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见一时半会儿邓放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还是决定先填 肚子。 吃饭的间隙里,邓放说了很多关于去哈飞和成飞的所见所闻,我听着,又想到上次他未完成的那个任务——大 角测试。 要的数据太极限了,比以前测试过的上限还大。 现在他和雷宇的伤都恢复了,以他俩一个比一个倔的 格,不可能把任务 给别人。 我在心里思索着关于这任务大大小小的细节,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这不只关系到试飞员的生命安危,上到技术研发、飞行 作、航空安全这些前端工作的部门,下到数据分析等一系列几百号人的心血,失败一次,就得重来一次,这其中投入的时间、财力物力人力成本都是巨大的,若试飞员再出了意外,更是一记重击。 可的确是没有更好的人选了,邓放和雷宇已经是尖子中的尖子了,这么难的任务,还能找谁呢。 “你的心理测试过关了吗?”我突然问道。 “什么心理测试?”邓放没反应过来我指的什么。 “上次大 角的任务,落地之后你的心理测试不是没过关?” “你怎么知道?”邓放反问我,报告里总不会记录这。 “天然说的。”我低头喝了口水,不着痕迹地掩饰去了些什么,“新做的测试能过关么?” 邓放自信一笑,“当然能。” 我看了看他, 觉胃里 了,我放下筷子。 “好。” 晚上邓放没走,我还在想着别的事,兴致并不高,洗完澡我没让他帮我吹头。 “这个星期你别来找我了,在基地也保持好距离吧,我爸爸…可能会过来。” 听到前半句,邓放心都有些提了起来,听完又放了下去。 “哦…好。”他应下,“你爸爸过来做什么,有工作还是只是过来看看你。” “有工作,可能在基地会碰上。” “也是做航空工业的?” “普通工人而已,你问这些干嘛?” “顺嘴一问,你怎么也不问问我的事?” 邓放坐在 沿看着我往脸上擦面霜,眼神在光线下显得太过柔情脉脉,我从镜子里跟他对视了一眼,没敢再看。 “有什么好问的,邓中校的传说全基地几个人没听过。” 明褒暗贬的话让邓放不甚在意地扬了下眉,眼里的笑意收了,换上些不屑,似要准备认真为自己辩驳一番。 “传说——怎么传的?你也把那些说给我听听。” 听着又有较真儿的意思,我闭上了眼,开始顺着皮肤的方向涂抹眼霜。 “邓中校自己没听过么?” “听过,但也想听听还有什么新版本。” “那你不该问我,该去问宋争争的,她那版本最多。” “宋争争是谁?” 我睁开眼,反应过来风凉话说的有些没边了,“没谁,所里同事,就是 仰慕邓中校的,一说起邓中校的名字都会脸红。” “是吗,那你呢?” 瞧瞧,这是问的什么好问题。 我转过头来莞尔一笑,“我当然也拜倒在邓中校的伟大光辉之下,一听到邓中校的名字就脸红心跳情难自抑。” 一连珠的话让邓放笑弯了眼,他起身靠过来,两手撑在我身侧,凑近了看我的脸。 “嗯,脸是 红的。” “是是是,邓中校 意了?” 我自是知道邓放这是在无中生有,他竟也有这么恶趣味的时候,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不知道若是叫宋争争知道了,还会不会对那些传闻深信不疑。 什么高冷男神、内敛持重,分明是个耍赖专业户。 邓放蹭了蹭我的鼻子,动作缱绻,我秉了下呼 ,以为他顺势还要亲上来。 然而,下一秒他又坐了回去,神 平静地对我讲起他的事。 “基地里传的那些,明里暗里都是说我背靠大树好乘凉罢了,我爷爷和我父亲的荣誉光辉都是实打实挣来的,作为他们的子辈我很骄傲,但我也时刻谨记着,不论是在原部队还是在这里,我都得做得更好,不能给他们丢人。” “至于传我升得快是沾了他们的光…”邓放不屑一笑,“那是我能力在那摆着,没点真本事,你看他上了天慌不慌。” 语气拽的不能更拽。 我坐在镜子前,侧头注视着邓放,傲睨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只腹黑的狐狸。 我深知传闻的力量有多大,又是在纪律严明的部队里,一句话杀死一个人,或许起初邓放也是斗争过的,但后来他看破了,辩解无用,只有证明自己的实力才是最好的回击。 山鹰,使命如山的山,鹰击长空的鹰。 这样的邓放,才是真正的邓放。 