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寻常的情侣,这会应当是开着灯的,在暧昧的光线下探索人的身体,不失为一种私密而独特的情趣。 但毕竟他们俩不是。 钟景想,即便是开了灯,他应该也会捂住她的眼睛。他不想让她看到她年长的、敬的哥哥此刻正低头伏在她的口,试探着探出舌尖,去舔舐少女柔软滑腻的。 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一切全凭觉。所以当他状似无意地碰触到那颗微硬的圆果时,他只略微停顿了短短一瞬,而后舌尖又覆了上去,舔着的尖,轻轻地绕两圈,的水便蔓延了过去。 踏出第一步总是困难的,但一旦开了头,后面的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了。 望遮蔽了人的理智,让所有的身体行为都开始遵循一种动物本能。若不是钟呜咽着喊了两句疼,钟景或许都意识不到他刚刚用了多大了力气去掐她的,而他那坚硬的牙齿又在上面印下了几个齿痕。 积蓄过度的望正试图以一个烈的方式宣出来。 “疼你了?”钟景安抚着问。 他放轻了力度,手掌裹着她前的软缓慢地捏,尖滑进指间,被他的手指微微夹住,伴随着捏的动作一并被摩擦挤着,变得愈发硬,每一次碰触都传递出难言的酥。 “也不是……”钟轻着气,口在他的手掌下剧烈地起伏。她极小声地央求他,“轻一点……” 她的脸要烧起来了,被夜掩盖着,只有断断续续的呼声暴出最真实的紧张与情动。 钟景嗯了声,吻了吻她的脸,温热的沿着她滚烫的面颊一路往下,在少女细的脖颈上拉出的水痕,颈部动脉在他的舌尖之下剧烈跳动。 锁骨是纤细的,薄薄的肌肤覆在上面,只是轻微的就让她身体轻颤起来,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像透明的线,无影无形地飘在夜里。 她浑身泛着股香,不知道用的什么浴剂,水桃的气息浓郁,还混杂着一点牛的味道。以至于他咬上她的脯时,总有种会从里面出点什么出来的错觉。 绵软,头却硬得厉害。一整片晕都被裹进了口腔里,在密闭的口腔里被舌尖来回扫动舔舐,间发出令人羞的声音,以及从口腔中离而出时发出轻轻的啵声。伴随着密密麻麻的意,钟眯着眼,受到一股一股的热涌向下身。 男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口滑了下去,四指并拢着,缓缓地掠过她平坦的腹部,到肚脐那里略作停顿,玩闹一般,抚摸逗了几下。越过那茸茸的草丛,少女腿心的软像一只紧紧闭合的蚌,等着被剖开,取出内里的珍珠。 他像上次一样触碰她,慢慢地开那两瓣,手指在隙里滑动,把她分泌出来的滑体晕开一片。指腹漉漉的,被她夹在腿心,被微微动的一下下地缩咬。 拇指往上拨开覆盖的皮,那颗脆弱而的小珍珠就彻底了出来,他用指尖抵着了两下,钟被迫发出了更为难耐的息声。 体温在随着哥哥的抚逐渐升得更高,热意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冒出来,仿佛连额头也出了汗,呼里更是带着浓浓的热气。 “嗯……”钟凭着本能,很小声地哼着,表达出生理上不可控制的愉悦。 她的声音不大,细细的,又很弱,但在黑暗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钟景听得喉咙发紧,本就焦灼垂危的神经更倍受刺,下身的望发得更厉害。 但是他只能忍着,他得耐心地抚眼前这个青涩又稚的妹妹,安定她的情绪,扩张她的身体,以确保不会伤到她。 这听起来很荒唐……但他们的确已经到这一步了。明明是血脉相连的兄妹,却背弃了所有的道德与伦理,沦落至最原始的望牢笼里。 在不断的之下,女孩的身体像透的水桃,汁水充沛,绵绵不绝地往外溢,沿着钟景的手指淌,点点滴滴地落在单上。 与那不同的是,手指逐渐在了她的口。那地方太小了,他得慢慢顺着往下摸索,才能准确摸到那个不起眼的入口。指尖上去,轻蹭几下,钟便颤得更厉害了,急促地呼着一团团热气,下身不自觉收缩,咬住他微微探进的半个指尖。 蒂被刺,快累积的已经快到高,可随着手指下滑,那浪又缓缓褪去。 钟有些晕乎乎的,小声地哥哥、哥哥地喊着,分不清是恳求还是难耐。 少女软软的声音似某种催情的药,让人的理智又破碎一分。钟景嗯着声应她,中指用力地朝着那处孔隙抵了进去,一点点破开她闭合的,顺着热的甬道往里深入,指节被内壁上的软不断绞。 