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羞的呢? 便是换作清醒时候,师杭于 榻间也从不被动扭捏,更何况当下酒劲壮胆。她非但不盼着孟开平饶她、怜她,倒盼着下面那处能被入得再深再彻底些。 “不羞的……”美人面颊嫣红,吐气如兰:“难道你不喜 么?” 当下箭在弦边,娇柔反问亦成了赤 的挑衅。孟开平无暇顾及散 地的衣物,他极利落地屈膝而上,将师杭抵在角落处掰开了双腿——一片雪白间,那处粉 晶莹立时便 了他的眼。 男人先是伸进中指,可 动几下后,喉间却莫名发渴。 从前 绵 ,孟开平甚少有耐心如此。他总觉得堂堂一个大男人,低头跪俯在女人身下岂非颜面无光?可是这一回,他却极虔诚地含住了那处桃源幽径,贪婪至极地 其中甜 的汁水。师杭每一声动情的 叫都是对他的奖赏。 若这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 梦,那他愿溺毙于此时,再不放手。 什么飘零江山、什么功名利禄,孟开平全都不想要,他就要一个她。 也不知被他玩 着强迫高 了几回,师杭终究还是撑不住哭出了声。美人 肢曼妙,娇 丰腴,浑身颤栗着在男人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良久,孟开平终于抬头,半支起身含笑问她:“现下还 么?” 明明可以用更 长的  足她,却偏偏要让她经受百般折磨。师杭虽有些 糊,但还是呜咽控诉道:“你、你若再这般无赖,明 我便走……” “走?走去哪?” 孟开平一听她还敢威胁他,立时便将她拦 抱起,重新换了个更方便稍后施展的姿势,恶狠狠道:“你想都不必想!没我的令,你连这张小榻都下不去。” 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更得趣的事儿,孟开平又贴在她耳畔不怀好意继续道:“你若不乖,明 我便用铁链将你拴在这儿。除了我,谁也不许你见。” “往后每 我忙完军务便来泻火,夜里给你灌上三四回 水,灌罢,再使玉势将那小孔堵严实,等我回了才准拔出来。你说,这样快活么?如此 上个三年五载,食髓知味后,怕是连赶你走都不肯走了呢。” 阵阵热气扑在耳上,勾起一阵蚀骨酥麻。孟开平的语气似真非假,听上去,他竟是当真这样想过的。师杭恍恍惚惚叹惋,她怎么就忘了呢,他向来是个恶劣的、不择手段的男人。落到他手里,算她倒霉。 炙热硕大的 具已然抵在 口,顶端兴奋地渗出丝丝黏稠,将进未进。师杭不明白他为何还要强忍着,只好揽住他的脖颈,怯怯哀求道:“我错了……快些 我好不好?” 此刻,师杭因酒劲面颊酡红,孟开平的面上相较于她显得清清冷冷,可唯独他自个儿才知道,心中的那团火究竟燃至了几成。 “说些好听的来。”他拍了下她细腻的 ,“说对了,便有赏。” 男人舞刀 惯了,大掌上布 厚茧。这 糙的皮肤无论触及哪儿,对师杭而言都是连绵挑逗。她当即难耐地扭了扭 ,小声嗫嚅道:“将军……” 因着不大情愿,她的声音也十分细碎,孟开平自是不 意的。他用指腹磨了磨鲜 滴的 尖,提示道:“旧称早听腻了,且唤些旁的来听听。” 他能泰然处之,可师杭 的娇躯却经不起这般兴风作浪,于是她又讨好道:“公子、郎君、廷徽……” 一连串听下来,可孟开平仍噙着笑不语也不动。师杭隐约知道他希望得到怎样的答案了,干脆放肆勾住他的 ,主动贴抚了上去。 “相公、夫君……啊!” 孟开平眸光极亮,贯穿而入后便飞快 送起来。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不在乎。他只想着,今夜她既同他饮了那坛合卺酒,今生今世便注定结为夫 。至于她所在乎的聘礼酒宴、 房花烛,他 后一定尽数补给她。这一刻,她就是他的 。 “夫人。” 孟开平不住地亲吻她,身下的动作却猛烈且无法抗拒。师杭连出声讨饶的气力都没有,只能发出些不成体统的呻 。那处幽窄 又润又暖,孟开平甫一 身而入便抑不住谓叹,阖上眸子细细 受被 裹住的紧致。 