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淖最近开始对那种事 到上瘾。 并不是对李炙的触摸上瘾,而是和李炙独处的时候,她总会觉得自己短暂地 离了这个世界,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她的灵与 也在那些瞬间分离了。 比如说,李炙明明低着头,她看不到他的脸,意识却好像飘在空中,看到了他摸女生 头时的表情。 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李炙真正的表情,和她想象中 沉又恶心的表情很不一样。 “……有点肿,好像。”他抿着 ,说得很不确定。 事实上,她请假回来之后,他已经拒绝了好几次甄淖的“摸 ”请求。直到今天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甄淖偷偷跑到后山废弃的草坡上来找他,非要让他帮忙看看。 “我 觉我的 有点痛,是不是你之前掐得太用力了?” 说到掐字的时候,甄淖还咬了一下嘴 ,洁白的牙齿 在红 上,几乎瞬间让他回忆起了 头挤在他的指头 里的样子。 李炙怔忡了几秒,他没有反驳,毕竟他之前确实控制不住用过力。 可是直到真正看到她的 部时,李炙才反应过来,那么可怕的掐痕 本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甄淖的 头平时都是塌在 晕里的,他查过资料,这种情况叫 头内陷,但也不是什么大 病。 但是现在他还什么都没做,那两颗红豆大小的 芽就已经冒了出来,看着比之前肿了许多, 头和 晕连接的地方泛着不正常的深红 ,像是受伤后的淤血。 头的颜 也不对劲,暗紫 的茱萸尖儿上,印着两道明显的凹痕,很显然有人用指甲掐过这里。 他看得认真,并且很快了然,这不是他做的。 他的指甲一向修剪得很干净,每次……摸她的时候,也只是用指腹摩挲而已。 不过他并没有推 责任,只说可能肿了。 甄淖微微惊愕地张开嘴,表情呆滞地问他: “那怎么办?” “……”李炙难得拧了一下眉,按照他的经验,红肿有可能是因为细菌 染发炎,但她这个状况很明显不一样。 更像是充血过度才肿起来的,但也有轻微的撕裂痕迹,不要碰它们就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他有好几天没有碰过这里了,每次摸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她请了两天病假,回来就成了这样。 李炙抬眼看了一眼甄淖,甄淖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两只手揪着上衣,担心被他会追问这些疤痕的来历。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这些痕迹是哪儿来的,昨天晚上回过神的时候,她的 就已经成这样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李炙。 也不是怀疑他,而是想给他看。 本以为李炙至少会 出惊讶的表情,可他仍旧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炙?你怎么不说话,这是你掐出来的,你不会不管吧?” “不会。”李炙没有推 ,但是仍然惜字如金。 甄淖看他如此逆来顺受,突然起了坏心。 在他刚要起身的时候,甄淖看准时机 住他的膝盖,把他重新 回草地上,深秋的草地枯得一 就碎,炸开 耳朵窸窸窣窣的声音。 李炙表情微讶地瘫坐在草地上,低头整理眼镜的功夫,甄淖就张开腿跨坐在李炙身上,还 着 将 往他脸上凑。 这个动作实在太大胆了,李炙被她的 头撞得直接愣在了原地,两只手抓住草茎,差点将它们连 拔起。 甄淖说:“用口水涂一下会好吗?。” 李炙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方洗洗手。 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甄淖自己羞了个 脸通红。可是看到李炙仍旧是一脸淡然,连眉 都没有动一下,她又起了莫名的好胜心。 反正他不会羞辱她,也不会反抗,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样好欺负的人,她怎么会放过。 进行下一步动作前,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李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垂着头回避她的身体,甄淖大胆起来,两只眼睛使劲往他脸上瞧。 李炙长了一张典型的美人脸,她见过他的妈妈,是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李炙的五官和他妈妈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就在刚刚,她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她张开手捧起自己的 , 着 往他 下送。 没有对准紧闭的 ,而是更靠下的地方,那里有一颗很淡的小痣,以前甄淖都没发现。 木头似的家伙,多了颗痣,看起来倒多了些靡 的味道。 殷红的 尖点在痣上,一触即分,李炙终于回过神似的仰头看她,他的表情很冷淡,耳朵尖却红了。 “口腔里也有细菌。”他答得一眼一板。 