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予扶了扶额,“殿下多心了,我对殿下不曾生厌。” 好一个不曾生厌。 是谁这三年来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又是谁为了护着心上人将她推倒在地。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谁稀罕呐。越想以前的事越气,宁饴索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自己看话本子去了。 半夜的时候,宁饴口渴,起身倒水喝。忽然见靠窗的那张榻上,某人背靠着枕头,坐着发呆。 “陆泽予,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是想吓死谁?”宁饴抚了抚自己的口。 “我睡不着,殿下先睡吧。” 可能是睡糊了,宁饴竟然觉他说这话的语气还有点温柔。 屋外雨势未减,雨点砸在窗棂上,噼里啪啦地,有点吵。 宁饴若有所思地,“棠姐姐说,自从延礼哥哥走了,你夜里时常失眠,原来是真的。” 陆延礼是国公府嫡长子,三年前被歹人害了,不然也轮不到陆泽予来当这个国公爷。 “好了,别说了,睡吧。”陆泽予语气中有些许疲惫。 宁饴也察觉自己失言,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 陆延礼是个合格的兄长,他为人正派,脾气谦和,对待府中嫡庶弟弟妹妹都很关照。就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却在大好的双十年华遇了害。宁饴都难免唏嘘,更何况陆泽予这个素来敬兄长的弟弟呢? 关于陆延礼,宁饴的记忆也不多。小时候在里,舅母带着这位表哥入见母后时约莫和她打过照面,不过那时候她还是个咿呀学语的娃娃呢。 再后来就是三年前那晚,舅舅的寿宴,她的坐席就在表哥旁边,因此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想到竟是最后一面。 宁饴又躺下了,但是这回她也有些睡不着。 不知道驸马的车队现在到哪里了,不知是不是也被大雨耽搁了行程。 她的胎已经五个月了,经不起颠簸。 可是今天已经耽搁了大半,若是接下来不赶一赶,怕是追不上夫君他们。 最要紧的是,这两她时常觉双涨涨的。她初次怀孕,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开始产了。 她在被子里窸窣动作了一会儿,把小衣解开,把肚兜带子松开。 手探进肚兜,在浑圆滑的子上了一下,忽然觉子上热热的。手指一摸,竟然是有汁从头出来了。 宁饴简直哭无泪。夫君不在身边,丫鬟嬷嬷也没带着,这可怎么是好。 子还是涨得慌。 不得已,宁饴只好双手各托住一只球,动作生涩地了几下。 结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仅头又淌出好些水,身下的花也开始水。 原来宁饴婚后与夫君缱绻,又与兄长媾合数次,身下那处竟是没有几空置的。像这样连着几没有入进去,倒是纳罕之事。 且那两位在第上又各显本事,早已将她这身皮滋养得娇纵。 身子越是想着阿韫,往榻间那种种情画面便越是清晰地在脑海中闪回。 记得她第一次见他那东西的时候,还是不免被冲击了一下。 毕竟,将那张剑眉凤目、清冷出尘的脸蛋跟他身下那条硕狰狞的玩意联系在一起,属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宁饴不自觉地迭着双腿,秀气的眉因为隐忍得难受而蹙了起来。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以至于陆泽予探身过来的时候吓了她一跳,后者微凉的手掌落在她出了薄汗的额头上,“怎么,身子不舒服?” —————————————— 好耶,可以开始写产play了!【摩拳擦掌 无奖竞猜,下一个吃的是?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