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到快要死了。江示舟说的话并没有一丝夸张成分。 喜他喜到差点跳楼。为了抑对他的喜而不停自残。因为喜他而抑郁到每天呕吐吃不下饭。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已经竭尽所能地去遏制对他的喜了,偏偏江启年总是在没完没了地帮倒忙。 她在学校要跳楼,江启年就把她带回家锁起来供养着;她自残,江启年就跟着自残;她吃不下饭,江启年以为是自己做的饭太难吃,就绞尽脑汁地提高厨艺,学着做一切她吃的菜。 她怎么放弃得了喜他。 “喜你、喜你、真的好喜你……”她的声音颤抖到几近破碎。江启年觉到有几滴温热的体,滴落在了自己的前。 “示……”他想伸手去摸她的脸,擦去她的眼泪,告诉她不要哭。可江示舟很快将他的那只胳膊按回上,伸进他睡的那只手又开始抚起他的茎。 最的头顶部被江示舟的指腹,江启年条件反地颤栗起来,齿间又泻出暧昧的息。颤巍巍的舌尖在他的膛上游走着,她垂落下来的长发像羽一样轻拂着他的身体。直到他铃口渗出的体都打了她的手心,她才终于扯下了他的子。 “示,示舟……”觉到头顶端抵上了某个滑的入口,江启年终于不顾她的敕令,仓促起身要往后撤,“套,还没戴套……” 江示舟的动作蓦地停住,像是正在做美梦的时候,一颗石子从窗外砸进房间内。 “在,在我口袋里……” 江示舟探进他睡口袋里,果然摸到了几片小塑料包装。她数了数,居然有四片。 “哥,你拿这么多进来干嘛?”她破涕为笑。 “我……我怕出岔子。”江启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答道。他确实没撒谎,平时谨慎小心惯了,到了这种情景,也会担忧把套拆坏或戴反了的情况。 江示舟拈起一片,眯起眼睛琢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撕开。她没允许江启年活动,自己又不会用这个东西,也懒得研究。 “算了,好麻烦,不做了。”她随意往上一扔,就要从江启年身上离开。她并没有擒故纵的意思,单纯是太懒了嫌麻烦。说白了就是被江启年惯坏了,又懒散又喜怒无常。 可江启年不乐意了。 他反应极快地拽住江示舟的手肘,强行把她拉回自己身上,又翻过身把她在下面。 “把我成这样你还想跑?”江启年把眼罩一扯,报复地咬住她脖子,同时挤开她的双腿。 给她主动权,装了那么久木头人配合她,结果她居然嫌戴套麻烦就要把他晾在上,江启年简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不是说好是我强上你的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江示舟的手撑在他的膛上,作势要推开他。江启年则顺势抬起身,着她的腿,自行戴好了套。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那叫强上吗,那叫肇事逃逸吧。”他手伸进她的卫衣里,手掌抚上了她娇小的房,受到粒在指间立起来,这已足以让江启年血脉偾张。他又故意用直的茎去戳她腿间的,听到她被顶得忍不住哼叫。 他将她的一条腿拉到自己后,并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下,一只手探向她的私密处,指尖沿着花的轮廓细细描画。能够明显觉到两瓣已经充血肿,像是一张贪婪饥饿的小嘴,正不断地往外淌着涎,滑黏腻得不成样。 “示……这里还会不会痛?真的可以让我进去吗?” 上次做完听她说疼,他焦头烂额地连夜查了一大堆知识资料,才知道是自己太暴急,没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也没做好前戏,才把她给伤了。这一次可再不能不征求她的同意了。 虽然江示舟知道他是很认真地在问她,但这问法实在是太羞了。所以她选择埋进枕头里装死。 见她不吭声,江启年有些不地眯起眼睛,原本在外处游走的手指坏心眼地捏住她滑腻的核,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掐了一下,终于听到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看来连夜恶补知识还是有点用的。 “不准装死,明明听到了。”见她还是不回答,江启年开始更过分地捻。最的位置被略微糙的指腹不住地蹂躏,江示舟本无法抵御住持续涌入的电般的快,只能愈发失控地叫着,用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可,可以……哥哥,别了……” 听到她抖得不成调的回答,江启年又将手指挤入了她泥泞的口,换得她陡然倒一口气。 “我是哥哥哦……确定可以让哥哥进去吗?不可以反悔的哦?” “可以,可以的……别问了,求你……” 江示舟觉得江启年属于变态而不自知的那种人。虽然知道他是在诚恳地为她做风险提醒,可听却完全像是赤的羞恶趣味。 转念一想,竟然能从这种问句里体验出情趣,她自己也已经没救了吧。 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许可,江启年总算握着自己的器,小心翼翼地了进去。有了上回的教训,这回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尽管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还是不急不躁地一点点深入。每往前一次,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江示舟紊的呼声。终于,她的身体将他的器完全容纳,温热柔软的内壁没有一丝隙地包裹住了他的茎身。 “示……我现在开始动了,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因为怕伤到她,江启年的幅度和频率很轻缓,每次进出都像是在细细研磨。内壁的褶皱被轻描淡写地摩擦,虽然足够温柔,却也足以让人焦躁得抓耳挠腮。 不是故意却胜似故意。江示舟被这种像挠般的力度得苦闷不堪,终于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像在央求他。 “哥哥……你动快一点……” 他有些诧异,于是试着加大了力度,开始小心地在里面顶撞。“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再快一点……”她息的声音随着他的力度变得急促,身下的也发出暧昧的嘎吱声。她无意识地掉了卫衣,又去扒扯他的睡衣,然后赤着伸出双臂环抱住他,让肌肤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 “哥哥,哥哥……”她贴在他耳边,尖蹭着他的膛,一声声地唤着他,又伸出舌头,随着下身被顶的节奏舔舐着他的耳垂,再舔到耳窝。他的自制力在逐渐瓦解,终于凭着本能开始在她体内重重地冲撞,每一次都顶得她浑身发颤,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示,示舟……”他伸手去捧她的脸,吻掉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示,你又哭了……是我又疼你了吗?” 江启年看见她正失神地望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地掉落下来。 “不是的……哥哥,哥哥……”她泣不成声,像是要将自己嵌进他体内一样,死死地抱住他,浑身颤抖。 她到自己在逐渐毁灭,最终在这种毁灭中受到一种永恒的极致的悲哀,又与同样毁灭的江启年神秘地融为一体。他每撞一次,她就觉得她的灵魂在一块块地破碎,变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她的心被火烧灼至融化,淌为合处搅成白沫的体,又淌为她眼角溢出的滚烫的泪水。 进她的身体深处,和她的身体一寸寸融、碰撞在一起。明明是从古至今最被讳言的最低俗下的事情,江启年却产生了一种如献祭般的错觉。 把最原始的、最纯洁的道德、最清醒的理智、最纯粹的灵魂,以及其他的一切,于彼此碰撞间,全部、全部一点点碎,制成最虔诚的祭品,倾数献给彼此,最终淹没于神的恩典之中,在极致的宗教狂热里燃烧殆尽。 陷入名为“”的宗教狂热。 又是十几次猛烈的撞击后,伴随着她那声支离破碎的“我你”,他终于向江示舟献上了最后的祭品。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