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他短的腿,轻微按的痕迹已经散尽,但残留了一道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万分暧昧。 是自己在睡梦中的时候留下的,没轻没重。 谢琰看着留下的证据,只觉得心虚。 他不知道林初霁早上起来会不会发现。 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跟他解释,视线却停留在上面,挪不开眼。 方才好不容易下的觉再次卷土重来。 谢琰伸手把被子盖过他后,大步进了浴室,低头看了几秒钟,连衣服都没来得及下,任命般的握住了自己。 - 林初霁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十分警惕地低头检查。 人在上,衣服完整,而对的谢琰仍然在平静睡着,看起来很是安稳,半点没被自己扰过的痕迹。 非常完美,一夜安全。 他相当愉悦从上爬起来,被子滑开的时候,视线落在自己的大腿上,有个一指宽的痕。 林初霁凑过去,仔细看了几秒钟,嘟囔说:“是昨晚皮带上去的吗?” 听到对窸窸窣窣的动静,谢琰也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以对的瞬间,一个坦然,一个心虚。 大约是非常意自己的进步,林初霁笑得格外灿烂,心情也愉悦:“昨晚睡得好吗?” 谢琰被折腾了一晚上,没什么神,轻点了下头:“还行。” “我昨晚应该没梦游吧,摄像机放在家里了,忘了拿过来。”林初霁不好意思道,“因为吃药太难受了,昨天就想试试。” 谢琰轻咳了声,否认道:“没有。” 林初霁狐疑看他的表情,左右打量试探:“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嗓子听着还有点哑。” 谢琰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说因为昨晚本就淋了雨,然后放纵过度淋着冷水好长的时间,差点风寒。 他低着头从上起身,走到衣柜前拿衣服,随口解释道:“可能换季,有点冒。” 边说着,边叉拎着睡衣领口往上一拽,直接掉后,又拿了件卫衣套头换上,在林初霁面前,倒是没太遮掩。 但林初霁盯着他掉的那件睡衣,黑的。 他回想了好几秒,觉得和记忆里不太一致:“你昨晚睡觉前是穿的这件吗?我怎么记得是蓝的……” 既上次在魏斯然那尴尬过一次之后,谢琰再一次受到了平时林初霁被处刑的痛苦。 就是尴尬,无法张嘴解释还要被追问的尴尬。 他囫囵地把睡衣在一起,随口挑了个理由:“因为半夜起来上厕所,洗手的时候了。” 其实,哪怕告诉对方实情也没关系。 他甚至做得很好,柳下惠一般在清醒之后没有做出任何欺负对方的行为,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睡梦里的下意识,和他腿上按出的指痕。 谢琰看他不说话,又盖弥彰补了句:“当时经过你的时候,睡得还香。” 林初霁哦了声,嘀咕道:“看来现在梦游也没有很严重了。” 他穿着短慢从他面前晃了过去,抬手拿衣柜上方的衣物,因为动作,出一截白皙的。 林初霁从来不在他面前换衣服的,挑了上衣和长就朝着浴室走。 谢琰盯着他大腿上的指痕,视线再上移,上也有,心想昨夜自己的确是放纵得有些过分了,此刻心虚抵达了巅峰。 不愧是娇气的豌豆公主,就那么了两下,居然留下了这么显眼的痕迹。 很用力吗,应该没有,他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克制。 还好现在已经是秋天。 要是林初霁穿着短在外面晃悠,不知道会被论坛八卦成什么样子。 谢琰抬手抹了把脸,因为没太睡好,头昏脑地收拾好东西,跟他一同出门买早点。 周二有公共课,大一新生都会上的高等数学,沈家兄弟早早占好了座位,等他们俩过来,自然把靠窗的那一个让给了林初霁。 他喜坐角落,如果被安排在最里面,旁边再坐上谢琰,几乎就是最安全爆棚的选座。 此刻他窝在那个位置里,边吃早餐,边看着光落下树梢,心情十分愉悦。 “你们俩昨天回去太早了,可惜没听到收尾的那首歌,是谢老板最。”沈以南边说着,边摸出手机打算给他看视频回放。 林初霁一边叼着袋牛喝着,一边好奇往旁边看过去。 谢琰伸手住屏幕,心说这木鱼脑袋。 沈以南还没反应过来,茫然道:“专门给你录的,你不看吗?是你喜的那个乐队——” 脚被踹了下提醒,终于反应过来,火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林初霁转过头看他:“喜哪个乐队?” 谢琰张口胡扯:“他记错了,谁喜?我的好是网抑云风格好吗?” “确实,你那朋友圈发的,非常青疼痛。”林初霁点了点头。 沈以南都快笑过去了,点评道:“这就是谢老板的赛博黑历史,以后墓碑都要贴个二维码的那种,扫出来就是你的疼痛歌单。” 林初霁听得直笑,边把面包往嘴里咽下去。 谢琰是丁点都笑不出来,本来就没睡好,又困,昨晚还被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垂着眼,一副颓废样。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