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要好好喂。” 可他不允许高,也不让去抚,明明做着相反的事情如何喂? “休真坏,不去打仗的时候,诡计都用在人家身上了…啊,就是那里,多舔几下,好美…” 起初那一阵几近让小高,却生生停在了极限的边缘,那阵极乐还深藏在研儿深处,一触即发。如今这番对花蒂的逗,似乎志在掀起另一场愉悦,怎样都好,快让我丢身子吧,研儿想着。 但他却离开了她的下体,直起身子,长发散落在一侧脸颊,曲着手指擦掉边她的汁。眯起单眼皮看着她。 她竟一时间有些脊背发凉,那个眼神她可看过太多次,杀伐决断… 她还没猜到他下一步要干嘛,后背一阵火辣,他捧着她的腿,把她整个人拖到他面前,身体迭无一丝隙。 他朝她伸手,指尖拢了拢她散的发丝,从耳滑到颈,锁骨,头,肚脐,骨,然后把她那双舞者的柔韧大腿掰开成一字,让着汁的花袒无余。 研儿一阵哆嗦。 “怕?”他问。 研儿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颤抖着但嘴还不肯软:“王爷惩罚人点子可多…啊…!” 他握住,没商量就尽而入。酥麻夹让他不闭目享受。 研儿沉浮于情的惊涛骇浪里,他是唯一的舢舨,她攀着,一不小心就是灭顶的快。 “啊~?大巴怎么这么~这么硬~?的小儿要…”她不敢说了,生怕他听见她快要高就立刻拔。小儿的紧紧的。 “得小儿怎样?”他逗她。 “大巴得小儿要化了么…还不想丢呢…想一直着大巴么…” “小最乖了,得大巴好。”下面这张小嘴什么时候要丢身子,大巴最清楚,不是光凭上面这张嘴一面之词的。晓得她正处于情巅峰,他也想长久的维持她的快高峰,但又不能急了,让她立刻高,只能放缓速度,调整大巴刺入的力道和深浅。 研儿了好久,就在要相信他会踏实的经营她的高的时候,体内又突然空虚了。 “太坏了!不能这么折磨人家!” 他长经脉遍布的大巴情难自已的一跳一跳的打着他结实的腹肌,研儿不解,他为何要再次拔? 他手掌握住,就着她儿里的汩汩汁着, 从跪卧改仰躺,边吩咐:“来,自己把它坐进去。” 咦?这么轻易?研儿半信半疑,但又怕他反悔,扶住,提起白肥美的将这长,坚,火热的大尽入,一到底,提轻摆,稍稍研磨,的花枝颤。 “别太深了,稍稍磨一磨芯口解解馋即可。”是他害怕情上脑失控入芯儿,才让研儿观音坐莲自己控制深浅。“现在大巴任你鱼,好生吐,丢几次都行,让我畅快的进里…” “先丢盔卸甲的…说不定是休…啊…” 研儿打开粉大腿,整个身体的重量只有两侧足尖及夹在小儿里的大巴支撑。 好不容易她的男人落到她手里了,研儿使出浑身解数榨取他的高,但她很快就没了信心,因为立刻就攀顶了,她只能停下动作,息平复后再继续耕耘。 渐渐的,大巴得更了,输管做好了释放的准备,盘错的经脉都奋起,极度充血,箭在弦上。研儿被上了叁四次高峰,百般艰难都忍住了美的律动,下了从花芯传到脚心的酸,好不容易维持到现在,眼看自己的高将至,实在不能再忍,就要打开全身官去享受这绝顶的美妙,但的被的一撑,知道他也即将要高,不甘心就这么快让他极,把自己顺利送上高意味着水的小要继续套大巴,高的时候还紧紧着大巴夹。那不是助了大巴么?这场变成了不让对方高的游戏,两人角逐得不亦乐乎。 啊…舒服死了…再套十下,我就停。他一定到了极限,到时候就不让他…?研儿心里盘算着,小儿扎实的箍住大巴,将白小心的轻提轻落,心里默数,一,二,叁,啊…太刺了,真想就这样高…再慢些…忍住,不能让他先了…六,七,八…?糟糕…过了… 界限一旦越过,高如洪水猛兽般袭来,饶是再轻柔的动作也稳妥的把她送上极致。她还是徒劳的完成第九,第十次的起落,致柔致缓,但只是愈加让高的快深入骨髓,媚开始疯狂的绞紧,芯儿着头,“休…休…不行了…来了…” 啊…后的高体验是如此甘美酣畅,研儿这才明白他要如何喂自己。 耶律休这头完全相反,大巴到底比研儿的小经验丰富,放肆的打开关,在儿死命的时候将浓稠滚烫的一股股出。 两人同时到达极乐,无输家赢家。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