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B-《墓碑》(九) 飞坦从库洛洛那里拿来一卷绷带, 在社畜的双眼上,芬克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飞坦又要玩新花样了。 由于飞坦不允许社畜穿衣服,只有芬克斯在场的情况下,社畜才能用芬克斯的运动服外套遮住身体。 芬克斯的身高与西索相差不多,都是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他的外套宽大,可以一直盖到社畜的大腿,就像一条连衣裙。 而且,是前面开口的连衣裙。 被飞坦绑架过来后,自知彼此实力差距的社畜对他们从无半点反抗,今天也顺从地跪坐在 上,被蒙住眼睛,双手反绑在背后,不会询问他们想做什么——反正问了也无法拒绝。 有人拉下了社畜身上运动服外套的拉链,暴 在空气中的皮肤 到一丝凉意,有人发热的手掌覆盖上来, 捏社畜柔软的 房。 “猜猜看,是谁在摸你?”飞坦的游戏开始了。 “……是芬克斯。”社畜肯定地说。 区别很明显。 芬克斯以拳头作为武器,手指和手心没有多少茧。 飞坦两只手都可以用剑,左右手的掌心和手指都有茧。 “好。”芬克斯赞扬了一声,作为奖励,手指捏住社畜的 头,动作轻柔地摩挲,直到 头兴奋变硬。 接着,有一 手指 进社畜的 口,因为干涩,只进入了一小段指节。 “ 你的是哪 手指?”飞坦问。 “……啊。”社畜正要回答,另一 手指碾着她的 蒂,让她 不住 息,“……食指。” “答错了。”飞坦 进来的手指又多了一 ,  蒂也没有停下,“再答。” “中指……”双手被反绑的社畜不能阻止任何玩 行为,她大口地呼 着, 部不断起伏,芬克斯的头发蹭着她的锁骨,用舌头和牙齿轮番挑逗她的 头,“无名指……唔……” 比起喜 蛮干的芬克斯,飞坦手上的技术明显好得多,虽然没有魔术师更灵活修长的手指那么舒服…… 有了对照组以后,连变态人渣疯子西索都能体现出优点,这也太好笑了。社畜忍不住自嘲地想。 社畜昂起头, 来小幅度的高 ,涌出的 润 了甬道, 在 口的两 手指趁机往里又深入了一段指节。 “刚刚高 的时候,你想的是谁?”飞坦发问了。 辗转于芬克斯与飞坦 上的这些天,社畜知道,不能在这两人面前说谎。 “……西索。”她诚实的回答。 “我们没有 足你?”芬克斯问。 有一 手指弯曲着,按住社畜内壁的弱点,让社畜的 软下去,一时答不上话,鲜红的舌头吐了出来。 另一 手指模仿 的姿势,蘸着 开始 ,制造出暧昧的水声。 社畜难耐地 起 ,兴奋变硬的 头像两颗 透的樱桃,微微晃动着,急切地等待有人采摘。 有一只手捏着社畜的舌头,抚摸她的臼齿,试探地戳她的喉咙,控制在不至于干呕出来的程度。 还有一只手顺着她的 线往下, 她 股上的软 。 这时候,社畜才明白, 在 口的两 手指分别是芬克斯和飞坦的,因为他们配合默契,社畜误以为是同一个人的手。 “记住了吗?这是我的小指。”飞坦 出他沾  的手指,放进社畜的嘴里。 社畜含住他的手指,细细地用舌头去舔。 飞坦和芬克斯的手都比社畜大,手指自然也更 ,如果没有蒙起眼睛,社畜不会特别关注这种细节。 “这次答错可以原谅你。”飞坦说,“因为你的手指很细,稍微用力就能掰断,不清楚其他男人的手指是什么滋味。” 发烫的硬物抵着社畜的后背, 据声音的方向,那应该是芬克斯的。 芬克斯从来不会花太长时间在前戏上,他自顾自地用 器摩擦着社畜 部的凹陷,蠢蠢 动。 蒙着双眼的社畜看不到飞坦对芬克斯如何示意,总之,现在有两  ,一起凑到了社畜嘴边。 “猜猜是谁的。”芬克斯兴奋的声音,“猜对了,就能吃你想吃的那一 。” “……”社畜哪 都不想要。 她隐藏起内心的不快,用鼻子分别去嗅。 芬克斯和飞坦都洗过澡,味道不强烈,但飞坦的味道总是更淡一些。而且,飞坦 她嘴的时候,不会像芬克斯那么用力, 觉稍微好一点。 社畜张开嘴,含住飞坦 的前端,讨好地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 “别耍小聪明。”飞坦捏住她的脸颊,打断了她的动作,“先回答问题。” “是飞坦的 。”社畜有意舔了舔嘴 ,装作很痴 的样子,“我想吃飞坦的 。” “为什么?”芬克斯没有生气,单纯出于好奇,“你不喜 吃我的 ?” “因为……”社畜 了口唾沫,“我下面的嘴想吃芬克斯的 ,想得口水都 了好多。” “上面的嘴就不想吗?”芬克斯用 戳了戳社畜的脸颊。 “嘿嘿。”