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周柏山捏着下巴转回来。
他语气不容商榷，“一周一次。”
周柏山等了一会儿，佟遥迟迟不说话，不愿意但也不敢说不。
他不耐烦啧一声，“要不就今天一次
让我
个够。”周柏山眉头
下来，他本身长得就凶，表情不善的时候更唬人。佟遥濡
的睫
颤一下，嘴巴动一动，但依旧没说话。器埋得深，刚刚周柏山顶的那一下，几乎抵进全部，撑开之前未被触及的软，他伸手按佟遥小腹，换来上方一声呜咽。佟遥蜷缩起来，缓了好久那股酸
的痛才渐渐平息。“说话，听见没？”
“我不想。”佟遥摇头，“我不要你送了……”
言下之意，要和他彻底结束这种
易。周柏山怔一下，像是没想到她敢直接说这话，而后表情又带上讥讽。
“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善茬？”他一句一句慢慢问，“我是不是给过你机会？有没有让你不要惹我？你不是求着我
，又不乐意了？”“那群混混会做的事，我能一样不落全还给你。”
“佟遥，你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他语调不高，说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
“二选一，趁我还有心情和你谈条件。”
佟遥垂眼，声音很小，“这个学期结束前，一周一次可以吗？”
现在已经是十月底。
宜中一月中旬放假，两个多月，大概还剩下十次。
周柏山没说话了，退出来，扯下套子丢进垃圾桶，重新捞起
子穿上，开门去客厅，拿了
烟点着，又回卧室。他没进去，就倚在门边冷着脸看佟遥。
佟遥身上出了汗，腿心红肿粘腻，她撑着
面坐起来，轻微的动作拉扯到
口，阵阵疼痛浮现，她经验实在匮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突然呆在原地。身体各处都在痛，想到一下午的经历，那些周柏山说的话，难受也难堪。
说到底还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眼睛一酸，又忍不住哭起来。
她跪在
上找散落的衣物，大颗大颗地落眼泪。佟遥的长相就是很清纯的那一挂，很乖，比实际年纪看着还要小一些，现在这样无声地落泪，说不上来的委屈。
周柏山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愧疚，手上的烟都没心思再
。掐灭了烟，周柏山过去衣柜那边随便找了件T恤，
到她手里。“先穿这个，收拾一下然后去洗澡。”
见她愣着，他直接上手把她抱起来，带进卫生间。
对上她害怕的神情，周柏山简短说：“不
你，你把澡洗完再走。”说完便转身出去，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折回头问，“你下面裂了没？”
他扯套子的时候，看到上面沾了点血丝。
佟遥一脸茫然，显然是不知道。
周柏山也没什么经验，不过他进去的时候一直在看，没看见窄口那处
血。他把自己的衣服搭在旁边的铁架子上，“待会儿穿这个出来。”
浴室的门被周柏山从外面合上，佟遥出了会儿神，然后很快给自己洗了个澡。
周柏山这儿是热水器，水温很舒服，不像佟遥和她
住的出租屋，
天的时候，太
能里的水很温。佟遥洗完之后才发现没有
巾擦，?她了两张纸巾，草草地
掉了身上的水珠，然后穿上周柏山放在这儿的T恤。这衣服对佟遥来说过于宽大，她撑不起任何一个衣角。
出了浴室，周柏山就坐在客厅，低着头在看手机。
佟遥不敢面对他，只看了他一眼就进了卧室，轻轻关上门，准备换上自己来时的衣服。
周柏山却跟了进来，衣服穿戴整齐，全然没了
上那副狠厉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佟遥不明所以，下意识问，“看什么？”
下一刻，她突然反应过来他话里指的是什么。
耳
一热，佟遥没有犹豫地拒绝了。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