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脆响穿透云霄。好在隔壁没住人，否则铁醒。 你揪着他的衣领，沉下嗓音质问道：“还好意思说想死？你知道监狱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黑灯瞎火的，借着月光，你注意到他额上的纱布渗出血来。伤口裂开了，算他倒霉。 阿梅语言系统支离破碎，却还在嘴硬：“我……哪知道？你这么……了解……你蹲过？” “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小白脸，出来之后都不一定兜得住屎。” “放心……我不会活到出来为止。” “那可由不得你。” 你撒开手，转为情 攻势：“你妈比我大不了十岁吧？” 听到这句，他眼眶一红，始终勉力 着的脊梁骨也塌下来。 你起身让出 位，在地板上单脚立住。 “过来，躺好。” 要么是阿梅认知失调，要么是你此刻的威严太过外 ，他毫不犹豫，听话地照做。 等他平躺好，你一抬腿，骑了上去。 他紧张地看一眼你的伤脚，下意识说：“小心……”后半句被咽了回去。 你一边扯开他的双排扣，一边恶狠狠地说，“来，现在我来给你上一课，什么叫恃强凌弱的社会法则。” 就好笑，看来他还太没搞清楚，到底谁被谁 。 阿梅 口的一大片肌肤暴在空气中，惨白的 调无法被月光中和，泛出蓝意。他确实巴巴瘦，肋骨轮廓清晰可见。 你拿出酒桶里的冰块，无情摩擦他的 头。身下的人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受刺 。在这个失序的夜晚，自从你提到妈妈，他就止不住地 泪，也顾不上额头的伤口，把头侧向一边，仿佛全身血 涌进泪腺，四肢都进入了休眠期。 枕头被他的眼泪浸 了一块，你强行扳正那颗卷 脑袋，一口咬开冰好的酒。 “张嘴。” 阿梅化身为节能模式的机器人，电量只够听你指令。大半瓶竹叶酿被灌进他嘴里，他猛 几口，呛得直咳嗽。 “咽下去，不准吐！” 他咳得太厉害，都震动起来。你拍拍他的脸，说句“没用的畜生”，把剩下的酒倒进自己嘴里。两个伤员都在这里作死，疗养院的业绩要下滑了吧。 待他平复了气息，你抱着自己的伤脚，小心挪到尾，坐定，拉开了护工服的 链。 制服布料偏硬质，阿梅平时有熨衣服的习惯，你生拉硬拽，也没给这条子平 多少褶皱。脆生生的布料摩擦声在黑暗的房间里 开，调 暧昧至极，比酒 还要助兴。 你在找的那 东西还没硬起来，从自己 上，你摘下一个暖宝宝，左手拿着冰块，双手协同夹击。受制于人，他想不进入状态都难。 这人叁天前还是处男——狭义上讲，现在也还是处男，哪里受过这等刺，双腿好几次蜷起来，又被你生按下去。 很快，那  完全苏醒，你上手弹了一指头，对它的主人讲 话：“你信不信，你去当个鸭子都比现在好得多，非要自毁前程。你看，人一旦走上歧路，就会惨遭白嫖。” 阿梅完全不理会你。自打你扒他子，他就抬起一条胳膊遮住眼睛，身体一阵一阵地打颤，好像小孩子 噎。 你戴好塑料手套——是中午吃德州扒 时剩下来的，握住，干 了几下。他痛得发出呜咽声。 “痛？痛就对了，不想痛就给自己润滑，你知道怎么做吧？” 他实在受不了，自己伸手抠了几下系带部分，想来这里就是G点。前列腺分泌出来，打了蘑菇头，尚不能裹住整个柱身。得了，聊胜于无。 你开天然润滑剂，专攻他圈出来的位置。 这张上谁是老司机不言而喻。看他还没彻底进入状态，你又拿言语刺他。 “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了……对不起……”他像被寨主强抢来的书生一样，搭搭，语不成调，胳膊捂着眼，怎么都不肯松开。 “错在哪了？” 阿梅的腔随着你的动作起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看来还没被 到绝境啊，你加大力度。 “别！我说、我说……我错在，不该给你下药……不该半夜对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 “就是……不该 掉你的子， 蹭。” “用什么蹭的啊？” “……” 你捻住头部，狠狠夹击：“说不说？” 他惨叫出声：“我！我不该用……用我的……巴……蹭你，女士……” 你撇撇嘴， 意了。 “转个身。” 他浑身打着摆子，侧躺过来。你举起巴掌，照着他的光 股狠狠揍了几下，自觉下手已经够重了，他竟一声不吭。回头看看，人咬着下嘴 呢。 “你知道个的错，我看你那时 的啊？” 他已经应了，踩着你的句尾回话，生怕再挨打：“是的，我是很，可是这个是不对的，我再也不敢了……” “你最好是。” 