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心远去了学堂,萤独自坐在房中,脑海里萦绕着那个问题, “萤萤,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梦兰的孩子,还是因为我就是我?” 她不知道,她答不上来。 她看着门口,想起四少爷离开时候的落寞背影,又想起怀里那个桃一样的脑袋顶着她撒娇。 她叹了口气,因为什么就那么重要么? 她只知道她喜四少爷,想对他好,从他一落地就是,到现在依旧是。这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虽然没有经历怀胎分娩,但情上这就是她亲儿子一般。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下人,她认得是老爷房里的小厮,便理了下鬓发了出去。 果然,老爷传她。 她心里一阵惧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走了。 * 三姨太听着话匣子里的戏,优哉游哉地在躺椅里闭目养神。 旁边下人耳语完了,她笑着问,“她真这么说的?” 下人答,“小的亲耳听见的,错不了。” 三姨太意地摆摆手,“赏,自己去账房支吧。” 下人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 王来自她身后影里走出来,殷勤地上前给她捏肩,边捏边说着闲话,“今儿四姨太又去老爷房里侍疾了。” “嗯。”三姨太懒懒地哼出一声。 王来眼珠子转了一转,继续说道,“四姨太这身子骨还是了些,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三姨太知他又打了什么算盘,便闭着眼问,“什么意思?” 王来低声音说道,“听说昨儿老爷打了四姨太,这是不意啊,小的觉着,要不您派个人去教一下,有老人儿带带,再去老爷跟前就顺溜多了,老爷高兴,您也轻快不是?” 三姨太挣开一只眼,回过头挑着眉问他,“你说叫谁去好啊?” 王来恨不得想自己去,三姨太的水不上,能那小货的也成。 不过他还没有蠢到那份儿上,他皱着眉说,“依我看,不如就三少爷的通房,经验老道,能让三少爷收心,想必技术也不差,有她提点着,四姨太想必能进不少。” 三姨太笑了,“往那儿个外人,你当我傻呀,还是你傻?” 王来嘿嘿一笑,解释道,“您得这样想,您跟四姨太是什么关系?那是过命的关系。三少爷的通房算得什么?又不是见天儿去,晚上她得回三少爷屋里,这不就等于给您这儿送了个传声筒,二房那边有什么动静,您还不是一清二楚?” 三姨太回过头思索了片刻,又展了眉恢复了舒心的神,她将眼睛闭上,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 “也行,”她拍拍王来的手,“你好好捏捏,我这肩膀,这两天总是不舒服。” 王来得了暗示,便假意要给三姨太瞧病,殷切地说,“小的学了一套推拿的手法,三姨太要不试试?” 三姨太懒懒的应了一声。 王来解了她衣领和腋下的盘扣,三姨太白花花的就了出来。 王来两手自领口向下一滑,手腕一转,顺着两肋滑到线,再提回来反手扣住,便捞住了三姨太两只光溜的大。 这子在衣服里晃,没个束帕阻着,见天左摇右摆,虽说自由,但三姨太时常觉得空落,尤其那头,磨蹭着衣服料子,经常瘙难耐,连带着底下也成一片,她经常背着人自己掐上一掐。 她保养得很好,年轻是她最大的资本,老爷病前,最喜吃她的、抠她的,老爷病了之后,这对子就无人问津,老爷现在连吃都吃不全,嘬上两下就掉出来,令人好生失望。 王来双手打着圈,越越快,边边夹着那两粒枣来回地抖。 三姨太的尖尤其,这火热的滋味夹杂着酥麻的震动,很快她就夹紧了双腿,底下得一塌糊涂。 待三姨太的双被得微红,王来突然停手,将三姨太的上衣扒开,掐着枣将整个大从敞得不大的衣领里拎了出来。 “啊……”王来手劲儿大,子更大,衣领斜斜的口子却小,这一拽,三姨太本受不住,觉子快被割掉一样,领口边缘狠狠地勒着皮肤。 好在他够快,只让三姨太的子剐蹭得红了一片,两被勒得高高耸立,更显巨大。 王来了口水,俯下身在三姨太耳边嘱咐一句。 “三姨太忍一下,等会儿便能登峰造极。” 随后,不待三姨太答话,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啪一声,三姨太的雪上登时起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三姨太尖叫出声,险些哭了出来。 “你干什么?!” 王来既然已经动手,那便没有退路,他按住了三姨太的肩膀,令她动弹不得,随后啪啪啪又是几个连续的巴掌,皆在同一位置落下。 三姨太两只大像两只弹跳的酪,被扇得震出层层浪。 王来只打一侧的一只,另外一只全然没有伤到,这几下过去,被打的那只子一侧肿的老高,肿得枣都歪向了一边,两只子挤在一起,已经不是一般大小。 三姨太双目通红,擎着眼泪怒视着他。三姨太觉得自己被骗了,哪有什么登峰造极,只有火辣辣的疼。 “你放开我!” “您受委屈了。”王来表情不,欣赏着眼前的景,一只完好如初,另一只惨不忍睹。 三姨太只觉得被打那只子热腾腾地散着热气,转眼功夫,掌印已经由红发紫。 王来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弯下,不远不近地轻轻一吹。 凉风擦着热的皮肤划过,三姨太顿觉一阵电,从儿直蹿小腹,引得下面一阵搐。 她惊异地圆睁双眼看着王来。 王来得意地笑,“三姨太觉得,小的这套手法如何?” 三姨太张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以往老爷也打过她股,但她只是觉得疼而已,丝毫没有利之处,但为了让老爷开心,她还是假意呻着合。 找姘头,她本决心再不吃一点苦头,两厢情愿的事儿,若是她不高兴了,大可以拍股走人,没成想,天底下还有的门道。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