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来人,将她拿下。”凌璋不想再与她废话,死到临头依旧不知悔改,不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幡然醒悟。 门外进来几名卫军,二话不说径直走向张明华。 张明华见状怒喝道:“你们想做什么,本可是皇后,你们敢对本动手,小心本砍了你们的脑袋!” 见卫军看过来,凌璋平静地说道:“动手。” 卫军不再犹豫,不顾张明华的反抗,将其捆了起来。 张明华拼命挣扎,“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先帝定下的皇后,你不能这么对我!” “把嘴堵上。”凌璋再开口。 卫军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块布,进了张明华嘴里。 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在房间里散开,福禄的身子还在搐,凌璋就好似没事人一样,让人拿了本书,坐在软塌前看着,直到外面‘砰’的一声巨响,他才打开窗子看向天空,只见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紧接着起身走了出去。 张明华坐在福禄身旁,听着外面的喊杀声,终于明白了一切,凌璋最初时便已经猜到了她的计划,所以决定将计就计,引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上钩,然后一网打尽。她竟还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殊不知在凌璋的眼中,她只是个跳梁小丑。 东,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不明所以的小柜子透过门查看状况,因为光线的问题看不清,不过却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都神点,上头有令,定要保护好里面的人。” “是,千户。” 小柜子微微一怔,思量了适量,出声问道:“外面是哪位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等是卫军,奉统领之命来保护东。” “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柜子又重复了一遍。 “你等只需好生在中呆着,其他无需知道。” “是,奴才遵命。” 小柜子没敢多问,脚步一转,便离开了大门口。路过杨清宁的卧房时,见房中亮着灯,犹豫了一瞬,便上前敲了敲门。 “进。”里面传来杨清宁的声音。 小柜子推门走了进去,走到前,径直说道:“公公,门外好似来了不少卫军。” 杨清宁闻言一怔,疑惑地问道:“门外本就有卫军守着,你为何这般说,可是换人了?” “方才奴才去小解,习惯地去门处瞧瞧,听到外面很是嘈杂,好奇之下便出声询问,他们说‘奉统领之命,保护东安全’,奴才听着有些不对劲,见公公房里还亮着灯,便过来禀告。” “保护东安全?”杨清宁眉头微蹙,沉片刻道:“你去知会其他人一声,今夜都警醒着点,可能会有什么变故。” 小柜子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公公,您是否想到了什么?” “天怕是要变了。”杨清宁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你就去提醒他们便可,一有动静便马上躲起来,以自身安全为要。” 小柜子似乎明白了杨清宁的意思,道:“是,奴才这就去。” 看着小柜子离开房间,小瓶子出声说道:“公公可是觉得皇后会夺权?” “皇后夺权在计划开始之时,便已经注定了,门外的卫军应该是皇上派来保护我们的。我只是好奇皇上会怎么应对。” “皇上……深不可测!”小瓶子想了想,觉得用这四个字来概括凌璋最为准确,“此事过后皇后注定不得善终。” “深不可测……”杨清宁深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接着说道:“这个词用得极好。殿下有皇上给他铺路,将来定走得顺畅。” “是。”小瓶子坐起身,穿上了外衫,走到前,道:“公公,奴才帮您穿上衣服。” “也好。”杨清宁在小瓶子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半靠在头,思量再三,他还是开了口,“小瓶子,若事不可为,你自己走,不必多做牺牲。” “奴才奉命来保护公公安全,怎能弃之不顾。”这段子小瓶子消瘦了许多,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脸也变得蜡黄,“公公放心,以皇上的智谋,定不会让公公置于险境,否则来的就不是卫军,而是太子殿下了。” “我是说万一,以你的功夫逃出去不成问题,若是带上我,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杨清宁认真地看着小瓶子,道:“你不能死,你要活着替我报仇。” 小瓶子明白杨清宁的意思,只是他的态度也异常坚决,道:“纵然没有奴才,殿下也会为公公报仇。” “那不一样。况且你父亲的案子还未平反,你需好生活着。还有若我死了,你也死了,那我的秘密就当真守不住了,你得帮我守好这个秘密。” 小瓶子沉默了许久,到底是松了口,“公公放心,奴才定帮你守好秘密。” 杨清宁闻言松了口气,“希望一切顺利,只要能熬过今晚,明便会恢复如常。” 半夜时分,杨清宁半睡半醒间,一声巨响将他惊醒,他忍不住看向窗外,若他没听错,方才那是放烟花的声音,这非年非节的,怎会有人在半夜放烟花。 小瓶子来到窗前,打开窗子往外看去,道:“是信号弹。” “信号弹?”杨清宁的眉头皱了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是皇,怎会用这个?除非……”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