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帝姬叼着母皇的峰在嘴里细细的含着,却始终不敢下力气,生怕咬坏了,但女皇抱着小女儿却一点也没省力,宁安身下的两片粉的花瓣被她强硬的撑开来,费力的吃着她的物,小的周围可怜的紧绷着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小帝姬含着眼泪,随着女皇壮的柱一次次整没入口,不断的哼叫着。 女皇的硬物在她蜿蜒的道里不断磨蹭着宁安的软,每次刮到宁安最的地方时,怀里的小姑娘就红着小脸直哼哼,她嘴里叼着女皇的峰,跟着女皇的节奏不断的轻咬着,这细微的痛楚带着酥麻的快经女皇的身子,让她也开始忍不住的息起来。 “哈,嗯——,宁儿”女皇眼里的小帝姬像个婴儿一样,在她母亲的怀里吃着儿,但这好似还未戒的孩子身下的小腹里却含着她母皇的物,颤动的儿像是活物一般不断的吃着,跟着女皇的不断的变化着形状,被出一股股的。这真的是同一人?一边像孩子般吃,却又在自己亲母身下承。这强烈的反差不断刺着女皇,她终是不在足这和缓的,双手抱起小帝姬的腿弯,着她的腿又把她摁倒在小榻上。 女皇看着被吓到的小女儿,惊恐的张大着眼睛的小帝姬依旧没放弃嘴里的小樱桃,像是被吓到炸了的贪吃小猫,还紧紧叼住嘴里的东西。女皇看着宁安这般,又抿嘴笑了起来,了她的小脸“喜吗?以后母皇这里都是宁儿的好不好?嗯?”她眯眼着低下头,微微的息,贴着宁安的耳朵又开始了人的低语,女皇这般动人的神态,怕是四海之内也难找到谁能安然定下神来。 宁安就是在被勾的失魂落魄之时被女皇在了身下,女皇折起了坤泽柔韧的身子,轻易的就把她的细腿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她的脚腕被女皇紧攥,她也被牢牢的掌控在母亲的手里,任由着女皇在自己的身上肆。女皇细细的摩挲着她身子,又一次的探身填了她的前所未有的快浸透着她每一寸的肌肤,让她不住的在这忌的关系中沉沦。 究竟过了多久了?女皇一次次的渡水,一次次的喂食,也一次次的把那长的刃进那她的儿里,她像是了水的海绵,被她母皇一碰就溢出黏稠的汁,打了整个的铺和小榻。母皇是不需要休息的吗?她不断的在她积累的下绝顶晕厥,又在身下烈的快中醒来。她哭叫,挣扎,但女皇依旧是几乎是一刻未停的不断的变换着姿势着她。 可怜的宁安在这没没夜的荒中早已失去了时间,她早就分不清过了多久,几个时辰?亦或者是几天?她只知道就在将才,女皇又用着她那溺死人的温软嗓音哄着她跪趴了下来,她母皇一手握着她的双手的手腕,另一个手牵着她脖子上的银链,使力不大,但意味十足,她现在是真的就像一只雌兽,被拴着链子,养在中,成为了只为了用的雌兽,雌伏在她母皇的身下。 “啊~,哈,嗯~”虚弱的宁安此刻连叫声都显得绵软无力,但儿依旧紧实的厉害,女皇收紧了手中的链子,握紧了她的手腕,开始加速了身下的冲刺,同时牵着小帝姬配合着节奏撞向自己,女皇一下下的顶的又快又深,让她原本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儿又开始重新挣扎了起来“停一下,别拉了、母皇、嗯、啊!”宁安沙哑的嗓子带着哭腔叫出声来,被刺的又一次的裹紧了女皇的。 白的体一次又一次的相撞,发出略带着黏连的声响,硬的物每次都带出一点柔软的,又狠狠的把它钉回去,发出靡的水声,整个屋内都是二人信香和体的香味,皇家的两人在各自的乾元和坤泽里都自然是顶尖,母女二人的信香都在勾引着对方继续沉沦。 两人在这等浓郁的香味中皆失了理智,女皇在不断的捣中向了宁安的身子,狠狠的钻进那小小的口,到达了腔内,小小的腔一意孤行的就开始着这位不速之客,一般不断鼓励着她继续填充自己,但她的小主人明显受不住了,在女皇冲破口后,巨浪般的快滔天涌来,打碎了她存数不多的思考能力。也打碎了她的身体极限,她身子不自主的开始痉挛,小嘴也不受控制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喊叫,她自己都听不懂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能从那碎的语句中提取出一两个有用的词语,除了在拒绝就是在求饶,她双手在女皇的手里不断的挣扎却又被死死的摁住,只能用双腿磨蹭着被褥,试图向前爬走,却又被女皇领着链子拽了回来。 女皇也是失控了,若不然她也舍不得真用上拴在她女儿脖子上的链子,就算是带着皮革,那也足够的难受,但当她看着她女儿那可的不受控制的反应,看着她软着双腿想要逃跑。身为猎手的狐狸觉着她此时就该拽住猎物脖子上的小链子,把她拎回身旁,然后把刃顶到她的腔里去,死死的咬住她的脖颈,让她整个人都染上她的味道,让经过的世人都知道,这只美味的小猫已经有了主人,然后再把华尽数注入她的身子。 她要把这个她最的猎物锁在她身旁,锁上一辈子,就只为她服侍,为她孕育子嗣,就算她是她的亲女儿,那又如何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