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的是,他竟没有理由谴责白蔹。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小腹处越来越热,好似聚起了一团火焰,烧得他耳尖脖颈都发烫起来。 力道越来越大,白蔹不太喜窒息的觉,有点担忧:如果祝余一时刹不住力道,他真晕过去了怎么办? 晕过去,就没法享受了啊。 要不还是先道个歉,提醒祝余师兄,松松手? 白蔹余光忽然瞥到祝余身上。 祝师兄竟然也...@¥%了吗! 一时之间,白蔹正口而出的道歉与解释也卡在喉中。 他隐隐觉得,大概祝余不会死自己,而是会把自己nong到死... 那自己还要不要解释自己只是情难自已才动手摸呢?还是就让祝余的怒气进一步膨,好好惩罚自己? 在极为暧昧却又剑拔弩张的氛围下,白蔹果断地选了后者。 “我就摸你怎么了!?”少年委屈得扁嘴,“我那么喜你,摸摸你怎么了!?” 好理直气壮的耍氓。 “之前我只能远远看着你,现在终于能触碰到你了,那我就是要这样对你,每天和你肌肤相亲!” 祝余被他这股单纯劲儿气得想笑,偏偏心跳快得让他发慌。 他锁着白蔹脖颈的手松开,转而轻抚白蔹的脸颊:“你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么?” 白蔹虽然主动,但却单纯得近乎愚蠢。 不然,也不会只是抱着他睡了一觉就以为两人是做了最为亲密的事,第二天还羞羞答答跑来跟自己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若是一直不知这等事,后岂不是会被其他男人吃干抹净?恐怕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一点! 祝余虽然生气,愤怒却并未占据上风太久,此刻已经从方才的恼羞成怒里冷静下来。 他抬起手,平静道:“往后,不要随便对男人这么亲近,否则你会被欺负的。” 说罢,他便要从白蔹身上起来,目光在那人雪地上竟然半分也未停留。 白蔹:?怎么个事儿?怎么就要走了呢? 气氛都烘托到这种地步了,不应该顺水推舟,两个人合力完成一种拼合游戏吗? 为什么祝余的情绪变化得这么快,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生气了... 白蔹猛地扯住祝余的小臂,将他扯了回来-- 话说回来,方才祝余本是双膝分跨白蔹身侧将他制在下,如今身体移动的瞬间被白蔹一拉,顿时被扯得倒在白蔹身上。 他终究刚醒来,并无十分力气,因此摔得有些狈。 鼻尖是玫瑰的清香,萦绕在祝余身边。 好似还有点淡淡的青草香气。 白蔹的声音幽幽的:“我不会和其他人亲近,而且我只想祝师兄欺负我。” 这天晚上,白蔹准备好了玫瑰花瓣,用花瓣浴把自己浑身洗得香的。 白蔹决定了,以后他和祝余在一起睡觉时,他都直接/睡。这样接触面积大,能量才攒得快。 只是他不免还要为自己这么做找个借口。 昨晚祝余好像是苏醒了的闭嘴动作让白蔹心有余悸,虽然他好/,但也并非不讲理的登徒子。 如果师兄能觉到外界了,那他就不可能再对祝师兄这般上下其手。 必须趁现在祝师兄还没恢复,多接触,否则...师尊那边还对祝师兄的身体虎视眈眈,想用他封印魔物,如果祝师兄不快点好起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谁知,第一次耍氓,就被受害者抓了个正着。 祝余还让他以后别这样,冷漠得很伤人。 这和白蔹以前看过的工作培训资料里的剧情发展截然不同。 窗外又下起了大雪,呼啸北风穿堂而过,撞在竹窗上发出抖动的“簌簌”声响。 祝余手臂力,想爬起来却失败,只好趴在白蔹前:“对我...也不可如此,于理不合。” 说这话的祝余姿势并不雅观,但话语却正经非常,活是老/干/部的模样。 白蔹讷讷:“好啦...我以后不会那样啦,除非祝师兄同意!” 看来,这个b世界真的是走纯路线的,祝余得先对他有情,才愿意和他那样。 白蔹以前也看过不少这种类型的学习资料和小说,每每还被里面的情戏动到哭。 他安自己:有情了做那种事更舒服,没事没事,晚点变成破布娃娃也一定会变成破布娃娃的。 不急。 祝余沉默许久,终于问出心中的困惑:“为什么?” 躺在白蔹身上的姿势属实暧昧,让祝余脸烫,耳朵也烫得差点变虾。 白蔹反问:“什么为什么?” 这个问题早已在祝余心中盘旋了半月之久,祝余抬起头仰视着白蔹:“为何...喜我?” 白蔹失笑,冰凉指尖在祝余眉骨上轻蹭:“没有为何...喜,就是喜啦。” 其实抛开他作为海棠部员工的任务不谈,祝余这人确实也讨人喜。 白蔹愿意陪着他,直到他慢慢喜上自己。 祝余却很执着:“可如今我只是个废人,宗门也已经放弃了我,那些师兄弟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也并非不知。” 为何你不像他们一样,对我弃之如履? 为何还一如往常地保护我?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