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州望城,从邻国赶来的援兵让附近军营变得拥挤吵闹起来。 廖寒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拿起酒壶又灌了一口,试图让酒味麻痹身体的 知,坠入梦境中杀死那个狡猾的小鬼头。 谁知他刚闭上眼睛,就有人掀开帘帐走了进来。 “装睡?” 一股幽香传来,他瞬间睁眼并扼住了女人的手腕。 “别 碰。” “你还是那么害羞。”莫秋丽 含深意地瞧了眼他的 间,慢悠悠收回手,“怎地回来也不过来跟我说说话?” “我看起来很闲?” “兄弟们说你呆在营帐里一整天不出来,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廖寒青仍是烦躁得很,翻过身懒得理会她。 饶是莫秋丽做足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让她这一身  惑的黑纱成了摆设。 “我就不信你这次回来,不会有求于我。”她说完这话,试探着摸上他的侧 ,发现他没有抗拒的反应,随即凑到他耳边吹气,“宋老狗不争气,我这不还有一个彭广奉吗?” “他照样是个废物,就算有雍朝援兵,也赢不了赵充。” “扶持废物固然辛苦,但他足够听话呀。”她发觉他的忍耐,笑得愈发娇柔,如同水蛇般爬上他的身体,滑入他的怀里,“听刀卫的兄弟说,你仍是不肯找女子发 ,元 还……” 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颚, 出几分嘲 的笑意。 “如果你喜 男人的元 ,我不介意 进你的尸体里。” 莫秋丽脸上闪过片刻的惊慌,很快镇定下来,一边伸出舌尖舔 他的手指,一边抬起修长的玉腿圈住他的 ,拉近两人的距离。 她不退反进的 惑技巧令他 到些许新奇,稍稍松开手指,立即被她含进嘴里。 她对男人的 点实在太过了解, 滑的舌尖模仿口 的频率不断 他的指腹。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解开他的衣衫,若即若离地抚摸他的 膛,还有腿间的 也在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擦蛰伏的 物,很快 觉到这 家伙苏醒过来,硬邦邦地戳着她的腿 。 随着身体的反应愈加明显,廖寒青的笑容也越发 肆。 “看起来莫统领对在下才是真的有事相求。” 简单一句话霎时打破暧昧的氛围,也让她僵住了身体。 她不动了,他反而有了动作。 他把手指从她嘴里 出,用她身上的黑纱随意地擦了擦残留的口水,显得格外嫌弃。 “我猜猜……你想让我杀了赵充?” “……难道他不能让你提起兴趣?” “原本是有些兴趣。”他像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蓦地笑出声,“可是我遇到了更加有趣的家伙,我想 他、囚 他,再杀了他,让他带着一肚子的 转世投胎,让他做鬼都忘不了我的气味。” 她看到他眼中浓郁的杀意,又听到这般癫狂的话语,竟是 到背脊发凉。 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就是彻彻底底的疯子,他最是喜 展现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 导猎物展开反击,再欣赏他们绝望赴死的神态。 眼下她自以为用技巧挑起了他的 望,实际上他只是把她当做送上门的猎物罢了。 她给他带来的 官刺 越多,他对她的杀意越强烈。 若是她及时停手还好,反之,当他完全进入宣 望的状态时,他会极其兴奋地杀了她,甚至可能像他说的那样,把  进她的尸体里。 他察觉到她的恐惧,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多少年了,你为何还是没有学聪明?比起男人和女人在 上用 器征服彼此的身体,我更喜 和最强大的猎物来一场两败俱伤的厮杀。” 很明显,他所说的最强大的猎物不是她,也不是赵充。 不等她有什么回应,廖寒青已经坐起身,也不管散 的衣裳,直接拿起酒壶猛喝几口。 她记得他以前并不是嗜酒如命的酒徒,似是从某次任务重伤之后,他就开始用酒水麻痹大脑,否则身体积累的病痛让他很难在夜里入睡。 瞧瞧他后背遍布的伤疤,年纪不大,倒是在鬼门关走了好几回。 莫秋丽如此想着,又有些眼馋,既是馋他健硕如兽的身体,更是渴望他能为她所用。 “我知道你们刀卫四分五裂,又互有联系。赵充是个很有趣的对手,当真不考虑我的提议?” “刀卫四分五裂……确实不假。”他转头瞥了她一眼,又是那副嘲 的笑容,“如果说墨卫是懦夫,那么你们玲珑卫就是一个婊子和一群姘夫,怎会想着唆使我们刀卫做牛做马?” “你——” “先把你的筹码摆出来,让我看看你是什么货 。若是玲珑卫耽于享乐,连最后的价值也没有,那我不介意让你们提前被历史淘汰。” 