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芜和虞晚棠一同出现在公司门口的时候,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向她们投来注视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在刷卡时,因为过于关注两人,门通过了,也没进去。 众人不窃窃私语, “老板的女朋友真的太漂亮了,我活那么大,没见过那么美的。” “她当时穿学生制服来找老板,我就觉两个人有猫腻了。” “咱们老板也很美啊!我每次看到老板那张冷脸,都觉得这世界上本没有镇住她的男人,原来是真的没有。” 温清芜听到员工说什么女朋友之类的,心中一动,她看着虞晚棠,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还是得早点确定名分,可是虞晚棠现在显然不想谈这个。 虞晚棠随温清芜一起踏入她的顶层办公室,虞晚棠不是第一次来了,温清芜用下巴点了点沙发, “你坐那儿,我一会儿工作完就来陪你。” 温清芜坐下,打开电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虞晚棠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她搂着温清芜的脖子,娇嗔道: “你工作,我不打扰你。” 温清芜深一口气,这哪里是不打扰。 其实她俩从小相伴到大,虞晚棠一直很黏她,但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黏,恨不得长在她身上一样。 虞晚棠的下巴枕在温清芜的肩头, “清芜姐姐,你有一个小时没亲我了。” 温清芜哪里受得了虞晚棠这般挑逗,她揽住虞晚棠盈盈一握的细,把她的身子掰直,两人对视。 温清芜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虞晚棠,眸发紧。 虞晚棠拽住温清芜两边的衣裳,无辜地望着温清芜。 温清芜倾身吻了上去。 正在这时,齐悦有件工作的事,想跟温清芜说,她走上顶楼,站在门前,正疑惑要不要敲门,却无意间通过门看到了令人大惊的一幕。 虞晚棠坐在温清芜的腿上,温清芜紧紧搂住虞晚棠的,两人的身体严丝合地贴在一起,温清芜的头在虞晚棠的侧颈处大口着,虞晚棠的瓣分明已经红肿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娇媚的呻, “轻一点,轻一点!” 齐悦轻轻地把没关好的门,关得死死的,她从没见过温清芜出这般不知餍足的模样,要知道面对她的时候,温清芜永远都是清冷的,运筹帷幄的。 齐悦捂了捂口,只觉得刚才那副场景怎么也无法从脑海中消散。 又觉得想一下,都是对这两位的冒犯,齐悦只得回到工位上,喝下一大瓶冰水,让心头的热气散一散。 几个小时过后,虞晚棠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脸红,从脖子到口是被蹂躏的模样,温清芜也好不到哪去,头发了一大半,西装外套早就被丢在沙发上了。 里面的白衬衫也了一大半,虞晚棠按住温清芜的嘴,轻叱一声, “你怎么那么经不起挑逗!” 温清芜深邃的眼睛斜视着虞晚棠,仿佛是在问她为什么挑逗自己。 虞晚棠理直气壮地搂住温清芜的,依偎在温清芜的口, “清芜姐姐,我只是让你亲我,没让你干别的呀!” 这倒是真的,虞晚棠心里委屈,她现在口疼得不行,觉被人碰一下都疼,都怪温清芜。 虞晚棠现在没穿内衣,内衣早就被丢在一边了,只着了一件白衬衫,雪顶上的红樱桃清晰可见,虞晚棠注意到温清芜的目光,连忙捂住她的眼睛, “你就不能忍着点吗来方长,你以前的那些自制力呢!” 说实话,虞晚棠是真没想到温清芜的自制力会差成这样,她以为温清芜是女唐僧,没想到她虞晚棠才是唐僧,温清芜这个妖怪只要见到她白花花的,就忍不住去吃她的唐僧。 温清芜苦笑一声,哪有那么多的来方长,看那个沙漏,没多久就要完了。 想到此处,温清芜给白语然打了个电话, “今天能见一面吗”那边答应了,温清芜便挂断了电话。 白语然还有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虞晚棠心想,她们应该是要商量婚服的事情吧,虞晚棠仰着脸问温清芜: “清芜姐姐,白语然女儿白恬恬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温清芜朝她一笑, “我正是要和白语然说这个事情。” 昏暗的包间内,温清芜给白语然敬了一杯红酒。 白语然没有接,她双手发颤,面苍白如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白恬恬就是我女儿的事情!” “参加综艺之前,我查到的。”温清芜静静地看着白语然,不动声。 “你查我我是你客户,你查我!”白语然面带愠。 温清芜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白老师,那是你女儿,你难道希望她永远当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连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吗” 白语然拿起温清芜手中的那杯红酒,砸到地上。 红酒撒了一地,像血。 透明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把温清芜的脚踝割伤,温清芜不动声地把嵌进里的玻璃碎片取出,任由鲜血缓缓往脚下。 “她爸爸的确不是一个好人,这是你内心最大的痛苦,你不想面对她爸爸,所以也不想面对她,但她只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她应该得到自己母亲的承认。” 白语然截住温清芜的话,不让她说下去, “够了!我会和冯宇成立新的家庭,只要我不短她的钱,相信她也不会恨我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