像某种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在自发地咬他,层层迭迭的附上来,紧致的触从手指一路传递至大脑。钟景有些走神,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如果这个地方咬住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器…… 快了。那想象中的画面并不遥远,可能再过几分钟,他就能真实地体会到了。 钟景的手指一路摸索,终于在那糙的内壁上找到一处微凸的特殊区域。指尖上去,送摩擦两下,便听见钟从喉间溢出难以自控的急。 女孩的地带被手指反复蹂躏,陌生异样的快从腿心腾起来,比先前还要强烈几十倍,几乎快让人承受不住。 于是当钟景又挤入一食指,两指并拢着在她的小里戳时,钟直接绷着小腹高了,滚烫的溢出来,淌了他一手心。剧烈收缩的甬道一阵阵地绞缩着,紧紧地着他的手指,热也冲刷而下,顺着隙汨汨涌出。 钟大概是舒服到失语了,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一切声音都模糊不清。 钟景摸到她汗的发,寻到她微张的,慢慢地吻着等她稍稍平息一些,才试探着准备再加一手指进去。 “别……”钟小声地气。 “嗯?” “……放不下了。” 他的手指原本就比她的要许多,单单是现在放进去的两,已经让她觉得涨极了。异物侵袭进身体内部,生生拓开那狭窄的通道,紧紧地阻着她,仿佛扼住了她的咽喉一样,让她快要无法呼。她无法去想象,如果叁手指放进来,会把她撑成什么样。 “不会的。”钟景摩挲着她的,“不这样……等下可能会更难受。” 她实在太小了,如果不是她一再恳求,钟景本不想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和她做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么说也实在太不负责任,纵然有妹妹得寸进尺的成分在里面,他自身贪得无厌的望也不容忽视。 是他允许的,作为监护人,他理应连她的那份责任也一起担负。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至少他应该让她舒服一点,而不是痛苦。 钟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手指往下,隔着睡袍摸到他腿间的那东西。很难想象,人体一处原本柔软的组织可以充血膨成这样,硬地立在她手心,几乎快让她握不住,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她握着轻滑一下:“这个?” 钟景一向敬佩她的大胆,但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免不了让他意外了一下。他怔了会神,才慢慢地嗯了声。 钟嘀嘀咕咕:“听起来像是在夸赞自己的本钱。” “……” 这玩笑开的实在是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带着点回敬她的意味,第叁手指就这样挤了进去,把那稚的道撑到了极点,一下子就让钟撒了手,蜷着呜咽出声。 钟景低低地反驳她:“我哪有?” 钟哪里还有闲心回他的话,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被彻底拓开了,她觉那地方的每一寸皮都绷得紧紧的,再多一分力就要撕裂开。 “呜,哥哥……我不行……”她一下子服了软,无助地央求着他,手指胡地拨着他的手腕,试图把这入侵她身体的异物给驱赶出去。 但成年男的力量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抗拒的,她推不动他,反倒是那叁手指越来越深地往她的甬道里推去。 钟景缓声哄她:“可以的,放松一点……” 这话一说出口,倒真有了几分哄的意味了。 罪恶再度显现,却刺得人望愈加旺盛。 手指在热的道里穿行,着那的褶皱,深深往里,缓速送,而后又一点点加快,强烈的酸麻卷土重来。 仿佛道里所有的软都被他摸索透了,一一拉,褶皱翻卷,娇的被蹂躏得充血发红,伴随着淋淋的水,滚烫地贴附在他的指节上。 间水声粘腻滑,腿要闭合却只是紧紧夹住了那只作的手。手指渐送渐快,钟连脚尖都开始绷直,小腹又开始颤,快攀升到极点像雪崩一样将她彻底淹没。 