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在他的怀里缓过神来时,发现二人已身处院内那唯一的厢房之中。厢房内平平无奇,正中放了一张宽大的桌案,案几旁有一张躺椅,奇怪的是除此之外室内的布置构造与她之前所住的尚瑜殿的偏殿所差不多。皇帝把她放在了案几上,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绯红的脸,内心复杂。见他没有动作,十公主反倒不解起来。她直起酸软的身子,稍稍平视他浅灰 的双眼:“陛下要做便做,本 还要休息。” 皇帝不语,闻言像是得到了什么准许一般,忽地笑起来:“皇姐说的是, 宵苦短。”手不动声 地往桌案下的某处一摁,“朕好不容易从大臣们那讨来这一时半刻的闲暇,可不能浪费了。”那桌下弹出了一个暗匣,皇帝将她抱下转了个个,以便她看清楚匣内放了什么事物。白玉雕花的角先生,花纹像是盘踞着的怒张的男人的血管,活灵活现;素白的银制缅铃,上方缀着长长的红线与粒粒碎玉;乌黑发亮的牛皮鞭,吃上一 痕迹久久不退……十公主看得小脸煞白,这些用以亵玩的下 物品,将会用在她的身上!身后的男人还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她的脖颈,用温柔的口吻问出残忍的话:“皇姐,选一个吧。” 她的牙齿打战,后悔自己低估了他的无 ,愤怒与害怕裹挟着 涌而出,十公主忽然发疯似地挣扎起来,企图离开这个像毒蛇一般紧紧 绕着她的男人,不想这挣扎动作像是取悦了他一般,他丝毫不费力地一手制住了这个刚刚还嘴硬的女人,另一只手在匣子里的各个物品间 连,像是在帮情人认真挑选首饰一般。皇帝任凭她在身前厮打辱骂,从里掏出了一副软拷将她定在了案上。然后像是深思 虑般,慎重地拿起了那 细细的牛皮鞭,然后放到了十公主的眼前,献宝似地让她过目:“皇姐,我们今天就玩这一 好不好?” 十公主啐了他一口:“呸,小杂种!”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泼妇举动,皇帝却不怒反笑,用仿若调情的语气 不在乎道:“皇姐,骂得好……”话音未落,手臂肌 一鼓,鞭子扬起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 上。 他这一 使得十公主 腹狠狠一跳,尖叫与泪水同时出现,她痛得下意识地就要去咬什么东西。皇帝像是早料到她会作出这个动作,伸出手将她的下颌掐住了,然后笑道:“皇姐伤到自己,朕会很心痛的。”说着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一 软绳,上头挂着一只滚滚的圆球,他把圆球 到了她的口中, 地撑住了她的嘴。然后将绳子的两头固定在了她头两侧的机关上,他 意一笑:“这样,朕就放心多了。” 十公主想要叫喊,却发现 本喊不出声,圆球使得她的涎水不住地往外淌,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身体只有双腿还能动弹,皇帝的身子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劲把她的双腿分开,还亲昵地和她说着话:“皇姐来求朕那天,朕就想这么干了,可惜皇姐那天没撑住,”低下头咬了一下她 动 的 ,“皇姐这次可不能晕过去呀,再扫了朕的兴,这一匣子的东西可就有 福了。” 皇帝的手残忍地一次次挥着皮鞭,鞭子落在了 间, ,时轻时重,尤其是 首,他好似尤其钟 玩 这一对可怜的红豆,鞭打的红痕层层迭迭地印在那对突起上,又疼又麻。十几鞭下来,她终于忍不住全身颤抖,眼睛里泛出的泪水也一串串地不受控制地落下。男人玩累了她的 ,转而开始 打她细 的大腿内侧,却避开了那烙上去的两个字。 大腿很快就现出一道道红痕,横七竖八地攀爬着,围绕着那两个字。