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外发现那几封邮件之前，我也没有。”楚霁道，“所以我顺着这条线索查了下去，在这三年里，渐渐有了一点头绪。” “什么？” “我怀疑，当初的‘不死鸟’计划之所以会被突然叫停，可能和变异种有关。” 林晞瞳孔一缩:“你是说……” 楚霁:“对。” “等等，”林晞不解道，“可是这和天 有什么关系？” 楚霁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开口道:“天的身份有些特殊，我猜测这件事的内情，他可能会知道一些。” “身份特殊？”林晞喃喃，“可天不是失忆了吗，你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特殊？” 少许停顿后，他看着楚霁的眼睛:“小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楚霁却错开了目光:“抱歉，师兄。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 他的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林晞于是沉默下去，没再追问。 寂静在两人间蔓延，十数秒后，楚霁听到他低声问:“所以你现在是打算……以身为饲么？” 那语调间似乎掩盖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暗 ，楚霁张了张嘴:“我……” 林晞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后，摇摇头，很浅地笑了一下:“算了，我不问了。反正你从来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别人的话，也从来很难动摇你。 “只是小霁，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林晞定定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明明该是热烈的，却永远被很好地包裹在温润的深 瞳仁之下，从不会烫伤任何人:“小霁，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永远要记得保全你自己。 “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记得把你自己的生命和安危，放在第一位，能做到吗？” “嗯，”楚霁弯起眼睛，“师兄放心，我会的。” 这个话题最后就被这样轻轻揭过，那之后，林晞依然是那个林晞，仿佛什么也不曾过问，什么都并不知晓。 三天后， 光节如期而至。 这几天里，期待已久的天每天睡前的最后一个问题和睁开眼的第一个问题都是“光节什么时候到啊？” 楚霁被他问得不胜其烦，终于，昨晚睡觉前，他得到了自己最想听到的那个答案：“明天就是光节了。” 听到这个答案，天兴奋地对着楚霁又蹭又啃，被楚霁一把推开，并严词警告道：“今晚给我好好睡觉，要是你敢大半夜的不睡觉，把我吵醒，明天我就不带你出去了。” 因为这句话，天在 上乖乖躺了一晚上。在终于等到窗外的天幕亮起来的那刻，他一个翻身从上坐了起来，并把楚霁也从上拽了起来：“楚霁，起，我要出去过光节！” 楚霁坐在上，看着他活力 地洗漱、换衣服， 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有一条摇个不停的小狗尾巴。 他啧了一声，懒懒走到天身后，下巴搭上他的肩膀，对着刚换上一件针织衫，下半身还套着宽松居家 的天道：“尾巴变出来给我玩一下。” 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丝丝缕缕地扑在天耳侧，天呼 一窒，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下一秒， 脆弱的尾巴就被人握在了手里。 楚霁低低笑了一声，逆着 不轻不重地一路从尾巴尖 到了尾巴 ，随后带着点逗 的意味，笑问道：“怎么不会摇？” 话音未落，他就被天重新扑倒在了上。 手里还没来得及套的外套掉落在地，天双手按着他的手腕，膝盖 进他两腿之间，目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我又不是真的狗。只有在求偶的时候，才会摇尾巴。” “这样啊。”楚霁的手依旧放在天的尾巴上，紧接着，就到手里的尾巴轻轻晃动了起来，他勾起 角，促狭地问，“所以现在小崽子是要向我求偶吗？” 他一边说着，手心一边在最为的尾巴处一下下动着，天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咽，张嘴叼住了楚霁的颈侧，正打算做点什么，便听楚霁的声音再次传到耳边：“不出去了吗？今天外面会很热闹，有的店去晚了优惠就没有了。” 天：“……” 某处地方已经直 地顶在了楚霁的腿上，他恶狠狠地在楚霁肩膀上咬了一口，抬起身瞪着他：“你故意的。” 楚霁耸了耸肩，十分坦然地承认道：“嗯，我故意的。” 下一刻，天不由分说地咬上了他的嘴。 近乎凶狠的一吻以最后天被楚霁一脚踹开告终，洗漱的时候，楚霁看着镜子里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要不是刚才及时制止了外面那头小狗崽子，他估计能把自己的嘴啃破。 今天不用工作，楚霁没有穿平里的军装，而是换了一身常服。 黑衬衫的纽扣没有再像平时一样，一丝不苟地扣到喉结，而是微微敞着，隐约能看到下方的锁骨。深的布料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晃眼，天看着他这身打扮，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点痕迹。 收拾穿戴好后，两人终于一起出了门。 光节不愧是气泡垒最盛大的节，刚一出门，一种不同与往的热闹氛围便 面扑来。 街道上人头攒动，居民区里，无数的店家门前都摆上了各种各样的装饰花，主干道的上空还拉起了一条又一条五颜六的彩旗。他们二人被裹在喧闹的人 里，楚霁拉起天的手，回过头笑道：“跟紧我，别被人群冲散了。”COｍiｃ5.ＣＯｍ |
有什么关系？” 楚霁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开口道:“天
，楚霁张了张嘴:“我……” 林晞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后，摇摇头，很浅地笑了一下:“算了，我不问了。反正你从来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别人的话，也从来很难动摇你。 “只是小霁，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林晞定定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明明该是热烈的，却永远被很好地包裹在温润的深
瞳仁之下，从不会烫伤任何人:“小霁，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永远要记得保全你自己。 “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记得把你自己的生命和安危，放在第一位，能做到吗？” “嗯，”楚霁弯起眼睛，“师兄放心，我会的。” 这个话题最后就被这样轻轻揭过，那之后，林晞依然是那个林晞，仿佛什么也不曾过问，什么都并不知晓。 三天后，
光节如期而至。 这几天里，期待已久的天
上乖乖躺了一晚上。在终于等到窗外的天幕亮起来的那刻，他一个翻身从
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有一条摇个不停的小狗尾巴。 他啧了一声，懒懒走到天
的天
一窒，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下一秒，
到了尾巴
，随后带着点逗
的意味，笑问道：“怎么不会摇？” 话音未落，他就被天
进他两腿之间，目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我又不是真的狗。
角，促狭地问，“所以现在小
面扑来。 街道上人头攒动，居民区里，无数的店家门前都摆上了各种各样的装饰花，主干道的上空还拉起了一条又一条五颜六
里，楚霁拉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