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腿心的热热的,不断地分泌出不同于生涩水的粘腻体。钟景虽看不清,但也能靠触觉想象得出,那被他指节磨开的两瓣,是怎样的形状。以及那幽秘的入口,是如何翕动着咬住他的指腹的。 钟轻着,身体前倾,额头抵在他颈窝,抓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下轻轻磨动。 她的大胆放纵,是他一贯的溺所造就出来的。他既种了这样的因,有朝一就必须承了这样的果。 钟景想要回手指,却只是在那处隙里又一下滑动,得她一声急。他的指尖在了前端的小核上,那小东西因动情而膨,翘立着,硬地硌在他的指尖之下。 钟又一次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不给他再撤退半分,被唤醒的身体迫切地想要得到抚与释放。 她的声音仿佛也带了朦胧的水汽,模模糊糊地钻进他的耳道:“没关系的……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哥哥,帮帮我,很难受……” 少女哀求的声音夹杂着动情的息,将惑两个字谱写到了极致。 可是,难受……谁不难受呢?他也难受。 发到极点的望被束缚在衣物里,受煎熬却得不到释放,再多的克制与隐忍也掩盖不住生理上的疼痛与不适。 钟景低声地挣扎:“我们不该这样……” 这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钟?她自然不会听。他自己?可他的指尖却不受控制地轻轻地动了她最脆弱的一点。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鬼使神差地就那样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钟景没有明白,他到底是屈服于了妹妹的请求,还是……那不堪的、龌龊的望? 那集聚了成千上万神经末梢的器官在他的指尖之下,被的愈发鼓,像一颗小小的豆子,硬邦邦的,小巧细。那是造物主所造就的最神奇的一个地方,他只是那样轻轻地碰着,一,他的妹妹就靠在他的颈间开始低低地呜咽。 偶尔哼一两声,带一点鼻音,像睡觉时微微打呼噜的小猫。 她软软的,仿佛连靠着他也没什么力气了,晃晃悠悠地就快要滑落下去。钟景单手圈在了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身体,支撑着她,不至于让她一头栽倒进浴缸里。 钟景从未想过,有一天,妹妹会这样伏在他的怀里,不着寸缕。他应该推开她的,就像上次一样,不留情面地训斥她,狠狠地打她的手心,用疼痛与体罚去教育她——这才是身为哥哥该做的事情。 他是哥哥。 ……也是男人。 意识太混了,像是两个不同的人格在争抢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一样,使他逐渐丧失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而此刻,钟已经舒服得眯起了眼。她能受到细密的意从腿心腾起,身体里深处的甬道热热的,也的,不断有什么东西淌而出,落在哥哥干净的手指上,又很快溶于水中消失不见。 钟景略一垂眼,就看见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眼睫,轻轻地扑闪着,像蝴蝶薄薄的翼。红润的微微张开,呼出一团团的热气,烫着他的锁骨,点燃着他的体温。 她的脸上浮现红晕,略带羞涩的神情让他觉得陌生。明明要让他帮忙洗澡的是她,抓着他的手指自的也是她,事端都是被她挑起的,可到头来,她却出了这样的表情。 羞赧、舒服、愉悦、失神……什么样的情绪都有,糅合在一起,造就出她这副情放浪的表情。 不对,造就她的……明明是他的手指。是他在用手指抚她,刺她,让她发出难耐的息,勾起她身体里所有潜藏的望。 罪恶又一次漫了上来。 钟景闭上了眼,想要快速结束掉这荒诞的经历。 他手指加力,在少女娇的点上,试图用强烈的快终结她这赤灼人的望。那颗可怜的小珍珠在他的指尖下东倒西歪地颤栗,触碰间一片滑,他甚至能受到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因承受不住而无助地息、绷紧。 