更多的热涌了出来,彻底淋了钟景的手指,里面的也紧紧地咬住他,不停地收缩起伏,同她混的呼一起,急促而猛烈。 他用反复的高来迫使她放松,迫使她朝着他,她的哥哥——彻底地敞开自己。 - 钟景衣服的间隙,钟把手伸到了枕头底下,那里有她带过来的东西。 黑暗里一切动静都变得清晰无比,所以当那细微的塑料声响传来的时候,钟景问了一句:“在干什么?” 钟把一个小东西放进他手心:“给你。” 四四方方的小塑料袋,虽然看不见,但结合当下场景,有点常识的人应该也猜得出来答案。 “……你哪来的?” “买的啊。” 当然知道是她买的,总不能还是别人送的。 “哪里买的?” “便利店。” “……” 胆子还是大的,脸皮也不薄。一个还念着书的学生,这东西说买就买了。 钟景把那只避孕套丢到一边:“巧了,我也做了点准备。” “什么?” 钟景拉着她的两只腿朝两边打开,又了个枕头过来给她垫在下。蓄势待发的器抵在她的腿,他握着滑两下,有些心不在焉地答着她的话。 “嗯……做了个结扎手术。” “手术?你……”钟被他那滚烫的器给蹭得颤了下,有些晃神,“……有必要吗?” 避孕套的避孕概率是多少来着?好像已经很接近百分百了。虽然麻烦点,但应该……总好过挨一刀吧。 “有必要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危险,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虽然这手术是可逆的,但实际上,孩子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 钟下意识地去摸他:“疼吗?” 她的手指朝着他的下身探过去,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他发的器,像细小的火苗落在上面,烧得人小腹更加燥热。手指再往下,摸到那沉甸甸的球,她不知道他伤口在哪,只能轻柔地摸了摸它们,却引得钟景的呼愈发沉重。 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不疼的。” “噢……那就好。”钟略一停顿,又问,“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前段时间对我答不理的?” 钟景刚握着器抵到那的口,听到她的话又无奈地笑了。 “什么答不理,你哪句话我没回过?” 只能说稍有冷落。毕竟,他总得为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一下。 黑暗里,钟轻轻地哼了一声。钟景甚至能靠着经验想象出她的表情,鼻子皱起来,抿着往上翘,带点蛮不讲理的气态,全都是他惯出来的。 他对她实在是太悉了,他已经在她身上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与耐心,这个世界上,不再会有另一个人可以从他这里得到同等的关注与。 眼前,钟安静着没说话,难得没有反驳他,钟景也不再多语,只专注着眼下的事。 器过度充血,涨得人发疼,顶端的小孔已然溢出了透明的黏,随着他的磨蹭而在空气里弥漫开一股腥麝的气味。 他抵在她的口,要前进,最后却还是犹豫了。 一旦进了这一步,一切就天翻地覆了。 “。”他喊了她的名字。 “……怎么了?” 钟景低沉的声音透过黑暗传过来,那是他给她的最后的机会。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事实上,她在他这里,永远保留着后悔的机会。倘若有一天,她厌倦了,向往起了外面的世界,上了正确的人,他依旧会放手让她走。她不是他笼中的鸟,她的钥匙自始至终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至于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那就将作为秘密被永远地藏在他的心里,再也不会被提起。 柔软的小手攀上了他的手臂,拽着他俯下身来。她伸出双臂围在他颈后,嘴贴在他耳畔,他听见她轻轻的却郑重无比的声音。 “不后悔。” 多动听的承诺,足以让人甘愿为此付出一切。 在这一刻,钟景自私地想着,他希望她真的……永远也不要后悔。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