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几个字红了脸,身体其实在最初意识到面对的人是周棉清时就起了反应,即使对方的动作 本谈不上温柔,她抿着被咬破的 ,只能祈祷周棉清不要靠得太近,以免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纯白 。”周棉清低头扫一眼 出边缘的内 ,又隔着布料拿手掌拍了拍 户,“四年了,柳经理还是一样闷 。” 明明都做这行了,装什么纯情?恶劣地想,她捻起 蒂 ,对柳岸完全不反抗的态度恼火。 痛 大于 望,柳岸缩了缩身子却没有躲。脚尖点地,大部分靠周棉清支在双腿间的腿支撑,身体摇摇 坠,几乎是本能地环住她的脖子。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柳姐姐?”周棉清顺势舔舔柳岸的耳尖,往脖颈吹气,轻声呢喃道。 “别......”叹出来。 部位被拿捏,身子不由软下几分。这么称呼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包括曾经的周棉清,柳岸唯独受不了她用这种挑逗的语气。 握住大腿抬高,完全失去支撑的柳岸只得加紧搂着周棉清。为心口不一的反应笑出来,她将内 到一边,指腹前后摩挲, 受到 口不断有体 出。 “真的不要吗?”埋头蹭蹭柳岸的脸颊,在脖颈出留下一个很浅的牙印,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做戏还是真心,周棉清用极轻的声音说:“我很想你。” 身体微微一震,心里抑制不住蔓延出的酸涩,开始庆幸此时的姿势让周棉清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我也很想你,柳岸哀伤地想。 没有得到想象的回应,周棉清不 ,也不再等柳岸同意,干涩的手指直接进入。发了狠,不管柳岸受不受得住,将整 都没入,向上一勾,准确找到那处褶皱。她只碰过柳岸的身体,自然最是 悉。 “嘶......”太过久远的 受,不太适应地哼出声,小 紧紧裹着周棉清。 整整四年没有被人碰过,连自己也没有。柳岸甚至不敢想着她自 、不敢梦见她,似乎仅仅如此也是亵渎。现在周棉清却正在进入自己,这个认知有些不真实,她心跳得更快,好像还没动作就要高 。 “要吗?”周棉清继续问,另一只手掐着大腿内侧,非 她亲口说出来。 其实当然能 受到。指尖已经完全染上与发烫的体温,柳岸垂着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呼 早不像刚面对她时那样平静。 “回答我,柳岸。”心心念念四年,周棉清终于将这个名字叫出口。 “要。” 微不可闻的回答,但上锁的空间里除了两人也再没其他能制造动静的东西,周棉清听得清楚,不等柳岸合上 ,手就快速 动起来。 夹得更紧,柳岸身体紧绷,呻 不断从口中 出来,大腿都发颤。跟随周棉清的动作上下晃动,被抬起的腿没有依靠,高跟鞋要掉不掉,脚掌不自觉踩上周棉清的小腿。 被柳岸的反应取悦到,周棉清按着 点,声音冷静毫无动情的波澜:“这条 子够买你一晚了。” “哈啊……”快 冲击大脑,柳岸弓起身收紧小腹,伏在周棉清身上低 ,把委屈与难堪都变成呻 叫出来。 眼泪含在眼眶,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兴奋,总之始作俑者都是同一个人。高 来得迅速而猛烈,柳岸攥着周棉清的衣领,仰头闭上眼,享受片刻空白的快乐。眼泪却顺着 出来,怕被周棉清发现,将她搂得更紧,一股脑把眼泪蹭在对方的衣服上。 她不想跟周棉清变成明码标价的 易,四年前是,现在依旧是。可过去没法改变,她们之间始终隔着身份阶级, 别反而成了最无关紧要的部分。 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就我不行?以前周棉清这么问过她。眼里含着泪,喜 、不甘、愤怒……许多种情绪夹杂在那双漂亮的瞳仁里,刺得柳岸说不出话。 只有你不可以,棉棉。 因为只有你是特殊的。 柳岸来到这个城市第一天就准备安身此处,第二天就入职凤凰城当上陪酒小姐,没有什么令人痛惜的原因,是她自甘堕落。那个时候她每年都写一封遗书,为哪天想通去自杀做准备。 为什么要让万念俱灰的人遇见光呢?柳岸也想问问老天。她遇见了周棉清,然后就不想死了。 “你哭什么?”周棉清 回手,对事后莫名其妙的眼泪有些抵触。腿不再抵着,身体往后撤,不愿有更多触碰。 没了支撑,柳岸四肢泛酸没有力气,贴着墙往下滑落,跌坐在地上。凤凰城的卫生一向保持得很好,尤其是厕所,就是为那些随时随地想找刺 的人提供便利。 真是鳄鱼的眼泪,周棉清皱眉,还是弯身去拉柳岸。一动不动,没办法,只能打横抱起,将人放在梳妆台上。 瓷砖冰凉,与刚运动过后还没褪去的体温对比鲜明。柳岸抖了抖,索 也不掩饰自己的脆弱,扯扯周棉清的衣袖喊冷。 不耐烦地啧了声,周棉清 下外套垫在桌上,让柳岸自己挪过去。 “这一身够买我几晚?”情绪掩藏得很好,柳岸恢复妖娆模样,也不去管还堆在 间的衣服, 答答的小 把周棉清的外套也 。 掉高跟鞋,她抓着周棉清衣领拉近距离,腿勾住对方的 ,另一只手点点大腿上被 的地方。 “柳岸。”虽然故意拿话戳过几次,但周棉清最讨厌柳岸自己作践自己。 两人贴得很近,嘴 快碰上,她下意识要吻上去,却被柳岸抵住 口推开。 “收费的,周小姐。” “我付得起。”周棉清因为改口称呼而不悦,臭着张脸就要掏钱。又突然发现揣着现金的衣服口袋正被柳岸坐着,尴尬地收回手。 “可是我不想收。”柳岸摇摇头,跃下桌光脚踩地,亲昵地帮周棉清整理好 的衣服和头发,“以前我就告诉过你,做我们这行,也是要挑客人的。” 捡起桌上的外套,这才发现周棉清竟是用里层让自己坐,柳岸无奈笑笑,嘴硬心软的 子会吃很多亏的,不过这个道理也不需要自己来告诉她。 又开始收拾自己,旁若无人地 了几张 厕巾擦干净,好在内 被拨到一边反而没怎么 ,柳岸在镜子跟前仔仔细细将 在外的皮肤看了几遍,除脖子上有个不明显的牙印外没有异样。 周棉清在旁边看着柳岸动作,始终沉默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柳岸总能在任何时候都维持体面,即使眼眶还红着,也要 直脊背笑脸相 。 “柳岸。”她叫住就要开门出去的人。 “包你要多少钱?”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