廖寒青的一番话极其无情,也让她认识到她这个隐卫统领完全没有能力掌控其他两支部从。 从 本上说,隐卫早就出现了失控的迹象,萧锋宸没能勒住这匹野兽,她莫秋丽也不能。 “这是最新的一份情报。至于其他的,你总得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否则那堆密件让你看个两天两夜也看不完。” “萧翎玉。” “哦?”她略显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想到崇城传来的最新消息,“听说你被那位太子 了一招,差点沦为西营军的阶下囚。” 何止是一招,后来在断 崖上她又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想到这,廖寒青 觉到下腹处升起的热 ,无需别人摩擦挑逗他的身体,他对萧翎玉已是有了很深的 念。 “你说的最强大的猎物就是十一、二岁的小 孩?”莫秋丽收到他极具攻击 的目光,下意识退了半步,“我随口说说,不是贬低你的品位……其实我这对萧翎玉的了解也不多,毕竟萧锋宸在世时,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皇子,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地方。” “平平无奇?” “用萧锋宸的话来说,他这个儿子就是个废物,只不过他没有在贤妃面前说得如此恶毒,仍是装作稳重温柔的父皇,时不时去安乐 探望那两个孩子。”她顿了顿,补充说,“萧翎玉和萧鸾玉。” 廖寒青隐约 觉到自己抓住了某个关键的疑点,他对皇帝的后 争斗不 兴趣,对皇子公主的印象也仅停留在知道名字而已。 “我记得彭广奉把几个妃子囚 在军营里。” “怎么,你算计不过一个小 孩,打算用他的母亲……”她再次收到他警告的眼神,讪讪笑道,“当我没说。” “带我去见贤妃。” ———— 大清早,熙州太守府传出一阵哀嚎声。 “殿下不要啊!”段云奕颤颤巍巍地举起双手,过了好一会才敢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剑尖,差点吓得晕厥过去,“真的吓死我了……” “瞧你那怂样。”许庆不客气地嘲笑他,“还自称是太子殿下最英勇无畏的近侍,结果连叁招都接不住。” “那是,那是因为我不敢对殿下出招……”他看到萧鸾玉收回剑刃,白 的脸颊因为晨练而变得泛红,连忙凑过去用手帕给她擦汗,“殿下真厉害,简直是气势如虎、出剑如龙……” “少拍马 。”她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再偷懒不出全力,我就和梦年对练。” “别别别,我这不是……先浅后深、循序渐进的陪练嘛,您习武的时间比我们晚,身子骨也更加虚弱,我肯定不能贸然使用全力。” “……你倒是会找理由,但是暗中潜藏的敌人可不会跟我循序渐进地博弈。” 她这话让气氛有片刻的凝滞,因为他们也知道了隐卫的存在,比起以往更加谨慎小心。 姚伍和许庆对视一眼,上前提议道,“殿下,彭骁后 就能抵达,只是这些个小伙子终究比不得专门训练的刺客,要不您再招纳几位高手,也算是有备无患。” “我确有此意,不过具体何时招纳必须等待军粮调度。”萧鸾玉看到他们眼中的疑惑,对此解释道,“骠骑军和西营军即将面向整个熙州征召新兵,我可以直接从中选拔几位近侍,但是新兵招募的数量受限于军粮的储备,所以具体时间也得等怀瑜那边敲定。” 他们确实知道陆兰舟被任命为熙州粮司主事,只是没想到招募近侍一事也要考虑如此周全。 而萧鸾玉想不到的是,苏鸣渊听到这个消息,很快送来了一份名单,她在其中还看到了刘永的名字。 “这估计是苏小将军的几位近侍,个别人如刘永之辈英勇善战,从近侍之名提拔到了副将之位。”万梦年看了之后也是心情复杂,“原先殿下以为他的近侍受命于苏将军,始终不肯任用,但是从刘永的举动来看,这些人并非愚忠之徒。” 所以,这也意味着,苏鸣渊确实从一开始就打算给她最好的,并不是为了苏亭山或者他自己的私心,试图在她身边安 眼线。 即使万梦年对苏鸣渊有再多的意见,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确实有一番深情。 对于这份深情,他不能因为内心的嫉妒而建议萧鸾玉拒绝,最终的决定权永远在她手里。 “送来名单的士兵离开了吗?” “还在门外。” “让他回去转告苏鸣渊,我会考虑。” —————— 又一个反派确定了,那就咱的承义将军、武举状元兼刀卫首领之一,胤朝唯一一个可以全方位硬刚苏鸣渊的男人——赵充! 关于反派与女鹅之间是否有亲密戏,大纲暂时没写到。 以廖寒青为例,他现在逮住女鹅肯定是先 后杀,等以后她变强了逮住他,要么直接杀了,要么折磨 愤,具体要看两人之间的 锋还有女鹅的黑化程度。 狗作者没有处男情节,但是女鹅的属 很攻,用 暴的话来说就是,哪怕抓个男人当 壶都必须是没人用过的(叉 )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