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很主动。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响起登山靴踩草叶的声音。 紧接着,唐厘的声音响起。“哎呀,林师兄把今天我捡拾的那份样本送去检验了,是一只新发现的大熊猫。” “那按照这样说,这里熊猫种群的密度好像比之前大了。果然栖息地保护是有效果的。”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 “对了,小周师妹的那份报告还缺少样本检测接过,导师让她补一下...” 说话声越来越近,似乎唐厘走了过来。女孩一阵紧张,连带着男人也轻轻嘶了一声,难耐。一旁的 垫上,放着她方才 下的 子,她纯白的小胖次正静静躺在上头。 周萱咬着 ,心里祈祷着,这时候唐厘可别出声叫她,她无法给唐师姐回应的,只怕一张 ,冲出的不知道是低 还是别的什么。 但是,唐厘也是个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最不擅长看场合了。想到这里,女孩简直要哭出来,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万一唐厘这个冒失鬼,伸手掀开帐篷怎么办? 她这顶帐篷是梁津特特准备的,不是常见的尼龙材质,而是从美国引进的一种高科技材料coretex,透气防水重量轻。也正是因为重量轻,所以布料很轻薄,就像唐厘在她身边讲话一样。 “别紧张。”梁津受不了她的紧,致。哑声宽 她,女孩却无声地 泣着,身体一颤一颤,伸出食指抵住了梁津的 。 帐篷外。 “你别这时候过去找小周师妹呀。”另一个女生及时拉住了唐厘。“人家现在估计不太方便搭理你。” “你是说...”唐厘 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渐渐地,帐篷踩草叶的声音远了。帐篷内,女孩双手紧紧攀住男人肩膀,仰颈呜咽。 这一次,梁津争取速战速决。结束时,女孩已经双腿发软,被他轻轻抱起放在 上。男人倾身,从她的背包里取出干净无菌的 巾。那 巾微凉,到底怕凉着了她,他没有立时擦拭,而是看到旁边有一个烧水壶,便把烧水壶接在发电机上了。 “你给我 干净。”女孩声音里带着哭腔。 光溜溜的太丢人了,水痕淅淅沥沥地滴在 单上,她都要换一张 单了,不然以后怎么让唐厘她们进帐篷来坐一坐? “乖,再等等。”男人温声宽 她。 以往他们在海城时,事后也都是他抱着她去洗干净的。别墅里有 动的、干净的水源。而这里差不多是荒郊野外,没有 动的清洁水源,条件受限。但是再受限,他也要保证干净。 她是女孩子,身体娇弱,所以他格外注意卫生。 好容易等那壶水烧开,他倒在 巾上,开水的温度中和了 巾的冷,他摸着温度合适了,才轻轻地覆盖上去,轻柔地替她擦拭。 察觉到他目光的落点,女孩缩了缩腿,咬着 ,只恨自己每次都被 得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也不能自己清理。 “你别看。”她羞赧地将脸别过一边,恨不得自己手长一点儿,能捂住他的眼睛。 “嗯?都看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尤其喜 ,那儿会因为他的进出而从雪白变得粉粉,再变成嫣红的颜 。被他擦过的地方带着 润的暖意。女孩并了并膝盖,他擦拭干净了,才替她换上干净的小胖次和 子。 随后,他在她身边躺下,搂着她亲了亲额头,又摸了摸她光滑而削瘦的脊背。 “乖。” 临睡前,他这样和她说。 在山里,科考队员们较为严格地遵守着“ 出而作, 落而息”的生物规则。晚上等月亮出来后,大家就都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他们就起来了,抓紧考察,以防等到正午时分,太 太过剧烈,不好开展活动。 周萱蹲在河谷边刷牙时,唐厘跟了过来。“师妹,你记得在你的报告上 加样本检测结果呀。老师让你加上去了。” “嗯嗯。”周萱想起昨夜的情状,脸红地点头。 不知是不是上次在办公室玩得太过让她生气了,昨夜梁津反而很克制,她明明 受到他起来了,但他只是忍耐着,眼睛泛出红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他克制,反而轮到她放纵,她想他这么大老远过来看她,她要他舒服快 ,不想他忍着憋着,于是颤抖着小手拉开拉链,掰开自己,坐下。 他哑声夸她好乖。 “呀,那个人是谁呀?是你们的亲戚吗,就是上次给我们发喜糖那个。这次他开车上山,送了好多物资过来,说是给大家一块吃的用的,我们跟着你都要沾光了。”唐厘连声夸赞。 “噢。他是我们的助理,姓徐,你可以叫她徐叔。”周萱回答。 徐正阶开车上山,给梁津送了几套合适在山里穿的登山服,并按照梁津的指示,给队员们准备了食品和防寒衣物,以赞助科研的名义分发下去。 梁津考虑得很周到,送上来的物资都是耐用又价格亲民的,这迅速拉近了他和大家的距离。 他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能跟着大部队在山里多待几天,多陪陪周萱。 等唐厘和周萱回到营地,徐正阶正在分发哈 达斯,梁津接了一 草莓味的,递给周萱。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