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伸进去了……” 江启年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舔她柔的耳垂,同时将手伸入她的衣服里面。 指尖刚碰到江示舟微烫的肌肤,他便按捺不住地顺游而上,停驻在她娇小柔软的房,然后开始拨她的头,手指在上面不停打转。嘴也贴上她侧颈的皮肤,舔吻,不时轻咬两下。 江启年听见她的呼正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身体也跟着微微发颤。 江示舟的头已经在他的抚下悄然立起来,江启年用两指夹起,然后用指腹轻轻按。 “可,可以……舔这里吗?”他用气音小声地问道。 “唔,你别……别这么问啊……” 听出来她是在难为情,江启年不轻笑起来,手里捏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立的头在他的掌心和指里无助地摇曳着。 “那我,该怎么问?” 他扳过她的肩膀,跪在她两侧,将她的衣服下摆扯了上去。白皙小巧的双袒在他眼下,一对已经被逗得发红的尖在雪白的体上格外惹眼。 “客人……刚刚扯我子的时候,气势不是很足吗?” “闭嘴啊,臭鸭子……” 江示舟害臊得抬起胳膊,想挡住自己的脸,却是方便了江启年为所为。他埋首于她前,一只手抓住一边的,又张嘴含住她另一边的头,随后如愿以偿地听见了她难耐的嘤咛。 第一次舔她这个部位,江启年既难免有些羞涩,又带着隐约的兴奋。他像是不知餍足地舔舐和着,连晕都被唾完全打。 江示舟也是第一次被这么舔,怎么招架得住他这番攻势,只能发出像小动物般的呜咽和息。 江启年的头就在她前,她每一声呻都不加保留地钻入他耳内。口腔和耳朵双重官的刺让江启年的脑内不由地警铃大作。 “……示,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吗?” 江启年的嘴松开她的头,刚说完这句,很快又转战到了另外一边。江示舟刚以为能够缓一缓,正要应声,却又被他得叫起来。 “嗯……啊?” “就是……你能不能,别那么……” 他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 “又,又没人会听见啊……”江示舟轻着回答道,语气有点委屈。 ……饶了我吧。 江启年也在心里哭丧起来。 这种情景下,要他也太难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自不量力地接这一单。 总之……现在的解决办法,就只有冷静下来,抛除杂念,扮演一个无情的小玩具,尽快完成让她高的任务,然后睡觉。 于是江启年开始——在心里默背古诗文。 他将一只手伸进她内里,拨开那丛稀疏的发,摸到中间的那颗小珠,轻柔地用指腹按。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穷其林……】 江示舟已经得一塌糊涂,入口处源源不绝地往外渗着汁,一片泥泞。江启年探入两手指,先是在入口处磨蹭了两下,然后就了进去。 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内壁的紧紧地住江启年的手指,他凭着直觉,就着甬道里溢的汁水,按一定的节奏深深浅浅地在其中,偶尔屈起指节,在里抠挖和戳刺,同时用拇指捻她的蒂。 “呜……哥哥,哥哥……”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他为什么要背这篇? 他赶紧换了一篇文言文开始背。 《赤壁赋》,对,赤壁赋不错。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 舟……示舟。 算了,背个。 现在专心伺候妹妹才是上策。 江启年把在她里的手指出来,扯下她的内,又掰开她的双腿,让它们呈m字形张开,出腿心已经被蹂躏得发红充血的处。然后伏在她腿间,微微撑开她的,便将舌头探了进去。 “呜啊……哥哥,你别,别这样……” 发觉江启年在舔她的私处,江示舟只觉得头皮发麻,又羞又急得快哭出来,死命挣扎着要摆他,双腿却被他一把按住,抬起架在他两肩上。 “别怕,别怕……哥哥保证,不会疼你的,小示乖,听话别动,好不好?”他用安抚的语气絮絮道,说话时的气息在她的口,惹得里面又往外出一股汁。 “呜……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啊!” 江启年含住了她红润的蒂,用舌尖不停扫,偶尔小力地。猛烈的快像电一样通过全身,令她浑身发麻发软无力,哆嗦着身体发出颤抖的叫声,最后连嗓子也没了力气,只能着鼻子呜咽。 “快……快死掉了……哥哥……” 听到她失控的叫,江启年加大了舌尖扫的速度以及的力度,时不时还用舌面按两下。随着一声微弱的尖叫,江示舟的甬道开始收缩痉挛,口漫溢出汁,脊背在短暂的僵直后又无力地蜷起,瘫软在上,面红,宛如缺氧般大口着气。 察觉到她的变化后,江启年立马停下了动作,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探身到头出几张纸,小心翼翼地将她透的外擦拭干净。 他正想俯身亲吻安抚她,却尴尬地发觉:自己的上、脸上和手上都还沾着她的体。 “示……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江示舟无打采地点了点头,困倦地眯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江启年便洗漱干净回来了,还带了一条干净的内。再一次仔细擦拭她腿间后,他才把内给她换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 “刚才……还舒服吗?”他小声地问,语气有点怯。 “嗯……”江示舟累得没力去口是心非了,“很,很舒服……” “那就好。”江启年总算松了口气,低头去亲她的额头。 “哥哥……”江示舟缩在他怀里,声音有气无力的,“你,为什么要去结扎?” “这还用问吗?”他苦笑,“我们俩……不可能要孩子的啊。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一样,还不如早点把手术做了,省得夜长梦多。” “可是,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怕后悔吗?” “后悔?那的确……我现在就很后悔。” 见她出惶然的神情,他就低笑着继续说道: “只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去做,你也就不用吃那该死的破药了。” “可是,万一以后……我们走不到最后,或者……你想有自己的孩子了,那该怎么办?” “首先,我……并不想替那个男的延续香火。”江启年撇了撇嘴,“我去结扎,是给社会做贡献,让那种人的劣质基因早点灭绝。” “什么劣质基因,你怎么连自己都骂,还非得带上我。”江示舟被他这番话逗乐了,往他口拍了一下。 “江示舟,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他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我们俩,再怎么样,不也栽在兄妹伦上了吗?这就是注定遗传不下去的基因。” 第一次亲耳听见他说出“伦”这个词,江示舟的脸霎时暗淡了下去,像是法庭上被审判的被告一样,抿紧嘴不发一言。 “其次,”他又忽然抱紧了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变得很小,“虽然我不知道,未来的我是怎么想的。但至少这一刻,我……还是会不切实际地渴望着‘永远’。所以这一刻的我做出了我的选择。这至少能让我觉得,我为了看见这个‘永远’,而付出过行动。 “示,我真的……很想,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江示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紧。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相拥,房间内除了呼声以外,没有任何动静。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像是网络延迟那般,中断了许久的文段重新浮上他的脑海,宛如江里的微澜。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我也……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