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逃了。” “直到看到你和左晏衡,看到你们两个受了那么多苦,我又觉得若是这样都不能在一起,那就真的没有天理可言了,是我,是我该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们,可能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常人。” “你不知道,我笑了左晏衡数不清多少次,我说他怂,万事只敢藏在身后,再深的心意都只敢憋在心里,可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十年,也是十年,时间久得我自己都以为他不再重要了,可如今回来看他不理我,我这心里就跟针扎的一样难受。” “醉了,又醉了。”他将脑袋垂下去,“凤棠,我现在又想回大玄了,咱们,回去吧。” 萧凤棠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 “你又准备,十年不归吗?”僢里契立在他们身后,忽的开口。 温青愣在那里,听着他的声音浑身僵硬的未有一丝动作。 萧凤棠转头去看,祀云和僢里契正站在他们一米外,鲁知徽没好意思的挠挠头,“听了,没注意。”他可想不到一本正经的温太医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萧凤棠起身跟他们颔首打了个招呼。 僢里契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台阶上的那个背影,他迈开步子往下去,一步步的走到他身前蹲下,“扎那尔青。” 温青不敢看他。 僢里契质问的话卡在嘴边,“你,喝醉了。” “是,喝醉了,喝醉了。”他起身仓皇要逃,却被僢里契一把抓住手腕。 他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不容抗拒的将他打横抱起来。 温青猝不及防的揽住他的脖子,不知所措的同他对视着。 “既然醉了,那我送你回屋。” 僢里契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没再多说,只抱着他一阶一阶的往下走。 “他这…”鲁知徽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 萧凤棠看的清亮,“若是一般人这么碰他,想必早就挨了挠了,让他去吧。” 祀云也没有跟上去,他看向萧凤棠,“公子果真俏人,怪不得晏衡帝愿倾尽机缘,也要换一个同公子长相厮守的机会。” “倾尽机缘,长相厮守?” “萧公子不必多想,公子非凡人,也是受尽了苦楚,才得了这来之不易的安稳,以后定能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他好像知道什么一般,萧凤棠心中波澜,“多谢。” “祀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他颇有礼貌的跟他告了辞,才转身离开。 萧凤棠默默攥紧手指,清明的一颗被他几句话搅的糊了起来。 倾尽机缘? 长相厮守? 难不成重来这世,是他做了什么吗? “世子?” “嗯?”萧凤棠回神。 “这里风大,换个地方透气吧。” “好。” 扎那里有专门的地方留宿客人,僢里契更是早就在得到消息的时候,亲自打理好了一切。 他抱着温青去了扎驯院,一脚踹开了屋门。 他没关门,径直走向边,冷冷的将他搁置在上,话都没说俯身就重了上去。 “僢里契,你要做什么!?” 僢里契重重撕扯着他的衣服,丝毫不顾他的抗拒。 “僢里契!”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他在他身上捏住他的下颌,不容抵抗的将他接下来的话堵在嘴里。 “唔——!” “唔———!”温青捶着他的膛,咬住他顶进来的舌头。 僢里契舌头被咬破了也不在意,他吻的用力,强硬霸道的将他搂撞向自己。 温青勒的直不上气,他被他身上那股子疯劲搞的身子渐软,再加上弥漫在嘴里的血腥味,终是恻隐发作的稍稍松了口。 僢里契一整个鱼儿入水,摁着他便是一顿欺负。 直到许久后,他才着气停下来起身看他,“扎那尔青,住在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僢里契,对不对!?” 温青一身衣裳被他撕的零零散散,气息紊的瘫在他身下,“不是,你听错了。” “你还嘴硬。” “你放开我。” “放开?你休想。” 他是僢鹰族的未来,不能耽误在他的身上,温青平复了下呼,“僢里契,我不喜你。” “怎么?又想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说些丧尽天良的话?天神不会保佑违心之人的,王兄。” 他叫他王兄,而不是扎那尔青,扎僢祀三族之所以关系极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都以兄弟论处。 温青被他一声王兄喊得心底发颤。 “左晏衡一国之君都不在意那些虚名,你觉得我在意吗?若是王兄在意,那我不介意生米煮成饭,帮王兄破了那道在意的屏障。”僢里契将他在身下,一只手迅速向下探去。 他的手摁在他小腹,再往下一点点便是处。 温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浑身一颤,他噔时睁大眼睛,羞得面红耳赤,“僢里契,你放……” 僢里契的手逐渐下。 二人原本烈的动作早就引得温青体内的酒上了头,他嗓音抑克制,咬着牙一字一字,“你放肆!” “放肆?”他的手毫不顾忌的隔着亵抓在那里慢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