初尝情的少女经不起如此猛烈的刺,她下意识想要闭合双腿,却只是紧紧夹住了那只修长有力的手。那截瘦的手腕在她腿间急速地摆动,一下下地准地刺着她的地带,剧烈的快铺天盖地地上涌。 “呜……哥哥……” 她泣着喊他,像是陷入了茫无措的境地想要寻求他的帮助,又像是在明晃晃地宣告着他的罪恶。 钟景多希望能够屏蔽自己的听觉,把她这样青涩却十足的呻隔绝在外。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手指也用力地按着她,近乎强势地锢住她挣扎的身躯,指尖蹂躏着她的蒂珠,听着她越来越混的息蔓延进耳道。 最后她的身体一下用力地收紧,像一条被抛进空中的鱼儿,身体绷出一个极度紧张的弧度,久久都未放松。手指触碰的地方,淋下了更多温热的体,温暖的裹着他的手指,混迹于透明的水中。 耳畔妹妹难耐急促的息,她泛红的身体,手指上传来的过分滑腻的触,无一不在提醒他,刚刚做了何等荒唐的事情。 眼前这个与他同一血缘、朝夕相处、被他无比珍视的妹妹,就那样赤地高于他的手指之上。 钟景的呼同样混,可他并不是因为望。痛苦、煎熬的情绪彻底包裹了他,更有深深的自责让他无所适从。 可妹妹浑然不觉,她仰起脸轻轻地吻他的下颌,像对他的奖赏一般,奖赏这个顺了她的意的、听话的哥哥。 钟景多么佩服她。佩服她能够轻而易举放下所有的心理力,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不伦的望。他永远是她的后盾,她做的错事永远有他来为她兜底。 可是如果他犯了错,又有谁能来为他承担后果。 钟景偏开脸,避开了她的吻。 “好了。”他冷淡的声音听起来却无比的疲惫。 他收回手,放干净浴缸中的水,最后给她冲洗了一遍身体,了条干燥的浴巾来给她擦拭身上的水分。 钟的左脚不能受力,于是抓着他前的衣物以作支撑。钟景身上的衣服早已随着她先前的那个拥抱而变得透,水分蒸发,凉意透彻,连带着他的思绪也冷静下来不少。 钟不听话,她那双机灵的眼睛锐地觉察到他间隔着布料微微硬的一处。她大胆地伸手去摸,那地方很热,也很硬,是他极力掩藏的望的最真实的写照。 钟景无情地拨开她的手:“不准摸。” 钟抿,又不是没摸过,还怪小气的。 她轻轻地戳两下他的口,真诚地看着他:“我可以帮你的。” 钟景默不作声,对她这口无遮拦的本毫无办法。与其与她再起争端,不说话反而是上上策。 他给她套好睡衣,把人拎回上,头也不回地出了她的房间。 钟想要跟他一起睡的请求没得到回应,她也不气馁,单只脚蹦蹦跳跳地就摸去了他的房间。钟景向来是不锁门的,正好便宜了她。 她练地推门而入,看见他浴室的门关着,里面亮着灯,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跟昨天一样,快快活活地往他的上一躺。那种悉的淡淡的气味包裹着她,就仿佛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一样。 钟景这个澡洗得很久,久到钟的眼皮都撑不住了,困意绵延地连打了几个哈欠,才听见了他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钟景带着一身气出来,走到边看见她出来的脑袋,又略微皱了眉:“来我这干什么?” 惯的她,要什么给什么,她最近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钟又打一个哈欠,懒懒地模糊地回他:“一起睡……” “你房间没有吗?那是个摆设?不要我给你拆了好不好?” 他几句奚落,她倒接的很顺畅:“好啊,那我就可以天天跟你一起睡了……” 钟景有点头疼。 或许他应该买点心理学教育学的书来看了,好好学习一下,该如何管教青期叛逆不听话的孩子,又该如何跟这个肆意妄为、步步紧的妹妹相处。 最后钟景还是上了,关了灯,在黑暗里给了她又一次默许。 荒唐的事情在前,以至于一起睡个觉反而成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灯一关,钟又开始在他耳边叨叨。 她吹气儿似的,在他的耳畔,小声地问着:“你在浴室里自己的时候……是想着我的吗?”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