社畜温顺地笑着,“芬克斯的 太辣了,喉咙有点受不了。” 既然不能说谎,就换一种方式说。 芬克斯的 格没有飞坦那么恶劣,不会有意逮着她不喜 的点来折磨她。 “喜 芬克斯的 , 到装不下, 出来。”社畜继续说,“好想要芬克斯 我。芬克斯……求求你 我……把我灌 ……” “…… !”芬克斯彻底口干舌燥了,抱起社畜的 , 器一下子捅了大半截进去,“阿飞你就折腾上面吧!我要先干个 !” “你昨晚还没干够?”所以飞坦一般不和急 子的强化系一起玩女人。 “小看谁呢?!”芬克斯一边发出舒服的喟叹,一边弃飞坦于不顾,“有这么 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干到她下不了 !” “我看她也没被你干到下不了 。”飞坦讥讽道。 “那是不能吗?是我不想!”芬克斯伸手握住社畜的 房, 成各种形状,“我把她干坏了,她之后怎么陪你睡?” “现在一起玩就没这个问题了。”飞坦说,“而且,你担心她,她还有心情想着西索——贪得无厌的女人。” “随便她怎么想,还不是被我们翻来覆去的干。”芬克斯顶得社畜又发出了呻 ,“你不是喜 这一点,才把西索的心脏放 头,你口味真的变态啊,阿飞。” “没错。”飞坦双手固定社畜的头,“但我现在希望她忘记这一点,变成真正的 奴隶,连脑袋里也装  才好呢。” “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没法 足你,就只能叫更多人来了吧?” “Bitch。” 社畜置若罔闻,伸出舌头,舔舐飞坦抵在她 边的 器。 “怎么?”飞坦恶劣的笑声,“你是不是在想,西索玩得比我们温柔?” “请不要……再提……西索的名字。没有……你们提醒,我……不会再想他。”社畜吐出嘴里飞坦的的 器,芬克斯正在她体内冲撞,她的声音颤抖,断断续续,“他……他是个……喜 玩强 的……人渣。” “嘿!”芬克斯调情式的轻拍了一下社畜的 股,并不在意社畜的评价,“这可是把我们俩都给骂进去了。” “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杀了他。”快 让社畜不得不闭嘴,缓了几秒钟,“是你……飞坦……你更在意。” “说得好!”想要她讲更多话的芬克斯,放慢 的速度,像按摩一样地浅进浅出。 “西索……杀了你们的同伴,即使……杀了他,也不够填补你们失去的……”社畜身下的 单被她攥出无数褶皱,在极有可能被玩坏的境地里,她终于说出忍耐已久的话,“你们只能把矛头……转向我。是你们输了……你们输给了西索……” “哈哈哈哈哈。”芬克斯笑得很畅快,毫无 霾。 “哈哈哈。”飞坦的笑声 沉,却也听不出怒意,“西索的女人,你还是在为西索讲话。如果我说,这一切其实跟西索没太大关系,那只是我想干你的借口呢?” “你难道不知道……做坏事可以不需要理由。” “愚蠢天真的小姐,西索和我们是一样的,用20亿 惑你上钩,但你依旧更愿意被他干,对吗?” “……至少他真的给钱了。”社畜咬了咬嘴 ,“如果没有那笔钱,我的人生就是每天被生活强 。同样的,如果你们能放了我,我也会乐意陪你们,只要你们需要,我随叫随到。” 芬克斯说过,信长生前最后做的事情就是保护社畜,看在信长的份上,他不希望社畜太快死掉。 谈判的关键是飞坦这边。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们?”飞坦嗤笑一声,“我讨厌这种小聪明。不如再陪我们多玩玩,用 冲干净你自作聪明的脑子。” 飞坦用 器堵住了社畜的嘴。 “这就不聊了?”芬克斯看热闹看得正起劲。 “闭上嘴继续干你的。”飞坦按着社畜的脑袋,“不会把你当哑巴。” “哑巴就不好玩了,我还想听她叫呢!”芬克斯不 地说。 “下一轮再让你听。”飞坦掐住社畜脖子的气管,社畜顿时 到窒息。 芬克斯被社畜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缴了械,“阿飞你这笔我给你记账上了!” “是吗?难道不是你自己 痿?” “小心眼的家伙!” 由于芬克斯与飞坦的身高差距,夹在他们中间的社畜以头重脚轻的状态仰躺着,喉咙被飞坦的 器堵住,血 倒 进大脑,让社畜如溺水般 到头晕。 为了方便用力,芬克斯把社畜的双腿放到他肩上,从上往下地 。社畜的身体被他 成了一座软桥,处于最高点的腹部没什么脂肪,可以看到芬克斯的 器 动时,不断显现出隆起的痕迹,像一条游动的蟒蛇,随时会破肚而出。 