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快到朝会的时辰了,快些起吧。”老太监在门外提醒道。 这老太监刘喜原是皇后手下得力的亲信,宁尧入主东后,他就被遣来服侍在宁尧身边。 要说太子和公主这对小主子,也算是他这个老奴看着长大的,哪里想到这一双龙凤,有朝一竟真的做这颠鸾倒凤之事,实在是冤孽。 宁饴推了推在身上的男人,没有推动,“宁尧,你还想误了朝会不成?” “可是妹妹这身子得实在舒服,我还不想呢,不若妹妹叫两声夫君来听听?”宁尧下深顶了她一下,而后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一句来。 宁饴千金之躯,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不曾听过什么荤话,当下又羞又愤,想要甩他一耳光,又怕一会儿他上朝被瞧出了端倪,终究忍住了。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外人你哪有哥哥得舒服,你说是不是?”宁尧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一如平人前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身下那陋的巨物却发狠地往亲妹花心里撞,直把一个刚生产的少妇得香汗淋漓,花汁水涟涟。一时榻上只有囊拍打腿的撞击声和儿带起的靡靡水声。 大约又了百下,宁尧有了意,大手狠了一把宁饴的子,狂风骤雨似的大力送起来。 宁饴儿被兄长的巨物,每一下都刮过点,次次都深顶到口,产后的女子本来就强,一时间脑子里竟一片空白,只觉每一寸皮都沉溺在这男女之中。 到了宁尧着把浓进来的时候,宁饴只觉甬道里猛地被滚滚热烫了一下,身子都忍不住轻微地发颤。 “啵唧”一声从儿里拔出来,宁饴还没从那一阵猛烈的冲击中缓过来,整个人了力地仰躺在榻上,双腿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肥的花就这么敞着,肚子微微地起来,里面蓄了的。她的甬道兜不住那么多的量,片刻后,白浊的浓从间被撑开的里渗出来,从大腿一直淌到锦被上,潺潺地成一条小溪。 宁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眨了几下眼睛想要回泪水,却最终没有忍住,她恨宁尧作践她,更恨自己堕落。 圣上如珠如玉似的捧在手掌心的嫡长公主,此刻未着片缕地躺在这里,身下口吐着男人的水,子上布红痕,像是被歹人过一般。 那边宁尧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离赴朝会去了。 宁饴在后殿的温泉里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后登上公主府的马车回府了。 回府的时候,府里下人道老爷正在书房待客,又提及小公子昨夜那场来势汹汹的高热,宁饴急忙小跑着往孩子屋里去了。 小阿衍一被娘亲抱到怀里就笑了,这一笑真叫人心都化了几分。 见过孩子的长辈都说小公子生得极像他爹爹,人人见了都忍不住赞一声。 话说沉韫大人是当朝丞相嫡幼子,自小就生得模样俊俏、眉目灵动,京城中的高门大家、官宦世族中再挑不出一个更标志的少年,于是沉韫小小年纪就被许多家中有女儿的世家甚或王府巴巴地留意着,哪曾想这沉韫竟有这样的福泽和造化,十八岁那年做了皇帝的东快婿。 宁饴陪着孩子玩了好一会儿,但昨夜连着今晨被折腾那许久,终究乏力得很,于是等天渐暗便回了,沾榻不久就睡过去。 宁饴再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她发觉自己睡在沉韫怀里,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他身上寝衣的淡淡皂香萦绕在这一方幔下,很好闻。 沉韫睡得浅,她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他在被子下牵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她摸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 她怀着身子的时候两个人都谨慎,他们已经有许久没做了。 宁饴没有挣扎,就是默许了。 沉韫一只手探进她的肚兜,抓住一只肥腻滑软的起来,“又大了许多。” 沉韫是书香世家教出的嫡幼子,生又比旁人隐忍克制,即使在第间也鲜少说太的话。 俊颜在眼前放大,宁饴看着他浅笑着俯身在她上啄了一下。 下一刻沉韫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亵,手指时轻时重地起她的花核,过一会儿将一手指进软里,顿时被小紧紧地裹住住了。沉韫加快了手指动的速度,儿里顿时响起噗嗤嗤的水声。 宁饴被他拨起了快,渐渐承不住地微微扭动身子。 “夫人也想要了?”沉韫手指被水淋。 “嗯…” 沉韫把她抱起来,调转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于是那长的大子猛地弹到她肥厚的户上。 然后沉韫托住她的让她的儿慢慢往下吃他的,直到整子严丝合地戳进她的甬道,几乎顶到她腔。 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然后他就着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用力的顶起来,这个姿势戳得她极深,没有几下她便高了,一大摊哗地淋在他头上,使的送又润滑了几分。 又换了几个姿势,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宁饴说她乏了,于是沉韫便将子搂在怀里,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入眠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