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借着这波,第二手指也并过来,分开向里挤。 萤哭叫着拒绝,奈何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第二手指挤了进去,萤哭得委屈,身上已经被汗水透,滑溜溜的。可底下却是越哭就越紧,一下一下地动,想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老爷,饶了萤吧,啊!…好疼啊…呜呜呜呜…” 老爷双指在甬道里霸道地,微弯的指头磨蹭着口的软,缓解了些许的不适,他指尖时不时带过那糙的位置,带出的水儿多了起来,萤抵触的哭喊也少了些,更多的是低低的息。 韩老爷瞧着差不多了,便将子褪了,出歪歪的,黑黢黢的,按着萤的头向她口里。 萤自是吃过很多次,也算轻车路,她一心想伺候老爷高兴,指望他高兴了才能轻些她,因此她吃得十分卖力,紧紧缚着的双手像小动物抱食一样十指抱着老爷的,低头深深地一口含到了喉咙。 她颇有技巧地含着那物件儿咽,小舌头一下下嘬着冠顶,甚是销魂。 韩老爷没把持住,关大开,浓浊的水直直冲到了萤的嗓子眼儿。 她二话不说就了干净。 韩老爷傻了眼。 那见了萤的红股,他就动了她的念头,这浆也吃了些子,身子丝毫没见好,他心里觉着那道士的话未必可信。 既然偏方不灵,能在上上一也是好的。 这两他一直派人留意着四房的动静,得知萤很乖,也没有旁人登门,便默许她出门去逛,待她回来之后就将人传了来。 他原想让萤舔了就坐上来,好好入那小,谁知竟让她直接了。 这会儿萤的脸上有了些喜,讨好般地看着他,搁往常,这时候他便放她走了。 韩老爷的脸却黑得厉害,命子无可挽回地软了下去,变成一条没骨头的橡皮虫,耷拉在蛋大小的囊袋上。 他磨磨后牙,发狠地将萤按在自己间,将那软进她嘴里不肯出来。 “老、唔……老爷……唔……” 萤觉出来老爷似是还想要,便两指捏着那软物继续含着,可横舔竖舔它都没再立起来。 韩老爷气闷地拽过她的股,一挥手啪啪两下,一正一反打在她的儿上,得那股随之一。 “啊!啊!……呜呜呜……” 萤并不晓得自己错哪了,只觉得今没遂了老爷的心愿,又惹他不快。 她一边哭一边纳闷,难道今老爷不利吗,男子在上不都想出来吗?以往她伺候得不好,老爷得慢便打她,今得快了,却还是打她。 她越哭越委屈,韩老爷听得心烦,越心烦就越要她的股,可越打她哭得越凶。 屋里啪啪声、哭泣声不绝于耳。 韩老爷狠狠地磨着后牙,眼见今无望,底下不上,手上便不能轻易放过她。 他指头进萤的小,飞快地翻搅,手臂青筋暴起,每一下都狠狠地一到底,也不再照顾她口的滋味,只一味地愤。 “啊!……啊!……老爷!……唔……” 萤疼得哭喊不止,却被老爷再按回去住了小嘴,她只能无助地颤抖着承受老爷的怒火。 老爷丝毫没留情面,一副要将那戳烂的架势,指头得,水儿便从指里向外溅,直到口泛起白沫,混着丝丝血水变成粉橘的汁淌下来,他才撤出手,意地看着指里的星点血丝。 他虽愤懑,却不至于将人折磨致死,这程度若说是落红,那着实少了点,但要说完璧,却也算不上。 他的暴,足够让她疼上些天,给她个教训。 一番,萤哭得期期艾艾,韩老爷闭上眼缓了缓,口那气渐消。 处女就是麻烦,又紧又娇,特别哭。 韩老爷不待见处女,当年大太太就是太扭捏,令他对圆房这事毫无兴趣,才让二房先得了儿子。收了三姨太之后,他生意做得顺当,也不需要靠联姻攀亲得惠,便再没费心玩过处子。 今能耐下子来调情,已然算是格外照顾了,可这傻丫头空有一身好皮囊,上的风情是丝毫没有,唯有这股上的红痕,与儿里淌出的血水能令他兴奋几分。 他长叹一声,掰着萤的大腿令她跨在自己脸上,萤吓得身子不住地抖。 他大手捏着她红肿的股,算是一种安抚,而后扒开那肥的,细细观瞧。 这丫头厚窄,突然进两指确实有些难为她,方才那不管不顾的,将她儿底下撕了一道细细的伤口,丝丝缕缕地冒着血珠。 韩老爷伸出舌头轻舔着那口子,口中瞬间盈腥甜的味道。 萤吃痛,又不敢哭,方才就是越哭股上越是被打得厉害,她只能委屈地啜泣。 韩老爷索含上那小口一下一下地嘬,直到不再出血了,再将舌面放软了,一下一下地来回舔着半敞的。 他缓缓地吃,算是对萤的补偿,萤慢慢得了妙处,轻微地哼出声音,但也只敢轻轻地,不再多一句言语。 她心里害怕,又过一次,久久不能再一回,韩老爷目光瞟到旁边崭新的烟斗,伸手将那东西拿过来,斗柄抵在口上,左右一划,分开就入了进去。 烟斗比指头细,进去并不觉得什么,却是比指头硬上不少,又是弯曲的形状,韩老爷握着斗身画圈搅动,每一下都用斗口上的圆凸搔着萤的口。 如此往复了十来下,萤顿觉身子一热,那快如水袭来。 “啊……要来了……要来了!……啊……” 韩老爷轻笑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啊!……” 萤这波高十分猛烈,水儿像小壶一样哗哗地洒,韩老爷张嘴去接,楞是接不住,顺着下巴淌了褥。 他眯起眼盯着那充血的,上面一点就是缩成一个小点的菊门,也随着余韵一跳一跳。 下一回,他要亲自提上马,将这小出汩汩鲜血来,让她在他的韧上抖着子颠着股起伏。 只是当下,还有一件事要做。 萤着气,虚着身子不敢动,没有老爷的令,她再不敢轻举妄动。 韩老爷的鼻息就在她的儿附近,拇指在蚌上连,她能觉的出来,老爷还有事要做,她不明白,但她很怕。 紧接着,老爷的手按住了她的身,另一只润的拇指移到了她的菊口,不等她反应,便一用力,将指节顶了进去。 “啊!!” 萤的后头一回被侵入,还是以这种暴的方式,她先紧缩了一下,收着股想跑,奈何韩老爷事先按住了她的后,将她按了回来。 她缩那一下,后钻心地疼,老爷拍拍她的股,她逃不开,只得努力放松着后面的肌,菊门微松,韩老爷趁机将拇指又向里顶了一顶。 “啊!!老爷!饶命啊!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萤不得要领,疼得死去活来,身子不知道是弓着还是趴着更舒服,浑身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眼泪滴滴答答地淌到下巴,在她甩着头求饶的时候飞出去,打在褥上。 就在韩老爷打算将整个拇指全推进去的时候,门口一个少年的声音大喊道,“爹!我进来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