他嘴里重复着“再也不敢了”，忍受着你最后一波攻势。几乎是固体状态，在马眼处堆积起来。你出叁张纸给他擦拭，擦不干净的尽数抹在他的肚皮上。 阿梅蜷起身子缩在头，像只上了蒸锅的基围虾。 卫生间里，花洒传来水响，盖不住阿梅呕吐的声音。冰镇竹叶酿对他来说太烈了，你依稀辨得，呕吐声中夹杂着一点哭腔。 他清理好自己，在你身边躺下，动作幅度很小。血浸透了半块纱布，被你扇过的那边脸肿起老高，他也没去管。 一时无言。黑夜中滴答作响的时钟更像唯一的活物。 你叹气，好吧，灾后重建工作还得你来。 “我儿子小时候，每天半夜哭醒五六回。他爸没有陪产假，搬到隔壁去睡了，我只好一个人应付一切。有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抱着儿子站在窗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干脆跳下去一了百了。” “后来，他长大了。俗话说一孕傻叁年，我看着他聪明可 的样子，把生产时吃过的苦全部抛到脑后。直到跟他爸分开，那些真实的记忆才回到我的脑海中。” “你可能想不到，儿子是第一个知道我想离婚的人。我头一回动这个念头，马上就跟他说了。他虽然害怕、虽然难过，但也答应我，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不妈妈。” “可孩子太小，双拳难敌四手……不对，二叁得六，六手。谁我都打不过，我只能尽量保证生活在孩子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他一辈子不原谅我，等我快死的时候，至少能让他见上最后一面。” 阿梅静静听着，一语不发。 “你说我自以为清醒，其实本不是。这条路没有人走过，谁也不会帮我，叫他们少骂我两句就不错了。除了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我眼前一抹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可是又不得不这么走下去。” “所以，你去找你妈。” 阿梅诧异地抬起头来，显然没 懂这个因果关系。 但他嘴比脑子快：“我才不去。” 你脸一沉，改回强硬的语气：“那你就准备死在这个疗养院吧。” 作为参考，你附赠温馨提示：“小郝都想跑了，你们这里谁比她脾气好？” “……” 沉默、恼人的沉默。 不一般的夜晚给了阿梅勇气，最后，他还是选择说出心底的脆弱：“我跟你……这样之后，没脸面对我妈。” 看他表情就知道，你们这段经历可能是最最微不足道的阻碍。 “怎么就没脸面对了？我长得很像她？” “当然不是……算了，你不懂。” 见他意思有松动，你抓住机会：“不管怎样，先找到她，管她要点钱，她要是没钱，你就赖在她那一段时间，先过上稳定的生活，以后的路子自然会出来。” 正如他言下之意，某种程度上，妈妈永远是孩子的看守所，只是刑期由孩子决定，且不会留档。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对阿梅来说，至少先治好他的变态再放归大海，也算你为这个本就动不安的社会做的一点微小贡献。 嘴硬是阿梅的通行证：“奇怪，你不是支持母亲抛弃孩子吗？” 你没有正面回答。叁观这个东西确实很难和隔代人沟通，你只负责指路，剩下的留给他自己悟吧。 “你妈走后肯定联系过你，而且一直没放弃你，对吧？” 他抿着嘴不说话。看来猜中了。 又是好一阵寂静之后，他话锋一转，承认了另一件事：“我是因为那天看到你在民政局门口……” “你跟踪我？” 他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紧急自辩，然而磕磕巴巴：“……怎么了，公、公共场合我不能去吗？” 你闭眼叹气。阿梅他妈，往后辛苦你了。 也不怕再惹你生气，他 心未来，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就这么放过我了？” 只有你知道，判决依据还得减去你的个人私心。大过年的，看他可怜，刚才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只要你以后别来找我，我就放过你。” 他没做声。 虽然谢主任劝你静养一个月，但这几天的居住体验给你一个受：还是搁家里待着清净。 住一周就提前办退房吧，你如此打算。回头看看阿梅，月光下，他眼中有了些方向。 “好，我去找我妈。”他看向你，好像在征得同意。 “行。”你不想再管他的鸟事，闭上眼，等着睡意袭来。这周过完，你俩就是完全的陌路人了，不一般的开年即将回归正轨……大概吧。ＣｏＭｉＣ5.cｏｍ |
