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场合,换一个时间,安之很难把他的话当真。但这里是在 上,在她的理智被裴雪撞得七零八落的时候。 “安安,”他还要附在她耳边追问,“你呢,你喜 我吗?” 她攥着被单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可裴雪不给她机会。这一下撞得很深,几乎是整 没入,她的惊叫被裴雪堵在口中,连带着她的气息和唾 ,全部被他搜刮一空。 那样贪婪,不遗余力地侵夺和占有,像捕猎的 。安之再次意识到他是有獠牙的,他的锋芒只是被掩盖在温柔的表面之下。 何况,他的温柔太不值钱了,那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傲慢。 “安安,你在走神,”裴雪的 从她 上移开,拉出一条银亮的丝,“在想什么?” 她说不出话。裴雪没得到答案, 上使力,一连顶 了十几下。安之连叫声都是破碎的,那 灼热在她体内又 大了些, 当当地撑开了每一丝褶皱。她 里 得发酸,被贯穿的恐惧紧跟着席卷而来,仿佛只要她不开口就会被彻底捅坏。 “在想……啊!想那天……呜……为什么……帮我挡酒……” 她说得不连贯,但已足够裴雪听懂。她问的不只是那天晚上的事,更是在问,他为什么喜 她。 她不相信。 安之没听到裴雪的回应,只觉他短暂停顿了几秒,随后忽然用力地 起来。每一次都重重 出,又发狠地捣入,靠近边缘的 被带得外翻,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撞回去。 屋子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裴雪沉着脸,不论她如何哭叫都没有停下。她高 时的甬道挤 着他的 茎,而他不为所动——他太 悉她的身体了,总能在她近于晕厥时,用另一次高 将她强制唤醒。这不像是做 ,更像是受刑,施刑者的怒意来得毫无理由,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 到后来,安之连哭泣的力气也没了,只是极其倦怠地,在裴雪狠狠撞上来时才会颤一下身子,本能地 出几滴生理 的泪水。但即便那时,她的小 依旧 热紧致,哪怕已经被捣得软了,烂了,也还是紧紧咬着他 长的 茎,诚实地、饥渴地 着,舍不得松口。 她像一只甜美多汁的桃子, 得越狠,便能榨出越多的 。太过香甜了,勾引得人忍不住再用力一点,再深入一点。 直到安之又一次软了下去,失声地张开了口,裴雪才 着 了出来。他抱着安之接吻,用鼻尖蹭掉她脸上的汗珠,任由身下 了一股又一股,将避孕套沉沉灌 。 “如果我不挡,”他的声音里带着尚未发 完的情 ,像被火舌舔过的刺,又烫又扎,“你会把那杯酒喝完。” 他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即便已 过一次,那 东西依旧硬度惊人。显然他还没有 足,远远没有。 “只是个游戏,安安,”裴雪捏着她的耳垂,温声道,“你不能喝酒,为什么不选真心话?我记得那天的题目是……” 他顿了一下,因为安之的小 倏然收紧,绞得他皱起了眉。 “你在紧张?”他慢慢 了两下,每一下都有意碾过她的 处,“……题目是喜 的人,你为什么不回答?” 宁愿硬撑着喝酒也要避开这个问题,即使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猜到了答案。 而在整个过程里,他明明就坐在旁边,她却从没朝他看过哪怕一眼,更不要说向他求助。好像她的喜 从来都与他无关,她对他,从未抱有任何期待。 “学妹,”他又用回了这个称呼,抓着她的手去取新的避孕套,“喜 我,会让你觉得不光彩吗?” *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