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下一秒,叶时璋将修长手指探进卓霈宁嘴里,手指 着他的舌 ,指尖抵在喉咙深处,另一 手指则依次扫过他的贝齿。 他垂眸细看,眼神专注,像在检查什么。许是觉得有趣,检查一番后,开始挑逗搅 他的舌头,缓缓拔出又送入,反复着这么一个引人遐想的暧昧动作。 骤然忆起那一回叶时璋以舌头和口腔讨好他,卓霈宁脸蛋顿时充血地红起来,最后一丁点睡意一扫而空,双手握住叶时璋的手腕,唔唔两声抗议,然而抗议无效,论力气他 本不是叶时璋的对手。 叶时璋终于 出手指,唾 黏了一手,连同卓霈宁嘴角也溢出些许。 抗议的话尚在半路,他就被堵住了嘴 ,起初还是和风细雨,一旦 舌 短兵相接,就开始猛烈地攻城掠地。一吻才结束,叶时璋又一路吻到他耳畔,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地继续舔吻着。 卓霈宁身上 点不少,脖子以上就耳垂和腺体所在处最为 ,全让叶时璋拿捏住,舒服得哼哼了几声。他强打起 神来,推开叶时璋的脸,支吾道:“……你这是白 宣 。” 叶时璋闻言却在耳畔低低笑了起来,听得卓霈宁耳朵一热,然后便听到叶时璋说:“我只是在检查你的牙,以后别什么垃圾都咬,很脏的。” 哪有像他这样检查牙齿的,而且咬人用的是ryan身体,又不是他这副本体。 一听这是在说昨晚冲动之下咬伤叶起辉那事儿,卓霈宁这就来气了,他当时明明在尽自己的能力维护叶时璋。他听不得旁人诋毁中伤叶时璋,忍不住旁人玷污他的心头宝,情急之下哪怕身体还是猫咪也照样冲上去。 叶时璋于他而言是坚如磐石的国王,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下意识想要当那个护在国王身前的骑士。 那一瞬间,叶时璋比天都重要,而他也 本没想掩饰那份 人心切。 以为叶时璋不领情,卓霈宁没来由觉得委屈,当下就抓起他的手指放嘴里报复似的咬了一口,用了力气,留下不浅的一圈牙印。 叶时璋却用另一只手 了 卓霈宁的头发,然后俯身在他额头印下一吻,仿佛和煦清风拂过,同时捎来一句很柔很轻的“谢谢”。 卓霈宁松开了他的手指,愣愣地看向他。 “来抱抱。” 叶时璋张开双臂,俯身贴近。 卓霈宁也乖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两颗心脏隔着毯子和衣物,却无比贴近,仿佛能 受到彼此搏动的节奏。 “虽然我自认为不需要任何保护,但是你让我 受到从未有过的被保护的 觉。” “所以,我想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份美妙的情 体验。” 叶时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将卓霈宁更深地 进怀里。 卓霈宁又是一怔。 叶时璋说过,袒 真心于他而言相当困难,但此刻他却对他如实坦承 受。 卓霈宁莫名眼眶一热,鬼使神差竟有点儿想哭的 觉。 真糟糕,他 觉自己越来越放不开叶时璋了。 叶时璋起 后换了一身便服,半长的卷发随意拢在脑后,别有一番慵懒而随 的味道,看起来不像是要去公司。 卓霈宁鲜少见叶时璋有西装之外的打扮,眼睛落在他身上,舍不得移开。 直至被逮了正着,他别开眼去,问他,今天是不用上班吗? “嗯,陪你。”叶时璋很直接回道。 这话说得太过自然,仿佛他俩在过已婚夫夫 常生活。 卓霈宁也确实是这么想着的,就当他几个月前签下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不存在,竟从中 受到一丝丝甜。 “那我们今天做什么?” 他起了不该有的期待,手不自觉就拉着叶时璋的袖子,还抬起头来拿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瞅着人看。 叶时璋也垂眸看他,看他雀跃的可 模样,笑了笑:“去医院。” 卓霈宁眼眸里跳动着的小火苗瞬间熄了,语气也丧了起来,他嘟嘟哝哝抱怨起来:“去医院做什么?哪有人大晴天去医院的。” “你需要做个全身检查,”叶时璋说,“意识附在ryan身上有一段时间了,伊风他们建议去检查一下,看会不会影响本体。” 他态度自然地编着谎话,卓霈宁不疑有他,勉强应下了。 关于标记异常和血 里dah超标之类的事,叶时璋想等真相明了再慢慢告诉卓霈宁,毕竟现在一切暂时尚无定论。 叶时璋又抬手按住卓霈宁的头顶,柔声哄道:“身体检查用不了很久,等结束后陪我去看电影吃饭怎样?” 卓霈宁心情就跟六月天似的,转眼间转 为晴,情绪全写在脸上,嘴上却要矜持一番:“看电影吃饭太老土了。” “老土吗?”叶时璋微微笑着, 叹道,“怎么办,这么老土的我都没试过呢。” 卓霈宁一愣。 这不过寻常恋 都会做的事,叶时璋有过一段婚姻,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忍住深入探问的冲动,顺着他话问:“那你第一次是跟我,不可惜吗?” 叶时璋看他,轻笑一声:“我们不是已经有过不少第一次吗?你会可惜吗?” 卓霈宁瞬间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上一热,当即转移话题:“不是要去医院吗,现在就去吧。”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