攻势：“你妈比我大不了十岁吧？” 听到这句，他眼眶一红，始终勉力
着的脊梁骨也塌下来。 你起身让出
位，在地板上单脚立住。 “过来，躺好。” 要么是阿梅认知失调，要么是你此刻的威严太过外
，他毫不犹豫，听话地照做。 等他平躺好，你一抬腿，骑了上去。 他紧张地看一眼你的伤脚，下意识说：“小心……”后半句被咽了回去。 你一边扯开他的双排扣，一边恶狠狠地说，“来，现在我来给你上一课，什么叫恃强凌弱的社会法则。” 就好笑，看来他还太没搞清楚，到底谁被谁
。 阿梅
口的一大片肌肤暴
调无法被月光中和，泛出蓝意。他确实巴巴瘦，肋骨轮廓清晰可见。 你拿出酒桶里的冰块，无情摩擦他的
头。身下的人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受刺
。在这个失序的夜晚，自从你提到妈妈，他就止不住地
泪，也顾不上额头的伤口，把头侧向一边，仿佛全身血
涌进泪腺，四肢都进入了休眠期。 枕头被他的眼泪浸
了一块，你强行扳正那颗卷
脑袋，一口咬开冰好的酒。 “张嘴。” 阿梅化身为节能模式的机器人，电量只够听你指令。大半瓶竹叶酿被灌进他嘴里，他猛
几口，呛得直咳嗽。 “咽下去，不准吐！” 他咳得太厉害，
链。 制服布料偏硬质，阿梅平时有熨衣服的习惯，你生拉硬拽，也没给这条
多少褶皱。脆生生的布料摩擦声在黑暗的房间里
开，调
暧昧至极，比酒
还要助兴。 你在找的那
东西还没硬起来，从自己
上，你摘下一个暖宝宝，左手拿着冰块，双手协同夹击。受制于人，他想不进入状态都难。 这人叁天前还是处男——狭义上讲，现在也还是处男，哪里受过这等刺
完全苏醒，你上手弹了一指头，对它的主人讲
话：“你信不信，你去当个鸭子都比现在好得多，非要自毁前程。你看，人一旦走上歧路，就会惨遭白嫖。” 阿梅完全不理会你。自打你扒他
噎。 你戴好塑料手套——是中午吃德州扒
时剩下来的，握住
了几下。他痛得发出呜咽声。 “痛？痛就对了，不想痛就给自己润滑，你知道怎么做吧？” 他实在受不了，自己伸手抠了几下系带部分，想来这里就是G点。前列腺
到绝境啊，你加大力度。 “别！我说、我说……我错在，不该给你下药……不该半夜对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 “就是……不该
掉你的
蹭。” “用什么
意了。 “转个身。” 他浑身打着摆子，侧躺过来。你举起巴掌，照着他的光
股狠狠揍了几下，自觉下手已经够重了，他竟一声不吭。回头看看，人咬着下嘴
呢。 “你知道个
的啊？” 他已经应
的样子，把生产时吃过的苦全部抛到脑后。直到跟他爸分开，那些真实的记忆才回到我的脑海中。” “你可能想不到，儿子是第一个知道我想离婚的人。我头一回动这个念头，马上就跟他说了。他虽然害怕、虽然难过，但也答应我，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不
懂这个因果关系。 但他嘴比脑子快：“我才不去。” 你脸一沉，改回强硬的语气：“那你就准备死在这个疗养院吧。” 作为参考，你附赠温馨提示：“小郝都想跑了，你们这里谁比她脾气好？” “……” 沉默、恼人的沉默。 不一般的夜晚给了阿梅勇气，最后，他还是选择说出心底的脆弱：“我跟你……这样之后，没脸面对我妈。” 看他表情就知道，你们这段经历可能是最最微不足道的阻碍。 “怎么就没脸面对了？我长得很像她？” “当然不是……算了，你不懂。” 见他意思有松动，你抓住机会：“不管怎样，先找到她，管她要点钱，她要是没钱，你就赖在她那一段时间，先过上稳定的生活，以后的路子自然会出来。” 正如他言下之意，某种程度上，妈妈永远是孩子的看守所，只是刑期由孩子决定，且不会留档。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对阿梅来说，至少先治好他的变态再放归大海，也算你为这个本就动
心未来，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就这么放过我了？” 只有你知道，判决依据还得减去你的个人私心。大过年的，看他可怜，刚才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只要你以后别来找我，我就放过你。” 他没做声。 虽然谢主任劝你静养一个月，但这几天的居住体验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