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附近酒店开了个套房,从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海面上的出,而卧室里的台又能看到夕余晖被海平面一点点蚕食。 推开台,依稀能听到浪花与岸边耸立的礁石群撞击的声响。带着微微咸腥的海风吹在林安身上,她扬起胳膊,风顺着袖口灌进裙中,将裙摆完全撑开。 唐礼从背后抱住她,茸茸的脑袋歪在她的肩头,共同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对视间,两人吻在一处,这姿势吻起来太费力,林安扭转身子拥住唐礼。 呼被夺去的同时,林安两腿发软,全靠间唐礼的胳膊揽住身子,也因此受到那股炙热,顶在柔软的小腹上。 唐礼放开林安,坐在台的躺椅上,示意林安跨坐在他身上。 林安红扑着小脸,有点犹豫,虽然上次和杨述也是在室外,但这毕竟天还早…… 唐礼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倒在自己身上。 “啊……小礼,我们到屋里去吧……”林安调整着姿势,白裙摆往上散开。 “想和安安边看落,边做。”唐礼顶了顶,刚刚林安在身上扭着,简直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林安想象了一下,有被引到,可还是担心会被人看到。唐礼看她皱着眉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有些放不开。 “别怕,安安。附近就这一家酒店,这一整层只有我们有权限上来。而且前台也说了,我们是唯一的旅客,不会有别人看到的,就把它当作我们的别墅。”他柔声的安让林安慢慢放松了身子,“安安不想和我在夕下做吗?夕消失在海平线的时候,和安安一起高,在安安里面,好吗?” 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林安,她仿佛又受到了那道悉的白光,彻底软下,一股热经过酸涩的小腹,顺着道涌出。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刺着林安的神经。她抓着唐礼的胳膊,闭上眼睛,好似这样就能当作是在安全的室内。 不能视物后,身上的触愈发明显,唐礼若有若无的息也放大声音在耳边回。 裙子上半部分落,搭在她的臂弯,内衣也被唐礼解开,散散地靠着肩带挂在身上,他将其滑下,也堆积在林安的臂弯上。 拔的雪山暴在空气里,又很快被手掌掩去,只从指中出些许白,山巅那一抹红被按在掌心下,让人无法窥其全貌。 林安咬着,抑制难耐的声音。她的身体已经像一颗成的水桃,多汁,人品尝。 林安越是想要抑,唐礼越是卖力,想要她尽情释放,将受到的快乐尽数表达出来。 这里,已经没有人认识他们了。他们可以完完全全做自己,不必再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在路上,他们约定这个假期抛开师生身份,忘记那些束缚在身上的绳索。 原本林安并不同意,这哪是说抛开就能抛开的啊?唐礼可以不懂事,但她不能也跟着胡闹啊。 可是唐礼一出那种表情,林安就心软了一半。那种世界都离他远去的可怜模样,就像大雨中被抛弃的漉漉的小狗,苦兮兮地望着主人的背影呜咽,雨水顺着下垂的尾巴滴答滴答。 昨晚唐礼看起来就很伤心呢,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或许她应该伸出援手,帮帮他。 “安安,为什么……你只对李想心软呢?明明,我现在也是你的学生了啊……”不,唐礼不是那只小狗,他会追上远去的主人,一边展示哒哒的发,一边汪汪诉说着自己的优点,“安安老师,我保证,假期结束,我就当个好学生,你喜的,好学生。” 这下,林安的心彻底软了下来。这场兜风如唐礼所愿变成隐秘的侣行。 尽管林安尽力避免发出暧昧的声音,却在唐礼强势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只好求饶。 “小礼,别……” 唐礼听话放开她布痕迹的房,顺着她的大腿,摸到内边缘,再往里,探到一片濡。 