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而不是她在文学课上做的怪梦。这个梦最假的地方不在于奥狄斯梦见了她，而在于他梦见了图书馆。
在今天之前，莉莉一直觉得奥狄斯不识字。
“你为什么会梦见图书馆？”莉莉努力忽略他腿间竖起的硬物。
“你觉得我是从哪里学的人类常识？”
“我以为你不学习……”莉莉心虚。
奥狄斯有点闷闷不乐。
大部分时候他是不愿意思考的——寿命太长的生物，一旦勤于思考，就会很快意识到“时间”的虚无与可怕，从而陷入困境。
奥狄斯曾经的生活很简单。
无非就是吃、喝、收集宝藏、努力繁衍。等待某一天灭亡，遗骸沉入火山，变成传说的一部分。
子漫长，一眼就能看到头。可惜这一切在他被困学院后改变了。
“摸我。”奥狄斯
了下身，抓着莉莉的手，放在自己壮硕的龙茎上。“你自己摸！”莉莉连忙把手拿开，都不敢低头看这个大家伙。
莉莉注意到，梦中的图书馆是开放的。前后的桌子上还坐着认真学习的人。奥狄斯一如既往地没有隐私观念。
“我可以替你遮住。”莉莉说。
她从他身上挪开手，放在他的腿侧作为遮挡。
龙的皮肤烫得她掌心泛红，
茎上面凹凸不平，最
部还有软鳞，越接近大腿就越硬实。在他腿上抓一把，还能听见鳞片之间的细碎响声，如同金石
击。“不……你来摸。”
奥狄斯想要被她摸。
这跟他自
完全不一样。他又抓着莉莉的手，放回自己的
茎上。莉莉力气很小，但是她摸他很舒服，不
出来也行，就这样摸一会儿。“你为什么会梦见这个？”莉莉问他。
奥狄斯呼出一口带着硫磺味的黑烟，像是一声叹息：“没准在潜意识里，我已经服从命运，接受了这具人类的躯壳……”
莉莉怔了怔。
她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奥狄斯有诸多不
。他厌恶人类，讨厌触摸。他还积极地联合亚兰，试图逃离术士的桎梏。亚兰说他是“英雄主义”。
天真，愚蠢，不知人类社会的险恶。
过去了短短一年多。
他就说自己“服从”了命运。
“奥狄斯，你要回巢
看看吗？”莉莉说，“回家会不会让你心情好一点？”“回家”。
莉莉的话太人类了。
龙族独立生存，随意
配，生下孩子就孵到破壳为止。和结对的海怪、群聚的人类都不一样，龙没有“家庭”的概念。奥狄斯摸着她的手背，帮着她在自己的
茎上来回抚摸。轻轻的，掌心软软的，心不在焉。她肯定在思考什么。“莉莉，我想要……”奥狄斯看见莉莉的耳背在发红。
他抓着她的双腿分开，校服裙子掀起来，下面是蓝白
的内
。他隔着内戳了戳下面的
隙，莉莉扭动起来，试图回头跟他说话。“你需要外出一段时间……找找伴侣。”她焦躁不安，“我
觉你的荷尔蒙不对劲。”“你能闻到我的荷尔蒙？”
“不！我是说……你梦见了人。”
奥狄斯抓着她的
，把她抱起来转了个方向。让她背靠书桌，面对着他的
膛。他把茎放在她肚子前比了比，竖立起来，可以抵到胃的下部。“我以前也梦见过人！”奥狄斯抱怨道。
“那是龙骑士。”莉莉思考着，手又停下不动了，“对你来说可能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也骑过龙。在古代这就算骑士。”
奥狄斯自己握着
茎，上下抚
，紫红的
头很快冒出清
，他腾出一只手，抓住莉莉的，把她往后
一点，将坚的茎抵在她的内外面，一下下戳着乎乎的隙。莉莉马上
出不适的神。奥狄斯握紧
茎部：“怎么了……”“你是要……呃，要进来吗？”她的语气有点虚，“不是想看看书，然后……自
一下吗？”奥狄斯闷声不吭，用硕大的
头推开了她的内布料，使劲把它
进了干涩的口。莉莉发出了哭叫声。
奥狄斯把她直接放在桌子上，掀起她的校服衬衫。下面穿的
罩是他前几天看过的那件，小小的，旧旧的。他用爪子往罩中间一挑，白花花的就跳了出来。旁边有学生在惊呼，指指点点。
奥狄斯捡起桌上那本厚重的书扔向他们，眼里窜起炽烈的火焰，他怒吼道：“滚开！再看就把你们全都烧死！”
梦里的人群瞬间消散在火光中。
奥狄斯埋头含了含莉莉的
头，火热的舌头不停在滑腻的上舔舐。他的
起
痛得更厉害了，每往里面一点，莉莉的哭声就会更大一点。——
本不合适。他的
口有一团灼热的烈火，越燃越烈，焚尽了他本来就不多的思考能力。——他跟莉莉一点也不合适。
越深入就越能
觉到这点。包裹着他的甬道如此脆弱，每次往里推，都
觉要破柔软的壁。往外
的时候，紧致的道死死攥住他，他都害怕会把她的内脏拖出来。再往前就是
颈。他还能进去，甚至可以穿透这个紧闭的入口，狠狠
进子，用力戳到那光滑的内壁，让她未生育的小子扩张变形。莉莉叫得非常大声，上气不接下气地求他，指甲死死嵌入他的上臂肌
里。“奥狄斯，轻一点……轻一点……”
奥狄斯松开她的
头，慢慢退了出来。莉莉刚松了一口气，就
觉面前热浪滚滚，人形的魁梧男
化身为红龙，伏在她的身上。大尾巴随意轻扫，成排的书架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旁边的落地窗也哗啦破碎。幸好龙躯完全将她挡住了，没有一片碎玻璃溅落在她身上。奥狄斯的呼
声比学校锅炉房烧开水的声音还响，迫太强了。龙息是硫磺味的，带着黑的烟，刺鼻到无法呼。梦里，他似乎比正常体型小一点。
但是也非常庞大——至少比马要大。
龙茎完整地
出来，有点像纺锤形状。前段最细，中间
得可怕。而且它不像人类一样，表面柔软舒适。龙的茎外面也很坚硬，质类似皮革。人类面对庞然大物的天然恐惧，让莉莉浑身发抖，她的心跳快得可怕，
本无法呼。巨龙鼻子里又
出一股气，喉咙里发出轰隆隆的吼声，震得桌子都不稳。“别怕……莉莉。”龙发出了让她
腔沉沉震动的声音。红宝石一般闪耀的眼睛凑近，金
立瞳闪烁了一下，紧紧靠着她的脸。莉莉发现他光是眼睛就有她巴掌那么大，她惊恐道：“快变回去！”
龙缓慢移动着后肢，调整好位置。一大股滚烫的粘
浇在莉莉腿上，让她差点跳起来。紧接着，龙茎顶端最细的部分就抵着了她的口，滑腻
润的前浸透了这里。“奥狄斯！！！”莉莉尖叫。
“别怕。”龙
声让残存的玻璃窗也全部碎裂了，“莉莉，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这是他的梦。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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