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稳住这些士族再说,待他灭了张邈、吕布与陶谦之 ,将兖州与徐州的局势稳定下来,才能够腾出手来干预此事。 到了那时再来 手。 陈留士族应该已经将完成了陈留一带的“屯田制”前期工作,不但省去了前期的大量资源投入,还能捡一个现成的,使得这些陈留士族变成他的打工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 这 手也是要讲究策略的,强行 入肯定会适得其反,从而引起陈留士族的剧烈反弹,最稳妥的方式便是治一部分人,护一部分人,令他们内部先 起来,而后再寻找借口分而击之,即可防其之口,又可断其之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自是要 后再说…… 曹老板正在暗 的过程中。 两名亲卫已经打开了柴房的门,探头向里一看,却见吴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不但 了一地的哈喇子,还正抱着一捧干草上下其手,也不知道做了个什么美梦…… “这人心真大啊,真他娘的不怕死啊……” 两名亲卫心中无语,连忙跑进去将他摇醒,“吴校尉!吴校尉!使君来了,快快醒来!” “啊?使君?” 吴良睁开惺忪的睡眼,果然见曹老板与戏志才已经站在了门口。 此刻曹老板已经皱起了眉头,而戏志才则是一脸名为“好笑”的笑意,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见过明公,属下失态。” 吴良连忙打了个滚站起身来,顺便擦了一下脸上的口水。 “吴有才,你刚才定是做了个美梦,说出来教我与志才也涨涨见识?” 曹老板板着脸问道。 “明公说笑了,属下只是睡觉不老实,其实并未做梦。” 吴良低眉顺眼的说道。 “是么?” 曹老板瞟了一眼吴良下身,意有所指的道。 戏志才则默默的别过了脑袋,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这画面确实不雅。 “……” 两名亲卫看了一眼之后亦是连忙收回目光,强忍着绝不让自己不小心笑出来,免得为自己引来罪责。 “明公误会了,这是 憋的,请使君容许属下先去小解一下, 完就下去了。” 吴良却是一点都不尴尬,颇为艰难的躬了下身,陪着笑嘿嘿说道。 “我与志才在客堂等你,若是管不住就割了再来见我!” 曹老板终于不再与他扯淡,冷哼一声带着戏志才转身走了。 如此走出吴良的视线,他才忽然又侧过脸来对戏志才小声说道:“志才,此人看起来虽不三不四行为颠倒,但却总能做出些我意料之外的事来,我有些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使君是觉得有些事上无法完全掌控于他吧?” 戏志才会心问道。 “我虽知道用人不疑的道理,但他搞出来的‘屯田制’与那曹氏盐行,皆是干系到我军命脉的大事……他若甘心为我所用还好,若是去了旁人那里,又或是他自己便藏有野心,便又成了一大祸患。” 曹老板凝神说道。 “那使君的意思是?” 戏志才已是面 担心之 ,连忙拱手诚恳说道,“请使君务必三思,吴有才乃是臣亦不得不佩服的天纵奇才,至少志才观他目前的一言一行,皆是在尽心为使君办事,并且从不染指军事与政事,何况这‘屯田制’与那盐行也皆是毫无保留的献给了使君,而非待价而沽,因此臣以为,吴有才乃是可以信任的人,就算使君心中有所顾虑,也断然不可被他看出来,更不要轻易试探于他,万一寒了他的心,那是可就追悔莫及了。” “这我自然知道。” 曹老板微微颔首,“只是……他若是我曹家人就好了,这便是最令我担忧的地方,倘若换了旁人,我 将旎儿许配于他,他定是求之不得,可吴有才却用一个我颇为认同的理由婉言谢绝了我,实在教我无法安心呐。” “颇为认同的理由?什么颇为认同的理由?” 戏志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说了你也未必能懂。” 曹老板一愣,好像说漏嘴了一般迅速跳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总之他有机会却不肯做我的女婿,哪怕理由令人信服,此事依旧使我十分介怀,每每想起便心生不安。” 另外。 曹老板没有对戏志才说的是,他其实已经在用一种极为隐秘的方式试探吴良了,这次试探的结果可非同小可。 “若使君只是因此事介怀,志才倒有一计,或可令吴有才不得不就范,只是恐怕要委屈一下女公子。” 戏志才沉 着说道。 “不必!” 哪知曹老板面 却是猛地一变,冷声说道,“他吴有才就算再有本事,终究不过只是一介庶民,而我曹家就算再不济,也曾是位列三公的大家,我要收他做女婿,却还要煞费苦心设计一番,那未免也太抬举了他,此事倘若传扬出去,便又是给了那些常常攻讦于我的人话柄,到时我又该当如何自处!” “使君所言极是,是臣失言了。” 戏志才见曹老板如此抗拒,自是不敢多言。 “……” 曹老板也是不再说话,只是心中还在不断思考戏志才的计谋到底是什么。 最近他并未外出征战,因此对家中事务也有了不少的了解,尤其是这个令他头疼的曹旎,正房丁夫人已经不止一次向他说起曹旎 恋吴良的事情,要求他去管一管这个不晓事的女儿。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