我倾身在他 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圆 了刚才那个错开的吻。 “不愧是阎良万千少女的梦。” 邓放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眉头皱起,似要训人:“怎么每次都亲了就跑?这习惯可不好。” 我没有防备,跌坐在他大腿上,后背抵上他的 膛,耳边也传来热热的鼻息。 “什么阎良万千少女的梦,这又是哪传来的?嗯?给我说说。” 细密的吻和躁动的手同时落下。 “ …邓放…别挠我…” “你说说,阎良少女的梦是怎么回事。” “停下…别挠了…真的 …” 几天不见,邓放的想念全都付诸在了行动。 “再问一遍,想没想我?” 吻游移到耳畔,邓放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 身下抵着的灼热不容忽视,但邓放势必要听到个 意的答复,这种隐隐的、带有上位者惯 的掌控 ,放在平时我是不会与之低头的。 可在情 时分,闻着邓放身上清冽的味道,我只觉得血 都跟着躁动起来。 “要是没想呢?” “那我可不太高兴。” 耳畔的皮肤被咬了下,我不自觉一抖,连串的吻顺着往下走,连 带舔,一路 连到 口,直至咬上那一侧。 我的声音溢了出来,邓放太会拿捏我,他知道我最受不了什么。 “要是想了呢。” “那得看看你想的什么。” 我的手覆在 前的脑袋上,微微用力地将他更 向我,“想的什么邓中校都能实现么?” 那一点的 热触 更重,我听见自己的心跳都快了起来。 邓放的手箍着我的 将我调转在上,盘坐在他的 间,重力带着一切下坠,皮肤与皮肤贴得更紧了。 他嘴里仍含着那一粒,抬上来一只手改到另一侧肆意 捏,“只要你说,只要我能。” 我抖的更厉害, 也塌了下去,一手抱着邓放的头,一手胡 摸索着将他身上的衣服拽了下去,“邓放,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可是你说的。” 他用力 了口,吐出那一点,又吻回我的嘴 ,“嗯,我说的。” “那我要去 台上。” 转移到 台的过程中,他稳稳抱着我,几乎没有颠簸。 我摸得出来他是小骨架,小骨架的男人增肌并不容易,不知道邓放是怎么把胳膊练那么结实的,抱着一个上百斤重的成年人也那么稳固。 “你想怎么做?”邓放问。 我又回到上次点烟的位置,窗台太窄,全凭邓放用手托着我,为我支撑。 “抱着做,行吗?” 邓放笑笑,“你觉得我行吗?” “当然。” 说完,我抱着他,吻过他的额头和眉骨,还有那双好看的眼睛,因为情 上身,他眼里的锐 更重,也有些红,像是牢牢盯着猎物,任其挣扎但终归也不会逃出他的掌控。 亲着亲着,我察觉邓放的手开始 走。 我身上还穿着件短袖,顺着下摆,带着厚茧的手擦过大腿的皮肤继续往里走,我后脊一阵发颤,呼 似乎都堵在了嗓子里。 指尖抵达目的地,开始进犯。 我咬着邓放的肩膀 抑着呻 声,听着他的呼 渐渐变 ,开始 息。 或许在天上 纵飞机时邓放也是这样的,手指灵活有序,他要飞机臣服飞机就得臣服,他要飞机攀升飞机就得攀升,而此刻的我也是如此,他要我如何我就如何。 快 来的太猛烈,我松开了咬着的那处皮 ,舔着上面的咬痕,气息 的不像话。 “邓放…邓中校…” “嗯?” 他用鼻息回我,手下却加快了动作,我的声音更破碎了。 “你…你在飞机上也会这么想我么…” 体内的手指一下子入的有些深,我克制不住叫了出来。 他有意折磨我,手指连 带捻,刺 太重,我搂着他的脖子很快到了顶。 亲了亲我渗出了汗的鼻尖,他说:“飞机上不想,下了飞机每秒都想。” 我 息着咬了口他的下 ,又用拇指抹了抹,“别太得意…” “这话你留着一会说也不晚,我还没 呢卫戎。” 我的脚沾了地,靠着窗台站在邓放怀里。 “比上次强,没有腿软的站不住。” 邓放哼笑了声,伸手拽掉了我身上的衣服,重重的吻落在肩头,带着噬咬,“再来一次,看看你体力有没有进步。” 上次的事我 本没有半点印象,未等我想起,邓放不容分说地又要挤进来,我连忙转了转身挡住。“等等” “还等什么?”邓放有些耐不住了,一手掐着我的 把我转回来,一手抬起我的一条腿。 “等等!” 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滑下来,掠过 腹的肌 继续向下,直到摸到那处鼓 的热源。 然后人也跟着滑了下来,跪在邓放两腿间,他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手落了下来。 