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当然不会喝酒,只喝了三口冉宁带来的果酒就已经醉了。 她举着手机吵着嚷着要给人打电话,冉宁怎么拦都拦不住。 “你会后悔的,绝对。”冉宁拦不住,索 就由着她去。 祝愿醉醺醺的看不清屏幕,凭着 觉随手拨了个号码。 坐在一旁的冉宁就这么看着,准备在电话拨通的那瞬间就将手机夺过来挂断。 这世上哪里还有她这么好的朋友。冉宁在心里 叹了句。 “哥哥!” 电话一拨通,祝愿就甜腻腻的叫了声。 冉宁以为她是给祝司年打的,就没抢过来挂断,听着她对着手机絮絮叨叨念了半天。 “我好难受,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带着醉意的声音柔柔的,委屈巴巴的。 冉宁想到她刚刚说的那堆事,听见她现在的语气也忍不住觉得心疼。 什么亲生不亲生,她冉宁虽然一开始是因为祝愿的身份才跟人玩的,但十几年过去了早就在心底把人当朋友了。 反正冉家烂到底了也不能靠她跟人 朋友救起来,祝愿是不是祝家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 冉宁心疼人家,人家却想赶她走。 只见祝愿一挂断电话就开始赶人,说一会哥哥要来了。 冉宁翻了个白眼,“你哥我又不是不认识,小时候玩过家家我还是你嫂子呢。” 不过冉宁还是乖乖离开了。她跟祝司年之前玩的还行,但祝司年对温芃做的事太过分了,在那之后她就在尽量避免和祝司年接触,怕自己忍不住骂他。 冉宁离开后,祝愿就一个人抱着酒瓶坐在沙发上,等门铃被按响了才跑去开门。 开门后看着来人,祝愿歪了歪头。 “你怎么在这儿?” 她怀里抱了个酒瓶,T恤不安分地滑落 出半边香肩,上头有一颗小小的痣。 脸颊红扑扑的,眼神 离,很像她高 时的表情。 陈述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进门反手把门给关上,拿掉她怀里的酒瓶。 “不是你说难受让我过来看看你的吗?” 祝愿眨了眨眼,“我没有——呀!” 细 被人掐着抱起,陈述把人抱起 在墙上,鼻尖蹭着对方的鼻尖。 “你有。” 呼 错,他能闻到甜腻的果酒味,混着她的味道。 祝愿还想说什么,刚一启 他的手指就顺势钻了进去。 微凉的指腹 着她的舌来回抚 ,祝愿说不出话,嘴角隐隐有口水落下。 “拿……出去……” 她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话,贝齿无意识地磕到指骨。 陈述的眼神暗了下去,手指 离后换成自己的舌重新探入她口中。 舌尖被勾 着,祝愿的呻 都被堵在了喉间。 “唔……” 他给了祝愿换气的时间,偏头在那颗小痣上落下一个吻,而后向上咬住耳垂。 黏黏腻腻的 声透过鼓膜刺 着她,祝愿受不住这样的刺 ,仰着身子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唯一的着力点是他放在 上的手,祝愿用腿夹住他的 ,生怕自己掉下去。 脚跟蹭到后 ,陈述几乎是立马就硬了起来。 抵在 口,他 着气 送着 身,隔着布料一下下蹭着。 “要做吗?”他含住后颈的一小块皮肤,边 边含糊不清地问。 祝愿本就醉的不省人事,身体自觉做出了反应。 她学着他的样子低头去舔舐他喉间的肌肤,陈述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即用这个姿势抱着人去了沙发。 仍旧是上次的那个地方。 陈述把她放倒在上面,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去 掉她的衣服。 双 很快 了出来,舌尖向下游走,含住一侧顶端的 头挑逗着。  糊糊的祝愿承受不住这样的 抚,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陈述拿了个靠枕垫在她 下,分开她的大腿将手掌完全地盖住 润的 口。 “唔嗯……”祝愿 了 ,想要得到更多。 指尖微微陷入 润的 口搅 ,很快就能听见黏糊的水声。骨节摩擦着 里的软 ,祝愿叫得更大声了。 在这里不用担心隔音,陈述难得听到她在 上的声音。 她醉了后的声音总是含含糊糊的,连呻 时都好似带着酒气,让陈述也觉得有些醉了。 祝愿动情得厉害,被手指抚 过后的 口变得一塌糊涂,连垫在身下的靠枕都濡 了一片。 他再往里头 入一 手指进行扩张,拇指按住 蒂 着。  收缩得更紧了, 时摩挲过软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呻 着表达快 。 祝愿被手指玩 得送上了高 ,剧烈而刺 的快 让她呜咽出声。 泥泞的腿间被打开,微微发红的入口正一翕一张着。 陈述本来想给她再口一次,转念想到她不喜 自己在口后亲她,为了接吻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立的 器在 口蹭 着,浅浅地 了进去。 “呜嗯……” 口将 严丝合 地 入,陈述俯身吻住她的 , 送着 狠狠进入着她。 他吻得很深,很缱绻,如果是清醒着的祝愿定然能 受到这里面藏着的 意。 可祝愿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 她没法思考,整个人被快 托到天上,只有 里 大的 器顶过最 的软 时才会有些许实 。 陈述知道她醉了,才敢 出一点点 意。 没有人会不喜 祝愿,像向 葵那样明媚鲜活的祝愿。 但他不能让祝愿知道自己 她,这个顽劣骄纵的大小姐是不会在意他的 ,她只在意他能给予的快乐。 陈述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院长在树下捡到的他。 一开始叫陈树,后来院长发现这孩子不 说话,便改成了陈述,希望他能多说点话。 会说话的人总归会混的好点,陈述被生活改变了,从沉默寡言的人被迫成了能跟人侃侃而谈的人,即使他对那些话题 到十分的厌烦。 祝愿这点跟他截然相反。 她话多,说出的每句话都不会违背自我意愿。祝愿曾因为说话没把门这点吃过亏,却仍旧我行我素。 陈述吻太久了,祝愿有些 不过来气,抵着他的 将人往外推。 她脑袋晕乎乎的,高 了好几次后变得更晕了,等陈述含着她的 尖 出来后就抱着人撒着娇说头疼。 陈述想在屋子里看看有没有醒酒药之类的东西,却被祝愿 着不让走。 “不准走。”她抱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攀在了上面。 陈述有些无奈,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打算等她躺下后再去找。结果洗澡的时候祝愿又不安分了起来,用 磨着他的手臂哭着求 。 她整个人娇滴滴的,陈述哪里受的住, 在洗手台上先是用 舌抚 了遍,而后才 了进去。 哪怕喝醉了,祝愿也不乐意他在给自己舔过后接吻,躲着避着不让亲。 见陈述有点不高兴了,又软软地 上来用 去蹭他的 ,啜泣着让他舔。 “喜 你舔。” 她都这样说了,陈述只能含住舔舐,把她送上又一个高 。 好不容易洗好澡,祝愿被放到 上时又开始喊头疼。 陈述走不开,只能替她 着太 ,哄着她入睡。 “宝宝,我去帮你找药好不好?” 他试着这样哄过,祝愿嘤咛着摇头,死死拉着他手不让走。 太娇气了,好粘人。 陈述心里既埋怨又甜 ,任劳任怨地替她按摩缓解头痛。 她似乎呢喃了句什么,陈述没听清,低下头去竖起耳朵仔细辨认。 祝愿在说:“不要走。” 陈述还没来得及应她,就听见她下一句说: “季清,不要走。”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