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知道白子渊状态不好,疑心催眠系统出错,毕竟有前车之鉴。 这破玩意儿整个儿叁无黑心产品,对她这个用户的条款严苛到人神共愤,兑换的奖励却又隔叁差五撂个摊子。 可那又怎么办?这个坑蒙拐骗货不对版的定时炸弹又不能举报到工商局! 白子渊片刻都没再动,脸偏侧,纱灰的睫颤巍巍地抖,他白皙的面容笼照着薄雾般的水光,轻柔柔,亮晶晶,宛如端坐在高档橱窗内,一只贵族少爷样的致人偶。 杜莫忘再过分,也不可能对着这样一个神崩溃的可怜人下手,死到临头她反而是更镇定的那一个,抱着大不了跪在白子渊面前以死谢罪的心态,释然地坐直身子。 ……可里的好像更硬了,狭窄的道撑开到了极致,内壁层迭的褶被长擀平,下体酸麻,不受控制地痉挛,稍微一动就牵扯出细微电样的快。 淡定,淡定!白子渊现在神受到冲击整个人都处于木僵的状态,此时还拉着他做那简直禽兽不如啊!已经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了啊! 杜莫忘忍着坐回去的冲动,从白子渊的巴上下来。被得合不拢,留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空,随着呼翕张,隐约可见弯曲甬道里红肿的媚。失去了的堵,浓白的“哗啦啦”地涌出,被体温暖热的体顺着腿黏腻地往下淌,有种失的错觉。 “哥,你怎么样了?”杜莫忘放下裙子,漾的裙摆一直到脚踝,遮住腿的泥泞。 但做后浑浊靡的气息遮挡不住,依旧如同影子般包裹着两人,在呼里萦绕。 白子渊横着胳膊,小臂遮住眼睛,只出巧尖利的下巴,那脆弱的弧度好像风吹就会崩坏。他蛇果一样鲜红滴的薄紧抿,绷成一条刚硬的直线,嘴角却轻轻地颤动。 他静静地不说话,沉默地躺在那里。 博山炉里的线香终于燃尽了,火点回光返照地猛然亮了一下,冲破了暗沉的香灰,暗香猝然地浓烈,只一瞬,很快就被无形的风吹散。 杜莫忘忽然有种惶恐,自心底升起一阵说不出的郁结和悔恨,她顿时浑身像过了桶冰水似的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和白子渊……与陈渔和她弟弟,是不同的。 她跪倒在白子渊面前,沙发前铺着厚厚的羊地毯,并不硌人,却总觉得有股子寒意透过膝盖攀上身子。 “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和我说一句话。”杜莫忘伸手想去碰白子渊的胳膊,想看他的脸,手快要触到时又突然停在半空,僵硬地悬在半路。 她放下手,握住沙发上垂下的苏,低着头,额头缓缓地抵在白子渊侧下的座垫旁。 许久,白子渊沙哑的声音在脑袋上响起。 “之前,我身上有鞭子的痕迹,是你做的吗?” 这句话简直是青天白一道霹雳,杜莫忘这次连发颤都没有,哽了半晌,低低地应了一声。 “哥,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不要伤心,这全怪我,你是无辜的,被我迫。”她抬起脑袋,急切地认错,“是我害了你!” “我错了,哥!你打我吧!我只是太想和你亲近……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你对我很厌恶,好像恨不得我去死一样,你暗示那些人找我的茬,我知道真正的主使是你,唐宴是被你煽动的,但我不怪你,因为你是我哥,我一直……” “够了!”白子渊骤然拔高的音量打断了杜莫忘的话,“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这是在伦!你这低的婊子……” “不,”白子渊话锋一转,绝望地哆嗦,“我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胳膊无力地滑下,手垂落在地,杜莫忘这才看到他的脸。