见飞坦也在看这条“蟒蛇”,芬克斯抛给他一个炫耀的眼神,按住“蟒蛇”的头部,一路下 ,摸到社畜的 蒂,轻轻一捏,社畜 搐着高 ,打 了芬克斯的腿 。 芬克斯忍住 的冲动,才对飞坦说:“玩花样哪有干个 来得直接。” “那也是因为我堵住了她的嘴。”飞坦用 器碾着社畜的喉咙,“生物面临死亡的时候,最强烈的 望就是求生 与 。” “阿飞,别把她 死了。”芬克斯是认真的。 “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只要飞坦没 ,芬克斯就不会停下,这场男人之间在 上的较量,直到社畜昏过去以后才结束。 飞坦大部分的  进社畜的食道里,但昏 的社畜无法 咽, 从嘴角溢了出来。  完毕,处于“贤者时间”的芬克斯回想起飞坦与社畜的对话,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阿飞。”芬克斯严肃地盯着飞坦,“你这家伙,之所以针对她,还有最重要的理由没说吧?!” “呵。”飞坦瞒不过,也懒得隐瞒这件事,“因为她多管闲事。” 芬克斯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说她是场外MVP,原来你是在说她抢了你的人头!” 在网上与网友 烈对骂之后,会顺着网线来砍人——飞坦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家伙。 “你知道,我讨厌别人 手我的战斗。”飞坦用手背抚过社畜的脸颊,“我要再杀一次西索。” “阿飞,连我也分得清她不是A片女主角,天天干她不能让她改变心意。”芬克斯抱有不同意见,“活人争不过死人。” “是死人没法与活人争。”飞坦不以为然,“西索的女人会成为我的女人。” “不。”芬克斯不想让她变成飞坦的私有物,“是‘蜘蛛’的女人。” 幻影旅团成员都有带成员编号的蜘蛛纹身,所以也被称作“蜘蛛”。 目前的这件玩具,飞坦暂时同意与同伴分享,“那就先这样。该叫醒她继续陪我们玩了。” 社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上半身趴在 上,一  浅浅地戳着她的 口。 “猜猜是谁在 你?”飞坦的声音。 芬克斯和飞坦的尺寸差距不大,她不得不瞎猜,“芬克斯?” 啪! 一个巴掌落到社畜的 股,留下红印,社畜疼出来的眼泪打 了蒙眼的绷带。 “再猜。” “飞坦?”她换了个答案。 又是一巴掌。 没有西索当初打得那么疼,但也够社畜疼得眼泪汪汪。 社畜不擅长猜谜游戏,连连猜错,两边的 股很快被打得通红,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怀疑有第四人加入猜谜游戏,才导致她猜不中,哀求的时候,就没有加上名字。 “盗贼小姐?没人能再叫你‘盗贼小姐’了。”第一天对社畜的审问中,飞坦得知了太多的往事,包括她与西索印象最深刻的自由贸易游戏,“而且,我们不需要付哪怕一戒尼,都可以把你干到怀孕。” 不知道是谁的  了进来。 “你想要谁把你干到怀孕?我?芬克斯?还是其他人?” “……”社畜一言不发。 “那就是无所谓呢。” 社畜被抱起来,前后的 口被同时贯穿的时候,她终于发出了忍痛的呜咽。 两 大的 器共同进退,把她的下半截填 得不留一丝空隙,只在 时带出几滴以 为主的粘 。 先后经过西索、飞坦和芬克斯调教的身体——他们都是 力旺盛又尺寸偏大的人——社畜很快适应了目前的节奏,逐渐产生快 ,开始呻 。 有时候是芬克斯亲吻她,有时候是飞坦扳过她的脸亲吻她。 猜谜游戏被众人抛在脑后,芬克斯和飞坦不时 换着 不同的 口,但都 在了外面。 如今才考虑避孕,显然为时已晚, 在外面只是由于飞坦个人的洁癖。飞坦不喜 接触其他男人的 。 沾 两人 的社畜让人无处下口,下次游戏改成在浴室进行,同时照顾到了飞坦的洁癖。 他们白天依然用打牌决定社畜今晚到谁的 上。现在是单纯的陪睡,三人玩完游戏后,由打牌的赢家把社畜洗干净了,带回去抱在 上睡觉。 如果第二天睡醒了还有多余的兴致,可能会在早上来一发。 下船那天,社畜终于能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盖住芬克斯和飞坦在她身上 连的痕迹。 这并不是结束,她继续混在“蜘蛛”之中,被迫来到了名为“ 星街”的地方。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