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损失,但没有被削掉大儒之位。 “唉。” “世子殿下只是一时之气,闯下弥天大祸,咳咳咳,我还是不想将矛盾恶化啊。” 孔成开口,说话之间还咳嗽几声,显得无比文弱,装模作样。 大儒之位被削,孔成难受是难受,但他 本无惧,因为他知道,这件差事办好了,自己早晚能重回大儒境,而且因为如此的牺牲,还可以得到更多好处。 现在局势对顾锦年不利,而他必须要保持好良好心态,绝对不能跟这种人一般,去辱骂顾锦年,要给人一种大度慷慨的 觉。 的确。 随着孔成这般开口,众人不由敬佩,但依旧愤怒。 “孔先生不愧是孔家大儒,被人削去大儒之位,居然以德报怨,此等心 我等敬佩。” “可是,抛开其他不说,即便是他年少轻狂,一气之下闯下弥天大祸,可无论如何有一点他洗不干净。” “就因为我等说了几句实话,他便动用圣器,随意削我等才气,这件事情他顾锦年洗不干净了。” “恳请先生,修书一封,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孔家,请孔家出面,为我等主持公道,为天下读书人主持公道啊。” 有人出声,站在大义上,请孔成出面。 听到这话,孔成叹了口气。 但也沉默,默认他说的没有问题。 “说的没错,我等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顾锦年便恼羞成怒,动用圣尺打 。” “说难听点的,我等那个不是大儒?又有那个没有些名望,甚至他的先生苏文景都在大堂内。” “顾锦年也敢如此肆无忌惮,敢问诸位一句,如若今 在大堂当中的人,不是我等,而是一群普普通通的读书人呢?” “是不是执掌圣尺之后,就可以胡作为非?以后谁还敢跟他讲道理?” “我等都是君子,是读书人,面对不公,应当仗义出言,顾锦年今 所作所为,如若不及时控制,未来将会酿出大祸。”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已经将顾锦年说成天下恶贼了。 “好。” “老夫修书一封,传给孔家。” “不过老夫依旧是希望化解这段恩怨,虽我被削大儒之位,可如若顾锦年知错能改, 出圣器,老夫心甘情愿啊。” 孔成开口,一副悲悯天下的 觉,大有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错觉。 “孔儒大义。” 众人齐齐朝着孔成一拜,深 敬佩。 如此,众人开始修书。 夜晚。 孔家。 当书信送到孔家时,孔心长老第一时间找到了孔无涯。 将书信递给后者,神 当中有遮盖不住的笑容。 “无涯长老,计已成。” “顾锦年果然不出我等所料,一怒之下,削七位大儒才气,尤其是孙儒,更是被他削成常人。” “请无涯长老定夺。” 孔心开口,显得无比 动与兴奋。 让孔成前往大夏京都,其实就是为了恶心顾锦年,他们完全就是故意的,故意让顾锦年愤怒。 故意让顾锦年恼羞成怒,如此一来的话,顾锦年一定会动用圣尺。 一但动用圣尺,他们就有理由抨击了。 否则直接让顾锦年送出圣器,他们自己都不信。 “好。” 孔无涯点了点头,紧接着缓缓开口道。 “立刻让人暗中挑拨此事,两 内,让天下读书人抨击顾锦年,挑起天下读书人的怒火。” “我会亲自找传圣公一趟,动用圣器,引来圣罚,不过孔家对外,一定不要严惩,呼吁天下读书人理智。” “给予顾锦年一个机会,再邀请他参加我孔家家宴,如若他愿意参加,只要他敢来,我等就有足够把握,直接占据圣器。” “如若他不敢来,加大力度,扰他道心。” “明白吗?” 孔无涯开口,将计谋道出。 “遵命。” 孔心点了点头,直接答应下来了。 很快。 他离开此地,开始传达信息。 直到翌 。 顾锦年削大儒儒位之事,也已经在大夏京都传开了。 而传出来的消息,却有些耐人寻味。 据说顾锦年为民伸冤,得大夏王朝诸多大儒敬佩,孔家得知此事后,想到之前与顾锦年有所冲突,故而备上厚礼,与各地大儒前去大夏书院拜见顾锦年。 可没想到的是,一行人抵达大夏书院后,顾锦年明明知道有人前来拜访,却避而不见,不但不见,在明知道这些大儒静心等候之时。 顾锦年没有给予任何回答,不说不见,也不说见,就突然消失三天,所有大儒就坐在大堂等了三天。 