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只花了五分钟冲澡,对着镜子就开始给自己草草扩张。 梁牧也刚打开浴室门,便看他t恤咬在嘴里,身体泛起 红,润滑剂撒了一台面。他两 手指 在自己后 里面,正艰难地进出。 那一瞬间,他全身上下血都要倒着 。 第一场 本就没出浴室。梁牧也把他按倒在盥洗台冰冷的台面上,低下身,吻着池羽的耳朵,自己的手指伸进去顶他。 “梁牧也,进来。” “你还没……” “进来,快点,”池羽甚至伸出手抓住他 立的 器,隔着内 大力 捏,“快点。” 梁牧也额间的汗都 出来了。他知道池羽还没完全放松。可他忍得住自己的 望,忍不住 人的恳求。 刃劈开 ,池羽疼得闷哼一声,却抓紧了他手臂,说:“嗯,再来。” 梁牧也低头舔吻他后颈,又 着他短短的黑发,试图让他放松。 器又涨大一圈,在生涩的甬道里面开拓疆土。 池羽主动的时候多的是,可今天……实在是反常。 他捏住池羽一对匀称 窝,让他塌  , 器一下下地进出,节奏逐渐加快。 小 很快被他干开了,身下的人被顶到了 的地方,终于放松些许。痛 之外,快 终于来临。梁牧也拽着他头发让他往镜子里看,池羽就使劲盯住了看。看他自己被他捏成一滩水,光 脊背上被掐出暧昧红痕,看梁牧也 的 膛肩膀,滴着水的黑发。看他 长 器反复撞击自己身体里,随着每一次撞击,水滴就滴在自己背上。 身后这个人,他给自己的 ,一切的一切。池羽经常怕这也是一场梦,和大雪天汉兰达后备箱的那场 似的,他明天就要梦醒。 只有疼痛是真实的,池羽踮起脚尖,把一双圆润 瓣往身后人的怀里送:“再深点。还要。” 梁牧也终于受不了了,抓住了他的 ,低声说:“抓稳了。” “好。”池羽答完,就失去了声音。梁牧也按住他的脸, 暴地干他。每一下都 到最深,整 出来,又整个送进去。一只大手扔抓着池羽紧窄有力的 ,另一只手则捏住他完美 瓣。 池羽继续说话,声音太低,他只听清最后几个字:“……想要你。” “要我的什么?” 池羽转头,脖颈是红的,头埋在手臂间。可他清楚地说:“想要你干死我。” “你真他妈的……” 钻石碗底风光无量的新星,阿尔卑斯山巅的冠军,这个高傲的,执拗的,勇敢得一往无前的人,正俯下身体,正向自己臣服,低声下气地请求自己干他。 梁牧也只觉得最后一 理智的弦也崩断了。他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台面上,分开他两只膝盖,把他身体掰到极限,面对面又干了进去。 池羽惊呼出声。巨大的快 从骨 里翻生出来,席卷全身,他腹间一紧。梁牧也的 腹太有力量了,手臂按住自己的肩膀,底下 器不断地来回 。他低沉地 息,可攻势一刻都不停。 池羽被 出一声呻 。他半靠着镜子,大腿 被他已经掐得青紫,肩膀在镜面上磨得生疼。他没做过这种 ,又疼又 ,还在求他再来。 梁牧也仍然撑着,手臂上青筋全都暴起来,最后只问了他一句:“明天还滑不滑。” 真正想问的,也不是这个。他的脑子也被烧得不太理智,明天的行程是什么他知道,去过那个小树林之后,其实没有必要再回雪场。 池羽的 器滴着水,他 着气说:“嗯……你 进去,都给我。” 大开大合,梁牧也整个身体都 上来, 器刚挤进去,顶到里面腺体。池羽只觉得 间发麻,半边身子都要被他干木了,腿不敢放下来, 茎一顶进去,腿就抖个不停。 肠 裹着前端 连忘返, 水 了一整个台面,梁牧也凶狠地顶 , 骨拍打他 ,浑圆的 被 扁, 器 离的时候,又重新恢复 人弧度。池羽的头不断在撞玻璃,两个人谁都顾不着,直到池羽下意识地开口求饶。可 连着 ,却一个劲儿往对方怀里送,等着被他 干。 “我想 ……牧也,让我 吧……“ “忍着,别 。等我。” 梁牧也伸手堵住他 器顶端的小口,就是不让他释放。 池羽绷紧了脚趾,再也忍不住,呻 声绵软。他手上用力,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却被梁牧也整个按倒在白瓷一样的洗手台上,提起一双劲瘦有力的腿,分开,再凶狠地 进去。 池羽空出双手,要自己摸自己,梁牧也低下头,双臂牢牢按住他手腕。居高临下,皱着眉头,严肃神 说:“不许动,我要 到你 。” 他手臂线条都绷紧了,肌 因充血而凸起,他正全力制服住自己的身体。太他妈 情了。池羽自此之后,就什么也 觉不到。包括疼痛,触 ,和重力。 后 微肿,仍热情地 着他硬 的 器,巨大的家伙撑开每一条皱褶,在他 点上不断撞击。百十来下后,池羽浑身颤抖,汗水淋漓,疯狂地 , 接灭顶的高 。他们有段时间没做,积攒了太多,  到前面人的腹肌上,也 脏了他身体。 池羽以手掩面,浑身瘫软。梁牧也一刻不停,拿掉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全部 在池羽身体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