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温柔的吻实在令人无法躲避,暗鸦也不想推开这份柔情,毕竟这是她从未受过的东西。 即便被情身,杜鹃仍旧抑着这份冲动,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温柔;不管是抚在李芜悦身上的手,还是与她亲密相触的。 两人分开后,暗鸦看了她良久,幽暗的双眸出现了别样的情愫。 “看什么?都望呆了。”杜鹃出笑来,本来还在悲伤的双眼带起了笑意;打趣地用手捏了捏身上人的脸颊。 “你的眼睛……很漂亮……”意识到居然将心里话讲了出来,暗鸦立马抿上,不发一言。她面尴尬之。 杜鹃显然也被她没来由的夸赞惹得面上一红,不过这般赞美她很是受用,这块大木头终于开窍了;她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意,再次吻上李芜悦的,吻的比之前要来得深。 那股独属于杜鹃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间,暗鸦并不讨厌这浓烈的花香;只是比起自己更悉的血腥气,这花香闻起来更令人心情愉悦。 她从未闭上双眼去投入这场情事;之前作为李芜悦的自己一直都懵懵懂懂的,本就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现在…她清楚这是在做什么,也了解杜鹃对自己的情愫,只是她不相信自己能够获得这份“奖励”。 眼前的女人无疑是美丽的。她娇媚的双眼,小巧翘的鼻尖,甜的柔,炙热的肌肤;不仅是外貌,就连气息都闻起来是那么的令人魂牵梦绕。 暗鸦竭力在脑海中寻找着杜鹃的身影,她们曾经相处的片段。太模糊了,作为李芜悦的那份记忆太模糊了,她什么都没记起来。 眼前的人不再是人,不再是子,变成了陌生人。 她对杜鹃的回忆变得破碎不堪,无法再拼凑完整。 仅仅是亲吻可没法令杜鹃足,不舍的松开李芜悦的下,与她额头贴着额头。正好见她目光呆呆的,魂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轻轻用脑袋顶了她一下,让她回过神来。 “怎么又变呆子了?”杜鹃憋着笑,她不恼,李芜悦这副傻愣愣的模样她很喜。 暗鸦眨了眨眼,这副模样有点可;杜鹃忍不住去亲她的脸,眼的意。 她拉住身上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帮我了它可以吗?”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现在却变成了个人畜无害的小傻子,被女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暗鸦还不习惯这种穿衣的方式,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好在有杜鹃的引导,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 女人赤的躯体展现在自己眼前,她不是没见过别人赤身体的样子,只不过…… 她用指尖触碰着杜鹃的小腹,是柔软的,炙热的,那起伏的模样充着活力。不像之前的那些,僵硬、冰冷、死气沉沉。 这次,她是好奇,想要好好欣赏这副美妙的躯体,用指尖去受体的触;消瘦的锁骨,单薄的肩头,柔软的,硬的尖,起伏又收缩的肋骨。 她欣赏过无数描绘人体的艺术品,但都比不过面前的这个,这副躯体,比画作上的更加灵动,比雕塑出的更加充活力。 暗鸦倒是在欣赏艺术品,杜鹃可是等不急了。 身上人指尖似有似无的拨叫她难耐无比,她直接抓住那人在自己身上点火的罪魁祸“手”,带到身下,双腿间的隐秘之地…… 指尖顿,是带着温度的水。暗鸦抚摸着不停渗出水的那处,收回手好奇的观察着,和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只是热热的。 “嗯……进去……”杜鹃开始不她慢的表现,张开双腿让她把手进去。 “这样…会痛吗?”暗鸦从来没做过这些,她只懂杀人不懂做。她只清楚,人的身体是脆弱的。 “不会……你快进去…”杜鹃不的扭了扭,因为雨期的影响,她的耐已经被消磨光了,她现在只想和李芜悦在一起,想让李芜悦填自己空虚的身子。 即便她这么说,身上人还是小心翼翼的;暗鸦第一次生怕疼别人,她的抚还是那般轻柔,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生涩,她集中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杜鹃两腿间的那处。虽然自己也有,但她从未注意过女人的私处,原来是粉的,摸上去滑滑的。不断有热水从里边渗出来,得整个私处都变了。 她试着往里边挤进去一手指,过程很顺利。进去以后是不一般的受,别样的触她从未体验过;心中莫名生出喜悦的觉。 不用杜鹃催促,她又进去一手指;两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探寻摸索着新天地,花壁的触很是奇妙。 李芜悦本就长得高挑,一双手更是修长,这一进去直到深处。 杜鹃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抓李芜悦,手盖在她放在上的另一只手上,纤细的指尖扣着她的大手掌。 