等到三天之后,孙正楠 然大怒之下,顾锦年这才姗姗来迟,而孔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低声下气,恳请顾锦年原谅孔宇曾经的过错。 谁知道顾锦年 本不屑,倨傲无比,孙正楠前辈只是出面说了几句公道话,却被顾锦年一顿怒斥。 到最后谈到了关于圣器之事,希望顾锦年能为天下读书人之安危,将圣器放在孔家保管,等到顾锦年成为大儒后,再奉还于顾锦年。 却没想到,只是提了一个意见,顾锦年便 然大怒,怒斥众人不要脸皮,骂到最后,孙正楠彻底坐不住,训斥了顾锦年一番。 而顾锦年自知理亏,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气之下,祭出圣尺,削孙正楠才气。 其余大儒纷纷出面制止,甚至苏文景也出面制止,可顾锦年目中无人,仗着自己拥有圣器,将孙正楠削成常人,甚至几个看不过去的大儒,也被削掉了儒位。 削完之后,更是嚣张无比的离开。 这就是目前传出来的消息。 世间上什么话最可怕?七分真三分假的谎言最为可怕。 内容上七成都是真的,但其中有些细节进行修改,也就是这一点点的假。 在所有人眼中,顾锦年就成为了一个 格张狂,目无尊长,嚣张跋扈之人。 大部分的人都有仇富心理,再加上同行是冤家的道理,一时之间,整个大夏王朝文坛沸腾了。 起初,有人不信,认为顾锦年虽然 格有些冲动,但也不至于这般。 可随着各方面的消息印证,甚至还有大夏书院的消息传出,直接坐实这件事情基本上是真的。 而基本上这三个字,就是致命的笃定了,因为有些地方不一样,可对于常人而言,基本上就等于全是真的,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没说上罢了。 这是普遍人的下意识看法。 所以消息坐实后。 铺天盖地的骂声响起了。 “这个顾锦年,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什么为民伸冤不为民伸冤,其实这是一场局,镇国公与皇帝想要强行捧出一个皇室读书人罢了。” “拥有圣尺,本是一件好事,可德不配位,这令人作呕。” “哼,没想到顾锦年居然是这样的人?亏我以前还觉得他为民伸冤,是个君子,如今看来,其实就是一个小人。” “顾锦年连立言都没有做到,无非是懂点诗词文章,诸位其实完全把他想的太高了,被千古诗词蒙蔽了双眼,如若他当真是个君子,做了这么多事情,为何还没有立言?” “是啊,仔细一想,顾锦年连立言都没有做到,这很古怪,这要是换做寻常读书人,为民伸冤,只怕早就立言了。” “诗词再好,也遮掩不住一颗肮脏无比的心,我看啊,这为民伸冤当真如传闻一般,就是一场戏,皇家的一场戏。” “我早就说过,大夏王朝需要一个读书人,一个拥有皇室血脉的读书人,想要用来统治我等,亦或者控制百姓。” “选择皇子有些风险,这个顾锦年刚刚好,镇国公之孙,他母亲更是宁月公主,是皇室外戚,这不刚好吗?” “可怜我孙老啊,辛辛苦苦修成大儒,为民做了不知道多少好事,却被皇室打 ,当真是可怜。” 几乎是一瞬间,各种言论出现,听不到什么好话。 这很正常。 人就是这样的,当看你不顺眼的时候,就算你是在做好事,他都能挑出刺来。 更何况,大夏境内,除了京都一些读书人,其实很多地方的读书人,对这个顾锦年都充 着一种原始敌意。 其原因就是身份问题。 顾锦年是权贵之后,这是先天的敌意。 大部分读书人都是寒门,阶级上就有明显的对立。 如果顾锦年也出身寒门,而且辛辛苦苦读了十年二十年的书,有朝一 出名了,或许还会赢得不少人好 。 可偏偏顾锦年是大夏权贵。 这样的人,突然开窍了,是很多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尤其是顾锦年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名扬天下,更是让他们心里不是滋味。 早在之前,就有些风言风语,说顾锦年两次为民伸冤,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猫腻。 不过这些言论在当时并没有被人认可,毕竟拿不出任何证据,再加上顾锦年的名望在那个时候极大。 这种言论也就是一些人私底下说说。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