皇帝却还是不太 意似地,恶劣地盯上了那处颤抖着吐 着汁 的 处,突然他狠狠一鞭,打在了稍许红肿的 的肌肤上,划过她腿心 的花核。十公主像是被什么毒物狠狠一蛰,大腿大力地踢动起来,皇帝差一点就被她这突然的力气给挣 了。强烈的冲击后带来的却是巨大的快 ,她不可置信,自己的身体不仅在如此屈辱的时刻能攫取到 愉,竟还难耐地扭动着,痉挛着,渴望着下一次的 打。 “皇姐,朕打得你 不 ?”皇帝把鞭子随手一扔,高兴地看着她惨白的脸:“皇姐当初就是这么 朕的,朕铭记于心,久久不能忘怀,自当报答皇姐的恩德。”他将她的束缚解开,却并不拿掉那个圆球,将瘫软着的她的无力的身子扶起,跪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扣住她的纤 ,不容拒绝地进入了她。 十公主下身剧烈地收缩着, 吐着硕大的硬物。他抚摸着她光洁完好的背部,喃喃道:“皇姐可能都不记得了,这个鞭子,打得朕好痛……朕躺了半月,才能下 ……”他奋力捣 着她的 ,双眼兴奋得通红:“朕躺 上的时候就在想,皇姐要是也被这么 打,一定很好看。”说着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果然和朕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十公主已经听不清他嘟囔什么了,痛与快 像汹涌的浪涛将她卷起,她沉浮在陌生的 之中,只能呜咽着附和他低低的话语。耳边 体相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像是海浪不停地拍打着礁石,她 觉自己也一次次地碎在了他的身上。她用手攀着大力 干着她的少年的身体,泪水与口水混合着 下,她的指甲也不自觉地抠挖,偶尔深陷在少年结实的肌 里,留下像是报复打在她身上的鞭痕一般的划痕。皇帝吃痛了一下,很快适应了她给予的回报, 息着去 捏她浑圆的玉兔,快速顶 着她贪吃的小 ,捣得她汁 四溢,花径 搐着想要 出来却不可得。皇帝只觉得她的身子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一圈又一圈地咂摸着他的 ,包裹着他让他难移寸步,他不由得每次都用力 开那层层迭迭的软 ,享受那被紧紧咬住的快 ,耳边她幽咽的低 刺 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酥麻麻的, 觉立时要丢在她身体里。 他强忍着想要 的快 ,将硬 的龙 从被 得红肿的 哒哒的小 里 出, 头拔出来时还故意握住,在她的花谷上下摩挲了一下。十公主被他这个动作刺 得 出了一股热 ,全身像被无数 鞭子同时 了一下,跳动着 出了水。他被她的高 取悦到了,拿开了她口中的圆球,伸出手猛然 入还在高 的 道里,慢慢 着帮她延缓快 ,修长的手指又 又捏,力度若有似无,偶尔还挤 着她的两瓣 ,她抵抗不住这惑人的 拨,双腿不自主地用力去夹住他的这只手,还轻轻磨蹭着像是讨好身上这个给予她快乐的男人。 皇帝轻轻一笑,把手 了出来,自上而下地望着身下雪白的 体,下一刻却将这只刚刚被她染得水淋淋的手也 入了她微张的小嘴里,搅 这她柔软的舌 :“皇姐,尝尝朕和你的味道,嗯?”她勉强保持着神志,张嘴就要咬这只兴风作浪的手,他却像是早知道她要做什么,将手一撑,将她的口撑住:“皇姐又不乖了,看来还是得把你捆起来。”于是他将她从案上抱起,快步将她放到了案前的那张躺椅上,刚躺上去,她就听得“啪嗒”一声,她的双手与双腿就被固定在了这张椅子的四角,摆出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态。 十公主不知道他还要如何折辱她,事已至此她只能一双美目表达着无用的怒火,却不知道这番情态落在男人眼里像是烧了一把烈火,将他点燃。皇帝从匣子内拿出了一只细长的枝条,尾部却是羽 状的,细密的绒 看起来并不柔软, 分明 立。 