暗鸦并不擅长笫之,她仅凭着好奇,就得杜鹃了身。 她不清楚杜鹃身是何反应,只是觉到指尖触到的壁紧缩过来,那具美丽体猛的颤抖,不过这反应经过得很快。 她还想继续时杜鹃抓住了她的手,让她退出去,“让我缓一下……”女人急促的息着,身上出现了点点细汗。 不让继续,暗鸦就这么干愣着,听话的什么都不做。 不管她做什么都能拨杜鹃的心,完全没法抑制自己对她的喜。 杜鹃坐起来,倾身去吻她。整个躯体都贴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颈,轻吻她的双,每次分开都漏出叫人害羞的声音。 吻到情深处,杜鹃顺势将她推倒,整个人欺身而上。 她跨坐在李芜悦身上,下身还是漉漉的,情再次勾得那处瑟瑟发。 抬手摸索着自己的发髻,将被得松垮垮的长发放下。她的头发很长,倾泻而下的头发遮住了前的光,白皙的肌肤与墨的发丝形成鲜明对比,在月的映衬下更显美动人。 暗鸦眼神顺着发尾而上,停留在她的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媚眼真是叫人没法移开眼。脸颊上那一道划伤也止住了血,开始结痂,红红的一道;即便脸上留了道细小的疤痕也无法撼动她的美貌。 身上的女人俯下身子就给她最后一吻。 杜鹃那灵巧的手指勾着她的衣带,很快李芜悦也同她一般,一丝不挂。 暗鸦呼一滞,她不似杜鹃,因为雨期而浑身炙热,她只到丝丝凉意在侵袭自己。对她来说一丝不挂本就够诡异了,更加怪异的觉立马袭来。 她低头望去,杜鹃正伏在自己的腿间,手握着自己不悉的地方。 手指的触从陌生的地方传来,暗鸦只觉心跳加速。 杜鹃却是轻车路,一手握着李芜悦还在沉睡的,一手在她的腿拨。 面对李芜悦这处的无情,她也不再气恼,而是耐心的动起来;伸出舌尖来舔舐顶部,再从部一直向上舔。 暗鸦被她得不知所措,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觉,很别扭,但是她不讨厌这样的触碰。 望着美的女人趴伏在自己双腿之间,还用嘴抚自己不应该存在的。这种画面明明只存在那些不切实际的影像里。 可是现在,不仅有画面,还有触觉。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单,指尖把浅的单得皱巴巴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杜鹃含住的冠头,又吐出来,如此香的画面,让她紧张不已,脑袋变得糟糟的,意识也没那么清晰了,仿佛身处梦境, 浓烈的花香在惑着暗鸦,让她莫名生出一阵快。 疲软的物在杜鹃手中渐渐立,原本软软的柱身变得硬,血管遍布在上边。 看起来它已经准备好了。 杜鹃直起身,手抚在具之上,低头注视那壮的物。她缓了缓自己的气息,轻轻吐气,低自己娇媚的细,将沾着自己口的冠头吃进身子里。 李芜悦的那处也随她一般,生得大了些,全部都进入还是有点困难。 杜鹃只敢一点点的动,被充的刺,令雨期的折磨缓和了不少。适应以后她愈发大胆起来,让进到自己更深的地方,扭动起来。 她也没打算收着些自己的媚态,不管是摆动的身子还是发出的呻都是毫不吝啬。 暗鸦能受到她的拿出紧紧着自己的具,她的声音很好听,对听惯了惨叫的杀手来说无疑是天籁。 身下人舔了舔自己干涩的,身子渐渐变热了。她咽一下,喉咙上微小的凸起随之滑动。好想再一次触碰这具美妙的躯体,手指再次抚上那热烈的肌肤,受她的律动。 “唔……嗯~~”杜鹃再一次去了,大腿在发颤。 就在此时李芜悦突然坐起身子,深陷花的猛的往上顶了一下。 “啊!嗯~”杜鹃突然一颤,下身出的水变多了,“不要动……”她按住李芜悦的双肩,让她不要动。 暗鸦只是望着她,良久,勾着脑袋吻上她的。 她们分开后杜鹃在她耳边耳语,“标记我,与我结契……” 她仍然幻想着,只要与李芜悦结了契她就不会离开自己。 暗鸦没有这样做,她将杜鹃下身下,对上那渴求的眼神,她避开了。 “与我结契,再也不分开。”杜鹃强行掰过她的脑袋。 结契……永不分开…… 暗鸦望着杜鹃的脸,脑海中开始浮现她们一起的未来,她们会变成家人,会有孩子,会在幸福中一起变老。 直到那黑的口指着自己,直到那浓烈的烟味冲入自己鼻息。 不会有幸福的结局,自己只会得到悲剧的结尾。 但她还是张开了口,咬住了杜鹃的契口,与她结了契。 不相配的人结契是痛苦的,血腥味渐渐替代了人的香气。 杜鹃被这剧痛折磨得出了泪水,最后甚至昏厥了过去。 又是这无比悉的血腥气,暗鸦松开了口,舔舐掉杜鹃契口处渗出的鲜血。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昏;是时候离开了…… 替杜鹃盖好被褥,走到门口的暗鸦忍不住回头,望着上的睡颜,她皱起了眉,竟然会到不舍。 最终那高挑的身影还是消失在了夜中。 “你要走了?丢下她一个人?”黑夜中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暗鸦转头,当家的就站在寨口。好似知道她会离开一样。 “爹娘的仇,我必须得报。” 爹娘,多么陌生的词。 “斯人已逝…佳人依在……”她想劝李芜悦回头。 暗鸦却拿出那副厉鬼面具,上边沾的鲜血虽被洗净,但依旧残留着深深的血迹。 当家的看到这副面具,面惊。 那些人果然都是…… “我想我不再需要这个了。” “……”当家的接过这面具,说不出一句话。 “替我照顾好她。” 就留下这一句,那郁的杀手便彻底与夜融为了一体。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