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开双腿,就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 她只好又慌忙把睡裙给撂下来,手忙脚 地坐起来,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注意到她的慌 ,裴时隐抬脚走过去。 “怎么了?” 傅思漓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耳尖一阵发热。 “没....没什么。” 可他已经走到 边,系好了浴袍 带,嗓音低沉。 “我看看。” 那么尴尬的位置,怎么能给他看。 傅思漓下意识就要往后躲,脸上已经热了起来。 她就算不说,男人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眼眸眯了眯。 “腿磨破了?” “没破,就是红了.....” 他的嗓音依旧冷静,似乎还和平 里冷清 的状态无异。 “打开,我看看。” 傅思漓觉得她自己可能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癖好,不然为什么每次他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话,她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不由自主地想要服从。 因为刚洗过澡,他额前的碎发还在往下滴水,刚巧滴在她身上,冰凉凉地蔓延开来,让她不自觉瑟缩了下,然后乖乖听了他的话,把藏起来的药膏递给他。 裴时隐垂下眼,喉咙轻滚了下,眸 也暗下去。 卧室里安静得听不到其他声响,唯有昏暗朦胧的光线下,她的长发散 地铺在 单上,小巧的耳垂此刻染着绯红。 皮肤白得有些晃眼,被磨红的位置格外明显,轻薄的睡裙被巧妙地夹在 隙里,若隐若现地遮挡住,分明更刺 着人的神经。 男人的动作没有过火,仅仅停留在她被磨红的那片范围, 砺的指腹上覆着冰凉的药膏,缓缓涂抹均匀,动作轻柔而小心。 一开始是酥麻爬过的 意顺着背脊钻上来,明明药膏是凉的,可他的手指的温度滚烫炙热,缓慢的摩挲,就已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强忍着那阵难受,她忍不住咬紧 瓣,声线也不 微微发抖。 “好了吧.....” 傅思漓刚想合上腿,就被他的掌心摁住了。 “等等。” 第22章 窗外皎白的月光莹润如水, 却不能和此刻 上的光景相比拟。 宽阔的kingsize大 上, 单是暗红 的,衬得她的肌肤更是莹白如玉。 女人身上藕粉 的真丝睡裙早就被卷了上去, 出凌 的褶皱, 肌肤滑腻白 , 握在掌心里都有些打滑,抓不住似的。 再折腾得厉害一点, 她的伤处恐怕要红得更厉害,不知道得几天才能好转。 养得太娇气, 他也舍不得。 可眼下已经到了这一步, 着他直白滚烫的视线,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在持续变得灼热起来, 傅思漓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融化在他漆黑深邃的眼眸。 很快男人低下头。 他的鼻尖很凉,尚有水珠缓缓滴落, 舌柔软 润,开始是试探, 绵长而 的吐息留下一汪水潭, 很快又蒸发开来。 .............. 头顶的吊灯光线似乎随着窗外猛烈呼啸的风声而轻微摇曳着,组成了一团细密的光晕,房间里只有短暂的安静, 过后又响起 单摩挲的声响。 平 在人前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在心甘情愿做着这样的事。 这样反差的画面让她觉得有些割裂,可一切触 却又是真实的。 直至窗外的树枝再也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 终于濒临承受的极限,雪团从高空倏然坠下, 融化为一滩 水。 - 与此同时,北城, 明瑰酒店,总经理办公室内。 季言忱正在窗前 心打理着绿植,他用手帕细细擦去落在叶子上的灰尘,再用水壶 上些许水雾。 那是一盆白 的蝴蝶兰,粉 的花 含苞待放,清丽至极。 这是整间办公室里唯一一株植物,已经陪伴他有五年之久,不管换了多少次的住所,他始终没有扔掉。 那时候他家境贫穷,独自从小城镇来到北城求学,租来的房子里家徒四壁,空无一物,只有简陋的一张 和一张书桌,穿得还是洗得发白的球鞋。 有一次他去傅家给她补习功课,不小心把钱包落在了那里。 夜里,地下室的门被敲响,季言忱打开门,就看见女孩站在门外。 周围都是破烂的纸箱堆在一起,暗得不见光亮,甚至暗处还有老鼠成群结队跑过,在黑暗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 尘埃在空气中飞扬,唯独她穿着 致的裙子,面容漂亮夺目,与环境格格不入。 那大概是她第一次步入如此恶劣的环境,清澈的眼底也 出细微的诧异,像是没想到他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女孩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又怎么会见过这种场景。 那是季言忱第一次觉得自卑和窘迫,明明也 受过他人的冷眼和嘲讽,却都没有让他有过这样的 受。 唯独在她面前。 大抵是女孩心思细腻,察觉到了他的窘迫,留下钱包后没有久留就走了。 后来有一次,他深夜打工回来,看见地下室的门口,那一堆凌 肮脏的废弃品中间,小心地摆着一盆蝴蝶兰。 上面还别着一张卡片,有一行女孩娟秀的字迹。 「言忱哥哥,这个送给你。把它摆在房间里,就不会觉得单调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