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嘴被捏住,没办法说话,只能哼哼几句以示反驳。 文思月松开她,把雕塑重新锁好,夏诗弦看着她抱着展示柜准备放回原处,有点急了,你怎么放回去了,不看了吗? 文思月停住动作看她一眼,不看了,我有新的灵,麻烦你来当模特。 夏诗弦没想到是这个展开,她啊了一声,莫名局促起来。 她知道搞艺术的会请真人模特来进行创作,文思月搞了个那么涩的雕塑让她做模特,不会也要那样涩涩的吧 夏诗弦心里忐忑,夹带着一丝丝兴奋和期待。 把雕塑放回去后,文思月小心翼翼的把柜子擦干净,做好清理工作后,她推门临出门前,扭过头对夏诗弦说要去取些东西做准备工作,让夏诗弦先在这里待一会,她马上就回来。 夏诗弦乖乖的坐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连手机都没玩,就这么干等着。 好在文思月动作很快,大约四五分钟她就推门进来,手里抱着夏诗弦见过的小保险箱,还有一麻绳。 夏诗弦看到麻绳没法淡定了,她这次连同脖子都红了,嚷嚷道:你要干嘛?不会要把我绑起来吧! 慌得不行不行的。 文思月把麻绳放下,笑了笑,老婆放轻松,我怎么会绑你呢?应该是你绑我才对,麻绳只是顺便带上来的,不一定用的上。 说着她拍了拍沉甸甸的保险箱,这个才是主角。 文思月打开保险箱,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珠宝,她用手指勾住个项链来,是前段时间甩夏诗弦身上的那条,把这个戴上。 夏诗弦接过来,入手沉甸甸的,项链很大,她必须要用两只手捧着才行。 把浴袍掉再戴,内衣也掉。文思月轻飘飘的补了句。 夏诗弦手抖了两下,为什么要内衣 她语气虚的不行。 文思月理所当然,了更好看,内衣破坏整体,老婆也不希望自己被画成穿着内衣的女人吧。 夏诗弦抿着嘴,其实她愿意的。 可她没办法拒绝文思月,慢掉浴袍后,她把项链戴好,项链的款式像是古埃及法老戴的颈部装饰品,金灿灿的,上面镶嵌着绿松石,戴上后人都贵气了几分。 文思月拿出画板和画画专用工具箱,夏诗弦摸索到内衣后背搭扣,终究下不定掉内衣的决心。 内衣掉后,为了整体的和谐,内肯定也是要的,夏诗弦这下腿都有点软,脸上出了一层薄汗。 调整好画板,文思月又过来从保险箱里拿出一连串的首饰,跑前跑后帮夏诗弦穿戴好,直到保险箱里还剩最后一条类似于项链的首饰。 在文思月帮她戴首饰的过程中,她的内衣已经被掉了,现在浑身上下除了各种首饰,只有一条内孤零零的守护着她最后一道防线。 文思月目光下移,盯着她带着兔子头的纯棉内若有所思。 夏诗弦捂住内上的兔子头,转过身不让看,你别看了哈,内我是绝对不会同意掉的,我已经为艺术献出内衣了,内想都不要想! 其实心里想的是,今天怎么就风换了条自己带来的内 好丢人。 你要是穿我为你准备的,你就不同掉了,但现在文思月说着出沉痛的表情。 仿佛在为她的内默哀。 夏诗弦快疯了,她怎么没有发现文思月以前表情这么丰富灵动的? 文思月还在她耳边继续恶魔低语,反正内衣都掉了,只是一条内而已,有什么的?再说你也觉得不和谐吧,跟老婆身上的这些首饰一点都不配,是不是? 夏诗弦捂住耳朵,别说了!我绝对不会掉! 其实内心在疯狂动摇。 突然身体一阵凉嗖嗖的,夏诗弦更慌了,她急忙向下看去,下面空的,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消失了。 她惊悚的抬头看文思月。 文思月拿了把剪刀,从侧边把她的内剪开,正用双手捧着,好像捧的是一条黄金做的内。 夏诗弦惊得说不出话来,防护措施也忘记了。 文思月恋恋不舍的放下内,重新用手指勾住最后一件首饰,这是绑在上的,正好可以遮住关键部位。 夏诗弦赶紧接过来,着急忙慌的想要赶紧戴上,管它能遮住多少,总比现在强。 越急越手忙脚,别说戴上了,反而被她的一团,打成死结。 文思月笑出声,别着急,我帮你。 她制止夏诗弦因着急而逐渐暴的动作,把死结解开,重新系到夏诗弦间,将最细的部分环到夏诗弦的部,中间恶毒一颗绿宝石正好挡住夏诗弦的关键部位。 夏诗弦低头看着文思月蹲在她身边耐心帮她的样子,心里又是别扭又是局促,文思月的脸离她的关键部位只有十几厘米,她的觉几乎全都集中在那里,甚至连文思月清浅的呼声都能受到,每次随着文思月的呼,她的脚都要抖一下,好不容易等文思月终于系好间的细链,她几乎要虚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