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特维尔环视了一圈办公室,这里可不适合这么做。 考虑了一会,他决定去有求必应屋,还要拿上了冠冕和霍格沃茨徽章——自觉告诉他,那里是最适合自己印证的地方了。 下午的光正好,行走在城堡里,耳边只有自己的脚步声,以及旁边教室传出的授课声,特维尔的心情都不由得畅快了几分。 心情都没有那么急切了,他一路散步一般行走在楼梯和走廊之间,和偶尔遇到的教授打招呼,逐渐来到了八楼。 在邓布利多被带走之前,还有一些学生喜赖在这里不走,说是安全足一点。 不过现在邓布利多不在,自然这些学生也就不再过来了。 说起来,他也是因为不用应付邓布利多的研讨课,才多出一点时间来研究别东西。 想着这些,特维尔来到了有求必应屋的那堵墙面前。 “我需要一间空无一物的坚固房子。”*3 随着房间门的出现,特维尔用力一推,迅速地走了进去。 如他所需求的那样,教室大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白的墙、天花板、地板构成了有些科幻的场景。 不过这是属于魔法的区域。 特维尔试探地攻击了一下地面。 地板仅仅是陷了一个坑,而且还在地恢复中。 很意地点了点头。 经过这么多次魔力溯源,他已经知道有求必应屋的魔力来源于城堡,也知道这个房间享受着和城堡一样的保护魔法,甚至因为体积小,受到的保护力度更大。 这下就不用担心把它打坏了。 (这是我的个人推测,剧情里有求必应屋会被厉火烧毁是因为当时城堡的防护魔法已经被破坏。) 认识到这一点,特维尔闭上眼睛,缓缓地张开双手。 纯粹依靠对魔力的应,来观察着这个世界。 在他的“视野”里,这个房间变得黑漆漆的,黑暗浓重得如墨一般,把他没。 不过,一股如同太般炙热的光芒以他为中心,刹那间,白光充盈了这一整片空间。 活跃的魔力像是个像灵一般,在里面跳动着,谱写着名为力量的赞歌。 受到发自内心的跃跃试,特维尔心灵应一般出魔杖。 他不知道要施展什么魔法,也不知道要使用多少魔力。 但他就是不自觉地高高举起魔杖,手腕抖动,一个前所未见的金魔法从魔杖的顶端发出,金光用比魔力扩散还要迅速的速度,瞬间没代表了魔力的白光。 金光太过于闪耀,甚至已经刺痛了特维尔的大脑皮层。 他不得不暂停对魔力的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特维尔突然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新的房间。 不,不能说是新的房间,应该说是很悉—— 因为这里和冠冕里的房间一模一样! 一样的书架、一样的穹顶地毯、一样的桌椅软凳。 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房间的布置其实是和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布置是一样的。 但不同的是,一位嘴角微微含笑,但面清冷的女士坐在了沙发上,她的眼睛仿佛星辰大海一般深邃,又仿佛水晶一样透彻。 她的手里摩挲着一本书,脑袋微微抬起。 “你的到来,年轻人。” 这位女士说话的语气干脆利落,坚定有力,让特维尔一下子就想到了学校正经严肃的老师。 “你好,”特维尔恭敬地施了一个礼,“想必您就是罗伊纳·拉文克劳女士?” 罗伊纳的笑容扩大了一点点,至少能看出来是在微笑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 有了赫尔加的经验,特维尔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罗伊纳的状态——和赫尔加一样,生命力和魔力的集合体。 有点像马伏里奥现在的状态,不过罗伊纳里面的灵魂占比更少一些。 但比赫尔加的状态要更自由一些。 “不知道您有没有应到赫尔加女士,我在林里遇见过她。” 特维尔决用赫尔加来拉近关系,于是语气都变得温和、轻松一些。 毕竟罗伊纳看上去带着老师一般的威严,并没有赫尔加那么温柔。 罗伊纳含趣味地打量了她一眼。 “我没有应过她,但我‘见过’她,”她顿了顿,像是捉成功地嘴角勾起,“是从你的脑海里见到的。” 特维尔的笑容一僵,“您能侵入我的大脑?” “如同你能阅读冠冕的书籍一样,我当然也能阅读你的大脑,”罗伊纳的笑容里带着一些得意,“这个过程是相互的。” “可是我没有办法阅读到您的任何想法。”特维尔有些不地说。 他的大脑封闭术等级非常高,可是在面对罗伊纳的窥视却毫无办法。 如果只有罗伊纳能做到也就算了,他并不在意输给这样的人物。 但如果是邓布利多呢?又或者是天生的摄神取念者呢? 他的事业不允许他的大脑出现这样的漏! 罗伊纳却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生气的样子还真可,”她笑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而且你不是已经把我的所有想法都阅读完了吗?” “那些书,就是我留在冠冕里的所有,特维尔,你是第一个,也是除了我以外,唯一一个把它们看完的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