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了,来救助站工作。 最近野猪规模暴增,站内工作人员苦不堪言,特此召开一次野猪大会,商讨野猪数量飙升原因,以及批量处理野猪方法。不过我是志愿工,我不开会。谁我开会我就撂挑子。 做完手头工作,我准备提前下班,回家睡觉。走进更衣室准备换衣服,发现里面一个悉的背影也在制服。 不想被她发现,我尽可能无声且迅速地扒光自己。 啪。 换了一半,一只手突然弹了一下我的内衣带子。 我偶尔会思考,对于我们这些工作者来说,要怎么分清哪些是工作内容,哪些是扰。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看似很简的题干,需要很多社会科学知识辅助解答。 不过现在我很清楚答案,因为这个王八犊子没给钱。 “一次一千块。”我套好衣服,对她伸出手。 “明天我这个月第一次发实习工资,三千块都是你的了,可以再给我弹两下吗。” 我拿起包准备逃离这个氓。 “对了,我好像找到野猪大量出现的原因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你早说你要爬狗我死都不会跟来。” “哎呀!说了三遍不是狗了!是野猪啦~哈哈。” 握着手电,顺着一条窄窄黑黑的小泥道向前匍匐前进,悉的人气味告诉我,眼前这个人的判断很可能是正确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抓住地理优势踹她一脚后飞快爬走,报仇雪恨。 “这小道还有点长,你肯定无聊了吧。我给你讲个笑话。” “不用了。” “有个妈妈有两个小孩,一个叫沙郭,一个叫乃照。有一天乃照走丢了,妈妈就去找警察:‘警察警察,我的乃照不见了’,警察就问,‘你的罩有多大啊’,妈妈回答,‘跟砂锅一样大’。” 野猪里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破笑话低俗得连我一个靠赚钱的都甘拜下风。 “你怎么没反应,不好笑吗?” “我求你爬吧,别张嘴了。” “慢着这里有坨拦路屎。” 她突然停下,走神的我紧急刹车,脸还差一厘米就撞上她弯时翘起的部,差点冷脸贴热股。 “看样子这条小道猪量还——你怎么闻我股……?”她回头准备和我说话,正好撞见这一幕,表情有点惊恐。 “不是……”我刚准备解释,被她下一句话打断。 “喜吗,送你。” 她撅着腚忽地往我跟前凑了凑。 陌生股袭来,我吓得向后猛地一跳,一头撞上头顶结实的岩石顶。一声人类的惨叫传出野猪。 捂着头走了又一小段,四周越来越亮,我们抵达了口。 从一团小树丛中探出头,面前是一个大型养猪场,黑的野猪在黄土中纵情狂奔。 养猪场的老板最终因非法养殖保护动物坐上了头顶有红蓝灯光的会尖叫的轿车,站内的野猪在与其它救助站协商后部分放回山林,部分送到了动物园,居高不下的野猪养殖费用终于减少,领导喜笑颜开。 结束疲惫的一天,终于可以回家了,我拍了拍膝盖上蹭到的泥巴,准备离开。 “回家吗?我送你。”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那女人撞了撞我的肩膀。 “不了吧。怕你把我送上西天。” 额上的包还在火辣辣的痛,一边挑选明天的客人,我一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的通勤路线都是公,其实如果让她送我回家能省很多力气。 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家住哪儿。 直觉告诉我,凭她折腾我的本事,假如我告诉她我的住址,明早起我就会发现房顶突然不见了,她蹲在承重墙上顶着欠揍的亲切笑容问我有没有觉凉些。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