男人浑身发热,他迫切地希望蹂躏她、占有她,可归 结底也只是想要 她。他心中的 意几乎快要 溢出来了,他希望,她能怜悯他,同样施舍给他一丁点儿 意。 屋馥郁甜香,孟开平睁开眼,正对上师杭那双 漉漉的眸子。她的肌肤莹莹生光,雪 颤颤连波,在烛光下的一切美景都在蛊惑他的心神。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内亦不留一丝 隙,恨不能长久如此再不分离。 …… 这一夜,先头分明是刀光剑影,最后却过得活 生香。 天光大亮后,直到巳时末,师杭方才幽幽转醒。她额间钝痛、头重脚轻,几乎快起不得身,好容易缓了半晌,才勉力扶着榻边的栏杆半坐起来。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师杭茫然环顾屋内的陈设,掠过凌 的锦被、翻到的酒坛、燃尽的长烛……最终视线停留在墙边的那杆亮银 上。也不知触动了哪一 神经,她猛地恍然,霎时间, 头的红缨都胜不过她面颊绯红。 糟了。 师杭垂头呆怔许久,无数片段在脑中闪过,可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赤 的事实。 她被抓住的当晚,居然就跟孟开平睡了? 处处都是 媾过留下的痕迹,由不得师杭否认。腿上的掌印清晰可见,可腿间并无肮脏 水,师杭用手捶了捶头,强行拼凑起前一晚支离破碎的记忆—— 她似乎记得,他们做了远不止一次…… 她记得,自己张狂乘在他身上似骑马般, 稍稍一紧便听闻男人一声闷哼…… 她还记得,她最后被灌到 当当,小腹鼓 ,那男人轻轻一碰,便涌出一大滩白浆…… 天哪!!! 师杭懊恼悔恨地掩面, 哭无泪。毕竟酒是她要喝的,人也被她上了,谁占便宜谁吃亏 本扯不清。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难道她好 至此,咬住便不放了吗? 师杭实在不记得昨晚到底跟孟开平聊了些什么,又是怎么稀里糊涂跟他发展到这一步的,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孟开平对她确有一种难以抗拒的 引力,这才以致于她头脑略微发昏便被他带进沟里了。 在认识孟开平前,师杭一直坚信自己喜 的是儒雅随和、文质清雅一类的男人。孟开平相较于此,不能说是小有差距,只能说是南辕北辙。可跟孟开平长久相处后,师杭才既惊心又后怕地意识到,她从前太不了解自己了。 文采斐然固然好,却不是必需的。其实她 本不喜 书生,她喜 的,从始至终都是有坚韧不拔、毅力卓群的男人。孟开平就像是为这八个字而生的。 甚至在 事上,她也 本不喜 所谓温柔的抚触,孟开平那样霸道暴烈的 格,刚好长在她心坎上。师杭强 自己想象了一下行房前若有个规矩守礼的男人先同她嘘寒问暖、之乎者也一番,怕是前戏还没做,胃口先倒掉了。 咳,要是这么说,她也不算太过分……对罢? 师杭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她觉得孟开平指定是在酒里下了什么催情药,总之责不在她。再一条,纵情之后若是有孕,倒霉受罪的不还是她这个做女人的吗? 念及身孕一事,师杭立时便急了。她匆匆裹了衣服下榻,正要开门唤人来,却见一旁的桌案上放了一张小笺。 师杭没想过孟开平拔 走人后会给她留话,可一看信笺上笔锋锐利却不大好看的字迹,师杭不得不确信,倒还真是他留的。 男人走得匆忙,只留了两句话。 “张缨出城,勿逃勿忧,吾不伤她,三 必回。” “王太医之药甚好,为夫饮服数月,甘之如饴,夫人勿惧。” 从没有哪一份信带给师杭这般的震撼,连张缨跑了都成了陪衬。她将最后一句反复念了十数遍,平白直叙的一句话,生生给她念出了些微冷汗。 他是说,他为了避孕,特意又找王太医拿了药? 那她先前背地里偷偷摸摸下毒又算什么? 给这小子喝上瘾了呗? —————————— —————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