那一贯秀丽的、冰百合般清幽又矜贵的面庞,此时被一层雾气样的水覆盖,左眼下的那颗猩红的泪痣随着搐的眼角跳跃,像不断坠到脸上的血滴。 杜莫忘如遭雷劈,失措地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子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艰难地坐起身来,硬的巴还高高地翘在小腹下,耀武扬威。 “你,你现在还不舒服,是么?”杜莫忘凑近充血的茎,那上面粘附着凝固的和亮晶晶的水,“我帮你口吧……” 她嗅到体混合的热意,嘴碰到皮,还没来得及细细受从上传来的温度,刚要张开嘴,下巴忽然被钳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下颌骨硬生生捏碎。 白子渊推开她的脑袋,拉上子起身,步伐急促地绕过杜莫忘。 他被地上的衣服绊了下,一个趔趄,杜莫忘立刻站起来去扶他,他猛然一缩,视她为洪水猛兽,如同发了癫痫似地剧颤,声音尖利颤抖着厉喝:“滚开!别碰我!” 杜莫忘只能收回手,胳膊支撑在沙发垫,歪斜着身子,倚着望他对镜穿衣。 白子渊眼镜没戴,微微眯着凤眼,烟笼寒水似的淡睫一直在扑簌,眼角的红痣间或跃动。他自下而上系起盘扣,最顶端卡住喉咙的那颗却怎么也扣不上,花苞似的布扣在他指间打滑,他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仿若筛糠。 直到指腹被扣子磨疼,通红地缀在指尖,那颗顽劣的盘扣还是系不上。他背对着杜莫忘,肩膀拉平到僵硬,似绷到最紧即将断裂的琴弦,踩在崩溃的边缘来回踱步。 白子渊喉咙里挤出哽咽似的怪声,对着落地镜机械地重复动作,杜莫忘眼眶发热,小心地了下鼻子,垂着头挪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扣好。 “哥……” 他忽然发难,掐住她的下颌把人抵到镜子上,一声巨响,杜莫忘重重地撞上冰冷坚硬的镜面,疼痛透过皮钻进脊骨里。 一只手探进她裙子里,凶狠地扯下她的长袜,将内往旁边一撇,卡住腿朝旁边分开,混合在一起的脏污热了他手。白子渊冷着脸,猝然靠近,连前戏都没有,急切地沉身上顶,杜莫忘体内顿时被火热的捅开,的酸涩混合着酥麻的快凶猛地烧遍全身。 她几乎是在进来的一瞬间就出了水,得话都说不出来,脸颊团起两片红晕。“噗嗤”的响亮水声,巴破开肿的迅速捅到最深,硕的头用力地砸向口,顶端直接陷进颈,硬生生了半个圆头。 杜莫忘急声尖叫,她被摁在镜子上,两脚都被顶到离地,身子随着里不断的上下耸动。 她没有刻意隐藏声音,动情的呻响彻客厅,随着愈加快速狂烈的打桩,音调越来高扬,爆炸似的快在小腹聚集,澎湃浪席卷全身,连呼都因猛烈的媾断断续续地卡在喉头,被从身下猛冲而来的力道蹂躏撞碎,几乎窒息。 白子渊掐着她的,臂弯搭着她的一条腿,着她只用一只脚勉强站立,被狂暴的冲撞杵得摇摇坠。他并没有看她,面无表情,视线落在镜子之外,好像看不到她,的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双胞胎妹妹。 杜莫忘存心气他,哼哼地叫起来:“哥哥好厉害,又进子了……嗯嗯……口好酸,里面一直在顶……好舒服……” “唔哦哦哦……好长,嗯……到底了,真的到最里面了……好深……哦哦不要再顶了……要破了嗯哦……” “舒服,嗯,就是那里,那里一碰就好……哦哦哦好快!小要烂掉了!哥、哥哥!哦哦哦呃噢!” “去了,去了……呃!” “闭嘴!”白子渊额角青筋暴起,凤眼殷红,下壮的更加膨硬实,瘦的快速甩着巴冲开合拢的,进润的里,“啪啪啪”地水花飞溅。 杜莫忘却不怕,她刚高完,顺从白子渊的动作抬高腿,韧带绷直产生轻微的酸痛,大敞着私处任由热。她得浑身上下止不住轻颤,一只手摸向白子渊的脸。 手触碰到他面庞时,他烟雾样轻淡的睫扇动了一下,她摸着他柔滑发凉的脸颊,他没有躲开。