说来也是奇怪,他们俩同 共枕也不少时 了,按理说早已习惯了才是,要是往 里在赵家村,赵宝珠早就睡得不知天 直打呼噜了,哪里还会想现在这样僵成一条,就连翻身都觉得不妥当。 “你睡里头些……”艾迁本不愿作声,只想由着赵宝珠独自静静,可偏偏这傻东西一个劲的往外挪,眼见着就要滚下 去了,“一会儿摔了。” 赵宝珠哪里听得摔了这种话,一个翻身就翻回了艾迁身边窝着。 “不摔不摔。” 刚刚摔这一下他都头晕目眩到现在,可不能再摔了。 艾迁果然不是好人,见他这副羞赧样子又起了坏心思,他伸手揽住了赵宝珠,在人家耳边喃喃。 “宝珠躲我呢?怕不是把我当做吃人的豺 虎豹了。” “只怕比豺 虎豹还要吓人。”赵宝珠蔑他一眼,“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就真不知道。” 艾迁这下是真好奇了,靠近道:“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好哥哥……啊,你可饶了我吧~” 赵宝珠跟艾迁双双愣住,就听到薄薄的墙壁那头传来不可描述的污言秽语 词 曲起来。 这镇上的上房果然也不过尔尔,连墙都跟纸糊的一样,不咋隔音,就连撞击声都一清二楚,听得赵宝珠脚趾抓紧。 他一个好人家生养的小哥儿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慌不择路的往艾迁怀里钻想要掩耳盗铃。 他抬眼去看艾迁,却又发现艾迁脸 冷硬很是难看。 “夫君莫气。”赵宝珠贴在人家耳边安 道,“即便夫君身有隐疾,我也会跟随夫君左右的,” 隐疾? 温香软玉在怀,忍得脸都快青的艾迁整个人就是一顿。 谁有隐疾? 我? 51 这天底下难道会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自己媳妇儿说有隐疾? 赵宝珠就眼睁睁看着艾迁的脸 由青转黑,从黑变红。 “夫君?”赵宝珠心中惴惴,觉得自己讲错了话,即使是当真不行,他也不应该如此直言不讳,惹得艾迁伤心,“是我说错了,我没说你不举。” 越描越黑,艾迁都给气笑了。 “原来宝珠是如此看我的?” “我……” 这样一问,你要赵宝珠如何讲得出口。 可是可是,这就是很像有隐疾的样子嘛。 成亲到今 , 子也不短了,可艾迁对他一直都不曾有逾越之举。 君子是君子吧,可难免也让人想入非非,为何如此君子。 赵宝珠自认为模样不差,不说是绝世美人吧,那也是清秀佳人,可新婚当 便被指着鼻子骂浪 货不说,艾迁平 里除了背着他走东走西,也当真不成跟他像村里的哥儿说的那些心急火燎的私房话那么臊人。 最亲近的不过就是掐脸搂 ,算不得什么。 “夫君,我不在乎这个的……”赵宝珠也不知道该如何自白,“是行也好,不行也罢,我都愿意一心一意同夫君在一起。” “哦?”艾迁突然笑起来,他一边暗自不动声 把赵宝珠揽在怀里,一边跟人家咬耳朵,“我们宝珠原来不想那事儿,我还以为你听到旁人办事,自己个儿也躁动起来,想让为夫帮你疏导一二呢。” 赵宝珠羞得跟红珊宝珠一样,眨眼时睫 上都沾着水汽。 他撑着艾迁的 膛,被砰砰跳动的心口震得浑身发酥。 “你就又笑话我。”赵宝珠长睫挂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夫君真坏,只知道与我玩笑。” 艾迁垂眼看他:“宝珠都嫌弃为夫不行了,那我若是不能巧舌如簧些,你怕不是要厌弃了我。” 好一个巧舌如簧,赵宝珠觉得自己头顶冒烟。 “我岂会……唔!” 去他妈的放 书,艾迁 脑子都是栽了,可被这小哥儿拿捏得死死的。 “夫君……” 赵宝珠呜呜咽咽,却被人轻轻咬住了舌尖。 “小声点,我可不想我宝贝声音被隔壁听见……”艾迁轻啄一口柔软 瓣,“乖一点,把小舌头伸出来给夫君尝尝味道。” 谁是你宝贝? 这个庸医好坏啊! 宝珠害羞,但听话。 嘻嘻。 52 麻了麻了,整个人都麻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污秽之事! 赵宝珠木愣愣窝在被子里,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不要藏了,乖乖上药。” 艾迁从被子里把人挖出来,正 道。 “你这嘴再不涂点药膏,一会儿就肿成腊肠了。” 艾迁用手指沾了沾药膏,可他刚一碰到赵宝珠,赵宝珠就一声哀叫。 “嘶!” 赵宝珠觉得自己怕不是生啃了三斤花椒,现在又疼又麻,光是用手碰一碰都火火辣辣。 艾迁果然心狠手辣,不顾他的痛苦执着地一点一点把药膏在赵宝珠的 瓣上 化开,一边涂药一边思索这小嘴果然很好亲。 “张嘴。”艾迁一本正经, 本看不出来他的 心污秽,“舌头也要涂一点,不然要疼。” 舌头疼能怪谁啊?! 赵宝珠好悬没被气晕。 要不是他现在嘴疼舌头也疼,他定要和这庸医争论个三天三夜。 今夜的灯会说不好就是个圈套,那个套圈的摊主便是跟艾迁提前串通好了,沆瀣一气 这些个花花肠子 了他的心神,让他晕头转向失了心智,才会糊里糊涂跟着艾迁厮混 绵。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