我仰头看着他,拉过他的手放在头顶上,挑衅道:“邓中校,但愿你别腿软的站不住。” 邓放很干净,一条青筋沿着人鱼线生长进更深处,我顺着那条青筋舔吻下去,直至最后吻上关键。 头顶上的气息一下子就急促了。 随着 吐,我 觉到邓放抓住了我的头发,可掌心的力量分不清是推拒还是 合,我知道他还在抵抗,是摧残还是怜惜只在一念之间。 望当头,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本 。 我并没有多期待邓放的怜惜,反而更想看看他不再克制的样子。 太过冷静的男人,失控的一刻才是最有意思的。 我努力试图用 舌让邓放败下阵来,他的手渐渐使了力开始控制我的速度。 最坚 的地方被包裹在最柔软 热的口腔,这样的刺 太要命,邓放几乎不敢看我埋头在他腿间的样子,只觉快 异常强烈,强烈到他起了反意,就想看看到底能极限到什么地步。 嘴里卡的深深的,见邓放还在忍,我的耐心有限了,开始上别的招数。 终于,邓放忍到了极限。 他 身退出来,迅速把我拽起,抵着下面戳了几下才尽数释放。 我有些失望,没能看到邓放失控的样子,趁着他闭眼靠在我 口 息时,我抚了抚他的眼角,轻叹道:“好可惜,没看见邓中校失控的样子。” “接下来你就能看见了”邓放睁开眼,开始慢条斯理地撕包装、戴套,我有些傻,怎么有人体力能恢复的这么快,这才几秒? 紧接着,不等我反应邓放又将我抱了起来,让我的两条腿盘紧了他的 ,就着刚才的 滑冲了进去。“邓放!”我没忍住,失声尖叫。 “卫戎,你叫的声音…还能再大点…” 几近蛮力的撞击让我张大了嘴,这时我才明白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邓放的失控并非在一瞬间,他这来的分明是秋后算账! 某些记忆在冲撞中开始闪帧: “邓放?我错了” “卫戎晚了” 我不 有些后怕,怎么每次都要跟他在这上面比什么势均力敌,邓放这样的,真惹 了埋头蛮干起来谁能受得住。 “邓放轻点…” “轻不了。” 随着话音一齐落下的,还有打在 上的一个巴掌,“惹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我真错了…” “没用。” 曾几何时,我和朋友就着小说里的情节讨论“打桩机”这个类比的概念,得出的结论是这样非但并不能给女人带来情 上的高 ,反而还会让女人丧失对高 的 望。 但是现在,我承认有些话说的还是太片面了。 即便是“打桩机”,也要看是谁。 对于邓放这样的男人,慢了要命,快了更要命。 拥有的实 在瞬间爆炸出无可比拟的震撼,我哆嗦着到了临界点,邓放却还没完。 “邓放你快点…” “还不够快?” “我让你快点好…” “行那我快点。” “啊…邓放我没让你速度加快啊!” 重重的几下过后,邓放在我怀里停了好一会才 出来。 “下次还惹不惹我?” “惹…” “嗯?”邓放又用力向前 了 ,我的脊背紧贴到窗帘上。 “不惹了!”我求饶了,“不惹了。” 一个轻吻引发的惨案就是刚洗的澡又白洗了。 同为军人,我怎么也是有些骨气的,不管邓放怎么控问都没有告诉他,出了浴室,就连他威胁我不说就不帮我涂身体 也没有讲。 本就是办公室里一句打趣的话罢了,夸赞邓中校脸生的好看周正,阎良区的姑娘见了都要为之倾倒。 说这话的同事四十多了,从事了多年的宣传工作,又格外热衷拉郎配,背后调侃起基地里的男男女女都听的人忍不住笑。 这些自然是不能透到邓放那去的。 因为这一句调笑的话,卧室里的气氛难得温情了些,邓放抱着我又说了不少话,尽管我大多数都累的没有力气回答,他自己也说的很高兴。 快睡着前,我听见邓放提起了一个仿佛在哪听过的名字。 “卫戎,你说的,那个程徕是做什么的?”“谁?” “程徕,跟你相亲的那个。” “相亲…”我睁了睁眼,想起邓放说的是哪号人物,“哦,是工程师吧,我没仔细听…” “不对。”我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程徕的?” 邓放收了收横在我 上的手,声音带了点隐隐的哄骗意味,“你那天晚上说的,工程师啊,他多大了?长得怎么样?” “不知道,没注意。” “那他…” “邓放,你还睡不睡?” “睡…睡……”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