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有势多出纨绔,二代圈子奢靡成风声犬马,他们渐渐长大,身体趋近于成年,能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尤其十七八岁的时候,腌臜手段刺丑闻屡见不鲜,梁迢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远离这个圈子,甚至高二的时候转学到普通高中,越来越跟他们泾渭分明。 他相当不快,同时又开始好奇:梁迢难道真的跟他不一样吗? 身边的朋友有玩alpha的,他有点好奇——不是说alpha之间信息素互相排斥,干那种事几乎没什么乐趣可言? 那朋友说:“你不觉得看一个跟自己一样强壮的alpha被出痛苦的表情特别带劲吗?”,说完之后不久,那个朋友就带着他的alpha情人给他们现场表演了一番玩alpha的手段。 他有了一些隐秘的念头,可惜梁迢不是那种能被赏玩的身份,有些念头就只能在脑子里想一想。 他想得到什么一贯都是理所应当的,而当这样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有了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就很容易变成执念。所以哪怕只是一个一闪而逝的念头,每天一闪而逝,终究会积累成越来越强烈的执念。 他对梁迢的心情复一变得复杂,梁迢对他的态度从始至终冷淡疏远。 念头最强烈的时候他甚至想过给梁迢下药试试看,是被最后的一丝理智劝服——动了别人家里可能还会帮他善后,动了梁迢他大概会被五花大绑丢去梁家赔罪。 而且梁迢其实不止对他冷淡,梁迢对所有人都很冷淡——指的是内里。只不过对他到了连敷衍都不耐烦的地步而已。 所以当他发现梁迢居然对某个人特别之后当下就起了不一般的兴趣。 那天拍完戏,他在剧组遇见一个beta,身上带着有些似是而非的信息素——他没靠近梁迢仔细嗅过,但是确定那就是梁迢的信息素,那是惦念多年的直觉。 那个beta不自觉咬着嘴,跟他打了招呼之后就步履匆匆逃走,有趣极了。 不能动梁迢,就动一动梁迢的东西,让梁迢也尝一尝前所未有的滋味,背叛的滋味对他而言应该也很新奇。 情和喜真是太脆弱的东西,这些东西在传说中神乎其神,其实相当容易瓦解,他是这么以为的,可是当他拍出一张巨额支票的时候许方思居然看也不看拒绝。 但是最终他还是达到了目的,用一份对梁迢毫无威胁的材料。 太可笑了,跟他以为的完全相反,许方思是个傻瓜。他对许方思刮目相看,倒不是因为他对情的忠贞,他只觉得许方思愚蠢。 他看着许方思焦虑,看着许方思在心血被剥夺之后出神良久,最终失魂落魄地去书房看书,跟剧组传闻的暴躁易怒的偏执狂不太一样,他并不暴躁,焦虑只是因为被困,甚至是忧郁的。 他经常盯着天上发呆,只有梁迢的消息才能引他的注意,哪怕一点视频片段,哪怕只是发音相似的两个字。 他为了梁迢身陷深渊却似乎一点都不后悔,相反,他的喜好像坚不可摧。 许方思是太奇怪的人,最开始只是冲着给梁迢堵去的,可是即便灵魂乏味如他,对除梁迢以外的人不兴趣的他,也难免好奇蝼蚁的孤勇从何而来。 同时还有一些梁迢和许方思的照片作为佐证,照片上那个梁迢他不认识,照片上的许方思也跟被他困在家里那具行尸走不一样,他们的情跟他知道的丛林法则不一样,或者说,他对所谓的喜知之甚少。 他开始好奇,他想,梁迢看中的人应该有什么过人之处,又或者喜确实是什么人间美味,他想跟许方思再谈一笔易。 他命令许方思也喜他几天,就像喜梁迢那样,许方思拒绝了。 这个世界上有了第二个拒绝他要求的人。 但是没关系,不肯出对梁迢的喜也没关系,他不稀罕,许方思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随便摔随便砸。 喜这种可笑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本来也没什么稀奇的,许方思这种臭石头扔到哪里都讨人厌,明明一无是处,有什么资本拒绝他? 他剥夺许方思的一切,时间、自由、尊严,驯化他,让他变成低的附属物,只能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到许方思死的那天为止他都没有后悔,迄今为止他都没有后悔过,之所以抓他回来只不过是因为他不应该擅自逃走,只不过是因为没有许方思这条狗看门,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 靳惟笙抱着许方思,城市的烟火映在许方思脸上忽明忽暗,许方思忽然眉心紧锁出痛苦的表情,靳惟笙在心里思索这一次应该给许方思佩戴什么样的枷锁。 许方思在梁迢身边过得不错,梁迢究竟有什么魔力? 其实当年许方思要是答应他的条件,他也会对许方思很好,他也不用吃苦,偏偏许方思不识抬举。 靳惟笙掐着许方思的脖子固定他的上半身,手掌迁移就摸到了许方思脖子上的痂,意识到那是怎么来的便愈发不,他问:“腺体移植准备好了吗?” 他曾经想到一个让许方思更加听话的办法:给许方思装一个人工腺体。 不是什么太难的手术,难点在于他要求的信息素比较特别,研究所那边没有合适的配型,培养不出来十分相似的供体,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有六七分相似就可以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