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很看好这个代言,姜宁便也随他安排了。 下午到达拍摄现场,没想到品牌创始人也在。 创始人叫柳夏,长发及肩,第一眼看过去雌雄难辨,但声音很好辨认,是男的。 他一见到姜宁就当着面打量:“脸不错,确实是他会看上的款。” 姜宁不解,但也没多问。 柳夏叫来妆造师为姜宁打造形象。 “打工人”今年的款以大红为底,因此姜宁的妆容也偏向暖调,眼尾处拉长红眼线,再贴上淡粉眼影,整个造型出来时,本人显得惊又张扬。 柳夏发出赞叹:“怪不得他会来求我。” 他拿过妆造师手中的粉底,亲自在姜宁的脖子上涂涂盖盖。 “他很厉害吧?”柳夏在姜宁耳问。 “谁?”白赊月? 柳夏下,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以姜宁的角度,很轻松就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昨天来求我,一整晚的力气都花了在我身上。”柳夏叹了口气,表情略微做作,“真让人伤心啊,为了你才来跟我上。” 姜宁越来越听不明白了,白赊月昨晚明明跟自己在一起。 “柳总,”姜宁回应道,“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不误会的,不重要,”柳夏完成最后的遮瑕,“好了,去拍吧。” 姜宁算是听出来了,有人为了自己能代言“打工人”,求到柳夏上去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 广告拍了两个下午,终于完工,柳夏请他到“暮”喝酒。 “暮”姜宁啊,便答应了。 柳夏开着亮黄跑车载他到达酒吧,他对这里也很,进门后就径直上了二楼。 姜宁看到席君昊在调酒,于是在吧台前找了个高脚凳,观看他表演。 调的是“血腥玛丽”,姜宁拍下这杯酒,又把酒推给席君昊。 “上次你来探我班没能请你吃饭,这杯酒先请你喝。” “先谢了,不过我不喝酒。”席君昊又把酒推给姜宁,“你是客人,你喝。” “等会儿要开车?” “不是,我已经戒酒很多年了。”席君昊把酒放到鼻间嗅了嗅,“酒可以喝,也可以闻,一样的。”说完,他问姜宁,“对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在拍‘打工人’广告,那位柳老板请我来的。”姜宁看向二楼,“不过他上二楼了。” “柳夏,韩爷的旧情人。”席君昊说,“韩爷从不吃回头草,但据说昨夜去找了他。” 这么一说,姜宁就有点明白过来,为了自己能拿到“打工人”代言,韩爷找上柳夏了。 又想到韩爷和白赊月的关系,姜宁猜测定是白赊月在背后帮他。 看来他这份小情儿的工作,做的相当不错。 “白先生今天不在,韩爷在,你要上去吗?” “不去当电灯泡,看你调酒。” “偷师?”席君昊半开玩笑地说。 “我需要偷吗?拜师不更好?” 二人同时笑开,姜宁说:“你自己调酒,却又不喝酒,你调出来的酒又都不错,有秘诀?” 席君昊晃了晃手中的量杯:“按比例、按毫升,机械化调酒。” 姜宁抱拳:“服了。” 几个小时后,柳夏醉酒被韩焘带走,姜宁摸出手机打车,席君昊拿起外套:“我送你回去?” “也好。” - 到了元旦这天,姜宁提出去机场接他爸,他爸又是拒绝。 晚上和外婆吃完饭,他就迫不及待地要离开香江。 “不在家里住一两天吗?” 他爸说:“不住了,我还有事。” “我让我助理送你去机场吧?” “不用,我有手有脚,自己过去就行。” “那不是这样说的,”姜宁道,“公司给我配了车,也安排了助理,做儿子的,当然想为父亲行方便之事,我助理送你去机场,也算我这个儿子在关心父亲上尽了一份力。” 应华清终于没拒绝:“好。” 魏佐开得慢,在姜宁的代下目送他进入机场,接着在机场门口的一侧等。 果不出所料,他爸又折返出来,魏佐把看到的打电话汇报给了姜宁。 姜宁跟在魏佐车后,他全副武装,在他爸打出租走后,立马拦了辆出租车:“师傅,跟着前面的车。” 这种镜头司机在电视上看到过,因此问姜宁:“无仇无怨吧?”他怕出事。 姜宁说:“我妈怀疑我爸外面有人,让我跟着呢,放心,出不了什么事。” 结果这胡编造的话即将一语成谶。 这种抓马的事最让人兴趣,司机一个油门紧跟其后。 “师傅,别跟这么近,被发现了怎么办?” 司机有成竹:“放心,我有数。” 出租车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达某个高档小区。 他下了车,进入小区。 姜宁跟着下车,被保安拦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进。 所以事情发展到这儿,已经能确定他爸一直在欺骗他。 只是,为什么呢? 姜宁待在小区门口不走。 保安问他任何事情都不答,以为他是个危险分子,一直紧紧盯着,从晚上盯到天亮,见他不是蹲着就是站着,他没大吼大叫也没硬闯小区,不好做驱赶。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