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不动。 他就坐在边静静看她。 胡笳停下动作,眼睛挑起,冷沉沉向阗资看过去。 光线昏慢,阗资身上的时间也是慢的,长睫沉默地在眼下投出一圈影,他依然直了背,然而,额前的头发半着,外套也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不尴不尬地敞怀穿着,整个人带着一种矛盾的堕落,让人更想狠狠蹂躏。 胡笳不生气,反倒笑了下。 按倒阗资总是比想象的要轻松。 胡笳坐在阗资身上,像小时候拆生蛋糕包装盒,快速了他的衣服。 他是她的餐点,身躯优美,肌肤细腻,肌线条畅又明晰,观赏好,食用亦佳。尤其是前两点茱萸,触碰到外部空气就地立了起来。胡笳用手指轻轻,一边垂头观察阗资神态。 阗资被她看得脸上发烫,头侧到一边,眼神躲闪羞,却又清亮。 “就喜装纯。”胡笳用指尖碰碰阗资的眼尾,戳到眼睛了,阗资本能地皱眉眨眼。 解到绳,阗资又伸手阻挠,胡笳啧了一声,手绕到后背,解了内衣扣子,出来。 一掉内衣,她粉圆的头便隔着软薄的布料,微微顶起。 阗资立刻别开眼,喊了声:“喂——” 抗拒的意思非常明显。 胡笳本不在乎他作何反应。 乘阗资不备,她攥着他手腕,用衣在他双腕上绕过两圈,于中间收紧,打结。 一番作迅速做完,胡笳很意。黑衣是丝绸质地,衬薄软蕾丝,拿来捆阗资正好。 阗资试动两下,没挣开,问她:“这么闹有意思么?” 当然有趣,胡笳就喜看阗资的脆弱。 尤其他肤白,宽肩窄,手被捆吊着更显人鱼线,像古希腊静穆的神像。 胡笳攥住阗资的,连带着里面的内,狠狠往下一拽。长的茎直接弹了出来,被浓黑的衬得野蛮又张扬,带着汹涌的荷尔蒙气味,漂亮地翘起。 “真,”胡笳逗逗,“还没摸你就硬了?” 阗资偏过头,咬住牙,像是无觉。 可他骗不了她,胡笳在他身上,受他,纵他。 阗资的往上顶起,肌微微缩紧,是在紧张排斥,也是在兴奋。 胡笳轻轻握住他炙热的,用指甲刮了刮的头,阗资抖了抖,又涨大一点。 她承认,阗资的具是少见的漂亮,颜粉淡干净,头正羞涩吐出,像珠。 “小公狗水真多呢。”胡笳笑他。 阗资涨红脸。 胡笳用手在他头上转过两圈,又弹一下。 阗资立刻被刺地小声哼了一下,手被捆着,只能一只手掐住另只手。 “摸两下就硬,掐一下就,”胡笳抚摸他紧实的腹,“这么,那你不得被我玩死?” 阗资出一口气,半举着手,遮住自己的表情,嘴上还是骂她:“变态。” 胡笳笑笑,手勾起头分泌的澄清,在指尖拉成丝。 银线绵绵飞飞,吹一下就断开。 “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 “受狂?”她笑他。 胡笳是会折磨人的,阗资越犟,胡笳越得趣。 他躺在她身下,怒的茎向上勾翘着,脚尖绷起,整个人发情到极致。 胡笳偏偏要羞辱阗资,不给他释放,手在他茎前段最的地方来回转套,动。 阗资太,被她刺到不行,拱起身,腹颤抖。她却停下,挠挠他的。 这样一来二去,阗资只能咬嘴强忍,死犟着。 “呼嗯……”他的颤音还是出来。 胡笳拿了润滑出来,冰冰凉凉地淋在上,浇得阗资一哆嗦,咬住牙慢慢哼气。 用润滑涂抹阗资下身连及大腿,油光细腻入微,看着更适意,也更方便她折磨他。 胡笳一边捏玩他下面的丸果,一边借着润滑,比刚才更快地动阗资下身,发出涧涧的泉水声。阗资被她坐,整个人无处可躲,头抵着头,咬着自己手臂,这才不出声。 “你慢点——”几轮下来,阗资终于开口和她求情,小臂已带着牙印。 “好可怜,”胡笳又了两下,才松开手,“狗到受不了了?” 阗资半张着嘴气看她,胡笳拨开他被汗水打的额发。 他闭上眼睛,眉间忪惫,是被碎的水中月。 胡笳忍不住俯下来,轻轻地,舔了舔阗资的耳垂。 心脏紧缩一下,这动作对阗资来说就是勾引。 “别……”他呢哝着恳求。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