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对方强势地按住了手。 “别折磨我了,宝宝。” 一而再,再而三,反反复复,圣人也受不了这般的折磨。 他声音很低,带着难以掩饰的望,和央求。 林初霁心瞬间又软了下来,只是因为他这么一句示弱的话,一动不动,松了力道,任凭他的动作。 谢琰把头埋进对方的脖颈里,呼打在他的脖颈上,恍惚间和上次的记忆重叠。 只是这次,彼此都是清醒的,他能受到林初霁的害羞和主动,只是这样的触碰也让人兴奋到沸腾。 细腻,白皙,软得像是一片云一样的手,和自己截然不同的。 他轻咬着对方的耳垂,宽阔的掌心包裹着小少爷细的手,或轻或重,游刃有余。 “快点呀。”林初霁轻声抱怨着,羞愤到要昏过去。 随后,耳蔓延出一片红。 好像过了很久,他求饶地转过头,嘴蹭了蹭他的脸颊,抱怨道:“手酸了。” 谢琰重重地了下,直起身子看他,眼底仍然是消散不去的炙热。 林初霁被他盯得心慌。 四目相对了几秒钟,谢琰把人翻身了过去,宽阔的后背覆盖上去,合拢了他勾在上的腿,声音低着哄他:“马上就好,真的。” 林初霁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是半梦半醒之间,像是被拖拽进了炎热的盛夏,出了一身的汗。糊糊之间,觉有巾擦拭过,又变得舒起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上横着一条小麦的手臂,非常有存在。 林初霁深了一口气,闭了下眼,又睁开。 火辣辣的疼,像是有点破皮了,又好像没有,只是单纯的用力过度的酸痛,魏医生说得没错,真禽兽的。 “醒了?”谢琰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林初霁不说话,也不吭声,装死。 谢琰半撑起身体,偏过头看他,语气认真的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边说着,边要掀开被子来个仔细的检查。 林初霁手忙脚拽着被子不让他看,强装镇定起身,嘴硬道:“没事,又没做什么,能有哪不舒服…别把自己想得太厉害…” 谢琰收回手,撑着膝盖笑了,点了点头:“行,那就好。” 林初霁觉脸颊蒸腾起消散不下的热度,转身大步朝着浴室走,落了句:“我先去洗漱。” 谢琰嗯了声,视线落在他的背影上,短下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曾给了他难以想象的愉。 不能细想,一想这是彻底不了了。 他抬手抹了把脸,自言自语道:“真是难忍的。” 等洗漱完再匆忙赶去教室,差点迟到。 第一节是公共课,还是老位子,沈家兄弟提前占好了座位最后一排,并带上了早饭。 林初霁慢走到靠窗坐下,仍然觉得难受。 出门前在浴室里检查了一番,大概是谢琰最后有点没收住,没破皮,但磨擦得起了一整片的红,他特地挑了条质地柔软的运动,仍然不敢太大的动作。 狗东西,还没真刀真就这样,以前自己到底过得是什么苦子。 林初霁愤愤不平地咬下一口糕点,发心里的怒气。 “你怎么看上去不是很开心,不是你吃那家么?想着你终于返校了,特意给你买的。”沈以南说。 “没有啊,我开心的。”林初霁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没有说服力,眼神冷得要杀死人。 不行,等课下了之后得找个药店买点药抹一抹,还得绕远一点,万一碰到人就太尴尬了。 林初霁撑着下巴,在心里做着打算。 沈以北正在查看手机上学校发出的体测时间,通知道:“下午跑一千,我们早点去吧,不然人会特别多。” 林初霁茫然道:“一千?” 谢琰瞥了他一眼,提醒说:“这周体测,你回来的的确很是时候,一点不耽误。” 林初霁倒了一口凉气。 他昨晚被谢琰折腾成这样,还要去跑步,让他死了算了。 谢琰看他表情不太愉悦,以为是不擅长跑步,又说:“随便跑跑,及格就行。” 林初霁生无可恋道:“可能…不太行。” “怎么了?”谢琰见他从早上起来就无打采的,视线往下落了半分,低声道,“是不是不舒服?我昨晚检查了,没破皮吧。” 林初霁瞪他,眼神就能杀死人。 在如此宽阔明亮的阶梯教室里,坐着一百多号人呢,你在说什么。 “闭嘴。”他从牙里挤出声音。 “到底怎么了?”谢琰追问,“要是不想跑,看看能不能拿之前的病例去申请免考,别强撑。” 林初霁这倒是抓到了重点:“可以申请吗?” 谢琰嗯了声,解释说:“如果你的病因能解释,可以延期,或者不考。” 林初霁又陷入了新的头疼。 要拿病例,就得去找魏斯然,他肯定会看出端倪,然后又要打趣一番,丢死人了。 但被揶揄和当众丢脸,他还是宁愿选择前者。 思考了好一会之后,他才点了点头:“好,我下午去找魏医生。” 沈以南听到这名字,两眼一亮:“我可以陪你去,跑完一千就去,我下午没课。谢老板,我知道你下午还预约了实验室,走不开是吧?兄弟我来为你两肋刀。”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