甄淖不依不饶地蹭了一下他的嘴 , 在 下的大腿肌很明显绷紧了,甄淖趁热打铁: “但是口水里也有溶菌酶啊。” 甄淖一直觉得李炙正经得有些奇怪,但是对付正经人,就要用正经人的方式。 “我舔不到,李炙,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李炙的呼 很轻,再轻也有热气 出来,打在甄淖白白的 上,烫出一片粉红。 那种荒诞的破坏 再次涌上心头,面前这个人总有许多歪理,他有心纠正,谁知刚张开嘴就被她堵了回去。 这一次撞的位置很准, 头几乎瞬间陷进他的 瓣里。 这一撞,撞断脑子里的一 弦。 李炙 浅,深 的 头含在里面很显眼,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甄淖抬高他的下巴,一 手指拨开他的下 ,将娇 的 尖又往里送了一寸。 “嘶,牙齿……有点疼。” 也许是真的疼,甄淖的声音都软了,猫哼似的,她在享受吗,享受捉 他的乐趣? 他不确定,甚至很怀疑。 甄淖将 头 在他的嘴 里,毫无章法地来回蹭,谁知道李炙的嘴 干涩无比,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一点口水。 她就快失去耐心了,李炙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嘴,他收紧牙齿,只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她。 润的舌苔缓缓刮过小小的 粒,将它 得东倒西歪,甄淖反应剧烈地抖了起来,李炙箍住她的 不让她躲, 在腿上,两颗 子轮 舔。 甄淖没想到李炙看起来瘦,力气却这么大,一只手按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勒着她的后 往前 。 李炙舔得很认真,大约是想到了吃母 ,那对于女人来说无异于酷刑的生存本能,所以他不敢用力,只是用舌尖轻扫 头尖儿。 可他不知道,越是尖端的部位,才越是 。 甄淖被他舔得过电似的细颤,下意识并拢双腿,而李炙却越陷越深,最后几乎整张脸埋在她的 口,连眼镜都被溢出来的 挤歪了。 他闭着眼,长长的睫 垂在眼下, 住一片片薄红。 下的痣偶尔会蹭到她的 晕,那颗痣看着浅,但存在 却很强,碾过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 。 甄淖一开始觉得那颗痣很 情,但现在她只觉得李炙贪吃。 前传来黏糊糊的声音,甄淖的呼 突然急促起来,她被舔得受不了,哼哼唧唧地捧住李炙的脑袋。 “嗯……呃唔!够了,够了……”她的声音渐渐变了调,磨得李炙的耳朵整个耳朵都红了。 李炙的头发短得扎手,甄淖一边推他,一边扭着 往后躲,可越是躲,李炙反而舔得越用力。 他的舌头尖儿抵在 孔上,用力往里一顶。 “啊——”甄淖的 立刻软了,仰着脖子叹息一声。 这下也顾不上 上的手凉了,她现在只想跑。 李炙不松手,甄淖呜咽着挣扎起来,像是犯了错被摁住惩罚的猫,惹完他就要跑。 如果真是家里那只猫,李炙不会和它计较,但甄淖不一样。 他真的很想知道,甄淖为什么会这样。 李炙突然惩罚似的猛 了一下, 尖被 了出来,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又疼又 ,甄淖被 得哆嗦了一下, 抖得更厉害了。 “呜……不要,不要碰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恐惧。 这一次李炙真的松开了她, 头拔出来的时候啵了一声,甄淖听到后躲得更厉害了。 因为后退得太急,差点摔倒,最后还是李炙拉了她一把。 甄淖的衣服掉下来,卡在 沟里,一只盖着一只 着,她现在的样子 狈极了,李炙绝对在心里嘲笑她了。 李炙扶着她在草地上坐好,她 前那两颗小豆子被他舔得 漉漉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认真地给她擦了起来。 李炙沉默得让甄淖觉得有些可恨,她总觉得他的沉默在某些时候伤害过她,可她又不记得了,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不甘的报复心。 “嘶……疼疼疼!” 手帕的纹理确实有些 糙,李炙放轻动作,看着那两颗 透了的小果子,真怕它们下一秒就 烂在他的帕子上。 战战兢兢地擦干净了,李炙准备给她扣 衣,甄淖拒绝了。 “好像更肿了……不能穿内衣了,摩擦到的话会很难受。” 李炙说:“抱歉。不过看来口水确实不管用,下午我去药房帮你买点消炎药。” 甄淖被他冷漠的语气气到,可李炙却无知无觉地抬手看表,同时提醒她: “快下课了,你先回去吧。”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睛看向甄淖的 前,她请了一天病假,回来后就没穿校服了,换成了黑 的长袖体恤衫。 现在,黑 的衣服被肿 的 头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他 下外套搭在甄淖的肩上,“内衣不能穿就不穿。” 甄淖揪着校服外套的领子,久久说不出话。 走出去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李炙,李炙和她来之前一样,靠在老榕树上打盹,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他像一尊无法撼动的雕像,甄淖也不会费心思去撼动他,她的目标很明确。 只要他可怜她就好。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