隔着这层布料,他极尽挑逗之法,于是台飘扬着婉转之音,久久不能平息,在一声骤然高亢的尖叫后,这位不知名歌唱家香汗淋漓地软倒在他身上。 等待林安回神的期间,唐礼褪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她神思离地乖乖配合,倚在他的肩头,无神的眼睛望着海平面。海面亮晶晶的,有一群鸟儿在盘旋。 唐礼轻抚她的背部,她的脑海渐渐清明,海风吹在赤的身体上,带起微微凉意。 “小礼……” “我在。”他印上她抬起的,轻声回应她的呢喃。 大掌顺着线连,四处点火。林安扭了扭,抓住他火热的命,不甘示弱地触摸引,像是弹钢琴般在身上点触,却又不紧握上去。 红的头狰狞着吐出前列腺,林安用指肚了顶端小嘴,那透明黏腻的体便沾了上去,却又被林安全部涂在身上。 唐礼喑哑着声音息,在她圆上啪啪打了两下,林安惊呼一声,下意识攥住了硬的。 他身在她手中动了动,缓解痛之。 “用这儿,吃进去吧,安安。”他的手指从尖滑到她两腿之间淌着水的秘源,顺着隙缓缓扫动,汁水裹上手指,分开时拉出一条透明的线。 林安微微起身,撕开套子包装,练地为掌中之物穿上保护衣,然后将往口处送去,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这次吃格外艰难,紧紧咬着进来的部分,她试图放松身体,却不得其法。只能先将它吐出一部分,再尝试缓慢吃下。 他抚上红痕点点的房,绕着最外圈打转,舌尖与尖共舞,然后将其带入温热的口中,牙齿轻轻叼住,舌头再对茱萸横扫舔。 一股暖从甬道穿过,浇在开拓疆土的头上,锢它行动的软渐渐松了口,好似收到了它的通行证,不再刻意为难它。 林安将全都纳入身体,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舔了下干燥的,摆动肢,全方位受被填的快乐。 甬道那处芽热情地与它打招呼,制造了数次相遇,胞不断分泌着体助兴,溢出的打了两人曲卷的发。 他吐出口中红梅,又换了一边含,身下越舒,口中越卖力。而林安受的刺越多,肢扭动幅度越大,起伏频率越快。 唐礼掐着她的大腿部,大拇指在被冷落的蒂上,重重按下,刺得林安脚趾用力蜷缩起来,道更加紧窄。 他倒一口气,额头青筋跳动,手指却并未放松,着小豆豆转圈,林安高声叫起来,往下坐的时候失了力气,头直地戳在上,被淋了一股汹涌的热雨,关大开,作为回礼,给胞阵阵热。 林安用力抓着唐礼,皱起眉头下眼泪,胡摇头,想要抵抗磅礴的快,发丝纷飞,每一都在诉说着快乐。 唐礼埋在她的体内,受处在高余韵中还在搐的,坏心地顶了顶,换来林安不成调的嘤咛。 他看了看天,离落还有一段时间呢。 “安安,我们继续。”嘶啦,又一枚套子被撕开。 他将林安调转身子,面向海面,握着她的一点一点坐下。 林安靠在他的膛,懒散地起伏着身子,半眯着眼看远处的太慢慢接近海平线,橘红的光影倒映在海面上,绚丽夺目。 “安安,你吃了,就不管我了吗?”他轻咬了她的肩头一口,又舔舐着牙印。 在躺椅上唐礼不好发力,干脆把着她的上下套,往外到只剩头在体内,然后再重重下她的身子,顶到的颈。次次深入,林安很快抖着身子到了。 胳膊无力地垂在躺椅两侧,长时间屈起的小腿酸酸的,她也没有力气调整姿势了。 “安安,你看,来了只鸟偷看我们。”唐礼在林安耳边悄声嘀咕。 她抬眼望去,栏杆上站了只白海鸥,歪着脑袋滴碌碌地眨巴眼睛。它似乎不怕人,在栏杆上走了几步,又停下不动了,盯着两人迭的白花花的身子看。 唐礼缓缓地顶动,林安轻声哼起来,小腿也垂落在躺椅两侧,他顶一下,便晃动一下。 他从后面握住甩动的房,茱萸从指中挤出,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中间。 间啪啪作响,似乎引了那只海鸥,它扑棱着翅膀飞到旁边的茶几上,歪了歪脑袋。 “我们有观众了,安安。那我可要再卖力一点。”说罢,他拥着林安起身,抬起她一条腿搭在小臂上,快速地撞击小。 林安有些站不住,周围又没有可以抓握的东西,只好反手抓着他的臂膊。 连续昂的声音驱逐了那只好奇心过剩的海鸥,鼓励了身后咬牙的男人。 看着远处夕的余晖一点点消散,唐礼将滚烫的意涌在林安身体的最深处,在她脑海中炸出一股股烟花,比夕更炫目。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