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怎么看? 方黎人活了二十来年,连穿书这么小众的事都经历过了,却没有过当暴 狂的经验。对于如何坦率及自如地展示私密处,脑子里着实没有储存任何可参考的姿势和画面。 豪迈的话说出去后,她就这么傻站着,脸红得像一颗小柿子。隐藏下的心慌意 被对面那人清楚看在眼里,他不催促也没有展现任何的不耐烦。 像在看一只调皮爬上高高的架子后,不知该如何下来的傻猫。 方黎人心头来气,一气之下带着点挑衅将问题抛回去:“你要怎么看?”被这么问,那道幽深的目光隐约闪动,凸出的喉头微不可见地 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沉默被方黎人误当成 厉内荏,进一步挑衅:“你、你教我呀!”在她的想象中,这一句质问雷霆万钧,充 道德的拷问力,足以刺痛他尚存的羞 心,唤醒未泯的良知。 殊不知真正的 厉内荏是她自己,而这一句软绵绵的质问听在他耳里,倒像是羞涩的求教。他好心伸出手,铁一样钳住她的胳膊,方黎人吃惊:“你做什么!” “教你。”她被拎着来到一间隔间门前,不知触动了什么 应机关,刚才死推不开的隔间门自动弹开,里面是一个合盖的马桶,空间还 宽敞。 “坐上去。”抓着她的 壮手臂轻轻一动,方黎人站不稳地跌坐在马桶上,回转身,眼前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隔间照明昏暗,那张脸有一半被 影笼罩。 她心脏怦怦跳动。他蛊惑般地开口:“腿分开。” 方黎人轻咬着嘴 ,迟疑地按照他说的话来做。一只清凉的大手恰时放上她的 间,勾住了 的边沿。下身一股悠悠凉意逐渐蔓延开,松紧带箍出的紧绷 从 上一路下滑到膝盖。 里面留着白底带粉 小碎花的内 ,他偏要一层层地剥。 内 轻薄,贴合紧密,包覆出下面 户圆滚滚的形状,胖胖的像一个小馒头,看起来松软而富有弹 ,让人想要捏一把。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是在研究内 的花 还是材质。方黎人羞得没好气:“你是想买同款吗?”他失笑,眯起眼睛:“你自己 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 !”方黎人硬气地说完,心一横,就当平时上厕所那样, 股抬起一下,将内 一口气褪到腿弯。 坐下的 部刚一贴着马桶盖,膝盖便紧紧闭合,企图遮挡什么。而粉白干净的三角区是遮不住的,上面长着一簇细软稀疏的 发,没有修剪过的痕迹,却规整漂亮。 他将大手放在她的膝盖头上,声音中有一种不容置疑的低沉和沙哑:“ 出来让我看。”方黎人将眼睛紧闭,通红的脸转向侧面,双腿颤颤地往两边分开。 分开的两腿间鼓起来一个圆润的小山丘,颜 雪白没有一 发,正中一道水红 的痕像是用水彩画上去的,顶端一粒包裹的圆珠,严丝合 得看不出任何破绽。 “自己掰开。”他偏要当一个开拓进取,在未开发地深入探索的拓荒者。方黎人身子一抖,咬牙:“够了吧!”“不够。”他目光璨璨地看着她,嘴角勾着,“你上次看了我多久?” 方黎人在心里骂他大爷,不得不把小小软软的手伸过去,用食指和中指按在裂隙两边的大 上,像拨开花瓣一样分开, 出后面颜 更为红 的膜状组织。 够!了!吧! 他微微侧着头,眼皮要死不活地垂着,对着那处,仿佛在博物馆欣赏一件难懂的现代艺术。朦胧灯光下,若仔细看,能隐约瞧出一条往里延伸的通道,细得只有小拇指大小。 方黎人 觉他的目光有如一只浑身长 的 虫,硬往自己身体里钻, 得 皮疙瘩都竖起来。她有个坏 病,一紧张就会膀胱发 。 “我想 。”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只能忍耐羞 照实说。他长长的睫 一颤,抬起头来望着她。“ 吧。” “……”他竟然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意太急,方黎人也管不了许多,快速起身揭开马桶盖,坐上去后放松了夹紧的盆底肌。“唔。”她长舒一口气。 “哗啦啦……”一束清亮的无 的细小水 ,冲破 的保护和遮蔽,从红 小 的上方 泉而出,溅落在马桶的白 瓷片上。 水声由疾放缓,遭受水 冲打,颤颤巍巍的花瓣也恢复了平静,直至最后一两颗晶莹水珠坠落,花 上一抹残留的水痕。他目不转睛,饶有兴致地看着。 方黎人已然摆烂了, 怎么看怎么看吧。 “别动。”他用手背撑开方黎人的膝头,半蹲下来, 出墙上纸巾盒里的纸巾,拿两指夹着,在她被 沾 的 户上轻轻擦拭。 “嗯。”方黎人难受地哼了声,瘦小的身子不自觉发起了抖。手上纸巾越擦越有更多的水渗出,他漫不经心地继续,心想是不是欺负得狠了点。 终于,方黎人的身子彻底抖了一下。她过电般惊醒,睁开眼睛瞪着他:“可以了吧!”他不置可否地将手收回,算是放过了她。 方黎人在他退开半步后忙不迭站起,穿好了 子才松一口气。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