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用餐时间,韩焘身边还坐着个人,热情地与白赊月打招呼,看上去似乎早就认识,他知道姜宁,夸赞着姜宁的演技,说《小男友》这部剧很好看,他每天都在追,随后他又借着这部剧,问白赊月,姜宁是不是他小男友。 桌上的人都知道他俩明明不是情侣关系,这人的玩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姜宁看向白赊月时,白赊月抓起他的手放到桌上,那人微微错愕了一下。 白赊月用动作说话,但姜宁知道,这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午餐结束后,白赊月和韩焘俩人有事要谈,刚才那个人叫max,叫住了姜宁,说:“他们有事要谈,我们也有事情要做,你来帮我吗?” 姜宁问:“什么事?” “今晚韩爷生,不久后他的朋友会陆续抵达他的度假村为他庆生,我打算亲自为他做蛋糕,你要为白总做蛋糕吗?” “韩爷生,为什么还要给白总做蛋糕?” “你不知道吗?” 姜宁摇头:“什么?” “韩爷喜过农历生,白总农历生比韩爷晚三天,而白总一般不过生,他与韩爷又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们之前的朋友圈子也差不多重合,因此几乎每年,韩爷过生就把白总的生也一并过了。” “怎么有人不喜过生。” max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除了参加过白总十八周岁生的成人礼,其他生他从不主动邀请,至于原因,我猜可能是由于他母亲。” “往年都是我给他们做蛋糕,今年他难得带人来,我想他那份应该给你来。” “可是我不会啊。” “放心,有蛋糕师傅在旁看着。” 与姜宁想象的做蛋糕的场景不太一样,他们俩人周围都围着两个蛋糕师傅,四层大蛋糕是他们做的,油是他们打发的,他们两个只要选造型、写上想写的字就行了。 也是啊,这么大的蛋糕一个人怎么完成,况且亲自做一整个蛋糕,怎么会是这些富人该做的事情。 姜宁跟师傅要了个四寸小蛋糕,在蛋糕周围裱上油,再做一个简单的裱花造型,又用食用素写上生快乐几个字。 字体很小,下面空的,姜宁一想,又写下了两个字。做完后,跟师傅要来纸盒子,包装好,放到房间内的小冰箱保鲜。 到了晚上,一些宾客陆续前来,豪车、飞机……白赊月的圈子姜宁不适应,裹了件大衣走到外头欣赏雪景。 不一会儿,白赊月也出来了,姜宁问他为什么不呆在里面,他说里面空气太闷热,他不喜。 度假村晚间的雪景也不错,滑雪场已经关门,但其他玩的地方还开着,带小孩的父母正在与孩子打雪仗、堆雪人。 “作为南方人,我还没堆过雪人。”姜宁戴上手套,学着他人的方法,先制作一个小雪球,再把小雪球放到雪地里来回滚动,不一会儿,小雪球变成大雪球,姜宁招呼白赊月过来帮忙,“快来帮我啊。” 没有其他工具,眼睛鼻子就用石子代替,堆完一个,又堆另一个,有人出来喊白赊月进去,姜宁忙说:“你去招呼人,我自己玩我自己的。” 他堆了两个雪人,紧紧挨在一起,在一个雪人的肚子上写了个“宁”,在另一个雪人的肚子上写了个“月”,字迹停留没多久,他就用手将两个字都擦拭掉,不留痕迹。 边上的小孩不小心把雪球打到他脸上,雪顺着领口迅速融化在皮肤上,冻得姜宁直打哆嗦,小孩跑来道歉,姜宁佯装生气,加入到小孩打雪仗的队伍中。 他是大人,他们中最大的小孩也才十来岁,四五个小孩把小雪球齐齐对准他,惹得姜宁连连讨饶,仓忙跑到室内。 头发、衣服、鞋子都了,脸上也漉漉的,手指、鼻尖、脸被冻得通红,姜宁略显狈,与这室内衣冠楚楚侃侃而谈的贵公子哥们格格不入。 他们的目光被这个另类之人引,他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但很快,他笑着朝一个方向快速走去。 他们的目光随着姜宁来到白赊月跟前。 他的语气像在告状:“白叔叔,我被四五个小孩欺负,他们都往我身上扔雪球,你看我……我得回房间收拾一下。” 虽说被欺负,但脸上挂着笑意,开心得像个小孩。 白赊月扯过西装口袋上的手帕帮他擦拭脸上的水,含笑点头。 美丽、单纯,如天使一般,这是韩焘第一次见到姜宁给出的评价。 “老白,你看这里的人,哪个人能跟你的姜宁比,话说当初,是我先看上的。” 白赊月笑:“其他东西我可以跟你分享,小姜宁不行,你别惦记了。” “我就想想。” “想想也不行。” 韩焘:“……” 姜宁一回到房间,就把漉漉的衣服掉,打开花洒冲热水澡。 慢慢的身体缓过来,有了些暖和的知觉。等姜宁从浴室穿着浴袍出来,客房门铃响了,门外服务员说,有件礼物指定送到这个房间。 韩焘与白赊月的生会,那么白赊月也是有礼物的,姜宁打开房门,一份包装美的礼物递到他跟前,服务员特地指了指上面的卡片:“老板说,这张卡片是让您看的。” 整个度假村是韩焘的,那么这个老板指的是韩焘。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