面颊轻微的起伏昭示着手掌下此人的生命力,指尖传来微的触,她忍不住用拇指拭去,捧住他的脸凑上去吻他鲜红的。 他缓缓地闭上眼,齿相碰,里打桩机样不管不顾的狠戾放缓,糙不平的皮慢慢地抵开绵软紧致的,再缓缓地出,磨出涟涟水,他再,地开,入到最深,埋在颈的硕大头也勾着口轻缓地拉扯。 里舒得快要融化,百般柔情涌上心头,她的心脏变成一只初生的小鸟,揣在口萌动跳跃。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哥哥。”杜莫忘啄吻着哥哥的嘴,足地含着里的,时不时肚子绞一下在腹腔里滚烫的热物,受到刺变得膨大,贪婪霸道地占据整个道。 送间热涌来,她很快又了一次,里温暖润的花痉挛着,紧着壮物。 真好,抓着她胳膊的大手紧到发痛,抬起她腿的力气也让腿酸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个叫白子渊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私密的器在她身体里耕耘,物充血跳动,仿佛把他的心脏了进去,他的心在她子里砰砰律动。 她着他的,含在齿间嘬,他的嘴又又滑,被她舔得像泡在水里的大理石,却又很软,热热的,一抿就化。 这是不带着情的亲吻,她只是在表达意,他是这世上她最亲近的人,他们理应亲密无间。 亲了一会儿白子渊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忽然躲开她的吻,将她翻了个面,把她正面摁在冰凉的镜子上,握住她的后入。 “哥!” 硬的茎在她体内又急又重地转了一圈,将甬道里每一寸媚都碾厮磨,涌的快让她抖着腿高,水还没出来,又被巴了回去,小腹隆起一道浅浅的弧。 “抬高。”白子渊咬牙低声道。 杜莫忘听话地将后塌陷,股翘到最高,滴着水的外翻出通红的泽,淡的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个姿势极大方便巴在里进出。白子渊每一次都全没入,沉重的囊重重地拍打在部上,紧贴着皮,拍出大片大片的红晕。 白子渊咬紧牙关猛,掐在她间的手如铁钳般坚固,动弹不得,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息,下快出残影,得她发麻,除了快还有丝丝的酸痛,疼痛又起更多的意,在巴的鞭笞下快地收缩。 她双手撑住镜子,凝视身后的男孩,他冷若冰霜的面容浮着层云烟般的红霞,垂下的睫遮住半截眼眸,晶莹的碎光从眼帘的影里闪烁,薄薄的柔光笼住面庞,整个人都在散发朦胧的光。 那无瑕的、美的,足以目空一切的傲慢的美丽,在她身上恣意地绽放,那高岭之上的冰雪百合飘落在她的肌肤,在她温暖的体内生发芽。 心底的狂喜比身体里的舒适更加强烈。 里的火热物还在送,杜莫忘记不清她高了几次,水太多舌都发干,已经失去了律动的能力,只能搐着任由巴蹂躏。终于,他抓着她的,在里冲锋,长犁飞快地送,巴更明显地搏动,仿佛要在她里炸开。一个猛然的深顶,头冲上娇的子壁,杜莫忘深切地叹出一声急,浓厚的在腔内发,滚沸的白汁灌整个子,最深处也浸泡在热腾腾的黏稠白里。 肿地收缩了几下,含着巴,无能为力,只能盛住一肚子的。 肩上一沉,白子渊的额头搁在她颈窝,他的躯体颤抖着,手上的力道松懈,抱着她顺着镜面缓缓滑下。 两人前后跪坐在地上,他搂把她搂在怀里,许久没出声。温热的水滴坠进她的衣领,砸到她锁骨上,分不清是冷还是热。她还处在绵长的余韵里,脑袋晕乎乎的,费力地睁开眼睛。 “我完了,杜莫忘。”他急剧地气,低低地说。 杜莫忘脸贴在微冷的镜面降温,半软的还在她里,坐位进到深处,和水一起占了腔。她得眼珠朝上翻,口起伏,身体时不时抖一下,下半身麻木着。 “怎么会呢?哥哥,要完也是一起完蛋,我们是一体的呀。”她的回答几近梦呓。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