皇帝摩挲着这支器物,像是同她话着家常:“听说何驸马,豢养了一个院子的奇珍鸟兽,可惜朕无缘得见。”将那支枝条轻轻扫过她的颈,泛起一丝丝 意,“有人进献了这一支给朕,说是一种罕见的鸟儿,羽 并不柔软,却胆小如鼠,被人抓住立死, 也会快速失去光彩。”枝条游移到了她 的双 ,在两颗 立的 首上打转:“想来公主也并未见过此鸟儿,朕就想着,若能与皇姐同赏,该多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突然狠狠一 她的 头,十公主忍无可忍,叫骂道:“十二,你这个畜生要上便上,不要再给我耍花招!” 他将那双杏眼眯住了,像是很高兴似的:“皇姐,朕不乐意你叫朕这个称呼。”反手又是一 ,红痕 叉在之前的鞭痕之上,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了两下后皇帝又轻柔地用它 连描摹着她的身体,从双 到 腹,在到小巧的肚脐,在她刚刚因 意放松身体后立刻又是狠狠一 ,看她被他 控着摆动身体,心下快意更甚。他将枝条移到了红肿的 户,看着 是 水的花瓣,轻轻扫动着:“这鸟儿羽 的颜 ,和皇姐这处的颜 真像,怪不得都赞羽 极美,朕也觉着不错……”他又是一 , 在了她的 蒂上,十公主被这狠辣的一 带出了盈盈的汁水,小口像是渴望什么似的开合翕动起来。 皇帝看着她 的身子,嘲讽道:“皇姐还是身体诚实,想要什么就会求什么,朕真该改 请公主府的侍卫长入 ,好好谢他这几年来的辛苦, 足皇姐这 的身体还真不容易。” 十公主冷笑道:“本 知道皇帝体力不支了,请侍卫长来倒还真帮了陛下的大忙啊!”她又是一声惊呼,皇帝不待她说完就 打着她的花瓣,此时已不是一两下的问题,他直 了十数下才停下,恶狠狠地看着她:“皇姐真这么想?” 她痛苦并舒 地 息着,心下大恨自己的身体 ,用力地咬住了下 并不接话。皇帝见她抗拒的姿态,红着一双眼盯着那丰腴的颤颤巍巍打战的娇 小 ,沉默半晌后将薄 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她。 “啊!” 她用力抬头却只能看他乌黑的发顶,只见皇帝埋首在她的 处,整个 户被男人温热的 齿包裹着,疯狂 着,像是沙漠中口渴的旅人大力 着难见的绿洲里的泉水。她大惊下 觉自己的下体疯狂地抖动着,配合着去 接男人热滑的舌头的动作,她的羞 在被亲弟弟口 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若之前他只是强横的掠夺,现在就是在用怀柔之策,动摇着她的身体。 “十二!啊!不要舔……不要……”她推拒着,皇帝却并不管她,只自顾自地用手 着她充血的花蒂与花瓣,舌头也伸进了她的 处,她只 觉自己快要疯掉,双腿去夹他的头呻 着,“十二……放过……我……”突然她 觉舌头像是顶到了某一处,令她的快 瞬间迸发,眼前只一阵灿烂,她尖叫着 出了 水,到了顶端。 皇帝将她 出的 水尽数 下,一下下舔舐她淅淅沥沥的 水。连续两次的高 ,她只 觉自己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皇帝在她身下动作着。终于没有水 出后,皇帝从她两腿间抬起头,她只见他泛红的薄 上沾染着她新鲜的水 ,心下涌出了蚀骨的悲哀与羞辱。 她只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 工具,在此等折磨之下,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大起大落的人生究竟该如何下去,巨大的悲凉笼罩着她的心境,她不由得 下泪来。 随他吧,反正着背德的身躯已经如此,她也不用假装正经矜持,维持着她一去不返的尊荣与面子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