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被砸得眼冒金星,口中喃喃道:“...这...怎么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啊...” 经过三次打击,白蔹几乎要对自己的魅力有些失去自信了。 他摆出那么人的姿势,掌门看都不看夺门而出;连抛几个媚眼自以为对同门手到擒来,却被同门血坑,差点被巡逻队发现夜晚外出;然后是刚才,竟然因为靠近一个男人而被他揍... 按理说,每个与他肢体接触的男人都应该被得走不动路才对啊?? 白蔹深深地抑郁了。 * 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 天青山终年覆盖皑皑白雪,气候寒冷润,却也是最适合修道者磨炼意志力的地方。 雾气与浓郁的灵气相互糅杂,也是最适合修道者收天地灵气、提升修为的地方。 晨间,初升的太将金光线撒向白玉石铺就的宗门广场。 所有弟子都会在卯时到达广场,开始一天的修炼,掌门与各位长老也会现身,对弟子们进行指点。 此刻,原本应该充斥着长剑破空之声与喝彩声的广场却寂静得不正常。 “昨擅闯宗门地,今又缺勤晨练,”严掌门气得发抖,对整齐在下方站成队列的弟子骂道,“你们都须得以白蔹为戒!!” 赤华脸一阵红一阵白,也被气得不轻:“师兄,我这就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他岂能不气,白蔹与他牢牢绑定在一起,骂白蔹不守规矩与扇他赤华的脸有何区别! 再说他昨夜披风携雨地赶回宗门,连夜将白蔹为何进入地的来龙去脉摸了个一清二楚。 虽说白蔹是被那几个品行有亏的弟子所骗,但掌门在拜师仪式与后续的每次堂会里都会强调不能去地,白蔹竟然从未认真听过! 既如此不尊师重道,倒不如早回家去做他的闲散少爷! 赤华道君不敢再细想,生怕自己气晕过去。 火红衣衫的长发男人略施轻功,轻巧落在弟子校舍的屋檐上,足尖轻轻一点,身体翻转九十度便翻进了窗户内。 还未落地,赤华就已经想好了肚子要骂的话:“混账东西怎敢违背宗门规矩!你这样毫无天赋的人更应该努力修行!” 还有“你这废物竟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再这样你就滚蛋吧!”云云。 然而嘴肚的话还未连珠炮般吐出,赤华的目光却被上的牢牢攫住。 光滑圆润的肩头在被褥之外,白皙颜与靛蓝被褥形成强烈的反差。舒展的蝴蝶骨在光洁/背上凸起,如同展翅飞的蝴蝶。 美人侧卧在榻,黑发凌却又格外妖冶,殷红嘴微张出一道漆黑的隙,好似深渊般可以食一切。 他舌尖伸出,粉在瓣间颤颤巍巍地抖着,在睡梦里发出难/耐又勾人的呻/:“嗯~啊~” 赤华的鼻腔一热,伸手去摸时竟摸到一手的鼻血,而他的目光还未从白蔹身上挪开。 好似有什么在腔里开始翻涌,几将意识给没殆尽。 赤华已是元婴六品的修为,知晓自己这是道心不稳将要入魔的征兆,于是赶紧原地坐下,口中念起清心咒。 他苦修无情道近百年,自身长相超群,也见过无数美人,却不料会被自己的徒弟给勾得动了凡心。 赤华既有些愤怒,却又无奈:看来高人要求他收下白蔹为徒,所说不无道理,白蔹后必然是牵动整个修仙界的重要角。 * 白蔹其实是打算参加晨练的,他不想被赶出宗门,总不能再违背宗门规矩。 但海棠部的培训里,他的工作时间一般都在晚上,再不济也是下午,每早晨自然都因体力不济而睡到上三竿。 白蔹实在是起不来,天气也太冷了。 待他醒时,又被坐在他边地上打坐的师尊吓了一跳:“啊!!”谁刚醒来突然在边看见个人能不害怕啊! 然而师尊也和那天殿里的掌门老头一样,动也不动。 白蔹不敢动他,只好眼巴巴围着他打转,生怕他也如同掌门般口吐鲜血。 他近距离端详着师尊翘的鼻尖和微粉的薄,心想:师尊大早上出现在他房里,肯定在意他在意得要命,是不放心他一个人睡觉么?没想到师尊这么口嫌体正直,难道昨晚师尊把他扔开,是在害羞?或许师尊是不能接受这么快有肢体接触,咦惹,好古板的清冷美人。 白蔹又对自己作为海棠受的魅力有自信了,连忙起身换衣服,把/战袍纱衣穿上后安静地躺在被子里等待师尊打坐完成。 晨练一事早已被白蔹抛在脑后,如今的他只想going师尊,大干一场,做一个真正的海棠受。 两个时辰后,赤华梳理完体内灵气周转,缓缓睁眼,就见白蔹身上披着层白轻纱,姿态人地斜靠在上。 那轻纱穿了比不穿还人,将遮未遮,一点该遮的东西都遮不住,曼妙曲线一览无余。 赤华道君刚平静的心又被起一股刚高的浪,鼻血险些再次涌而出。 他连忙站起转过身去,手中掐住清心咒,快速说:“从今起你不必留在主峰修炼,搬去照顾祝余罢。你数次违反宗门规定,如若我不处置你,恐堵不住悠悠众口。” 说完这番话,他快速翻出窗外,逃之夭夭。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