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榆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睡了很久,但能 觉到男人的 没有停止。 她觉得自己要被 死了。 被不断变换着姿势,有的时候是女上位,有的时候是传统体位,更多时候是她侧躺着被他抬起脚 进来。 中途被喊起来吃晚饭,她没有什么胃口,被男人按着强吻,才多吃了几口。 再度醒来 接她的也只有无休止的 干,他会给她换上各种情趣内衣,有时候是短裙配水手服,有时候是 黑丝兔女郎。 但赵渊反应最大的是件校服,经过改造,上衣低  ,下裙齐 不准穿内 。 她被他按在书桌上 ,被 着喊他哥哥,一步步被他调教说 话。 “找哥哥补习?” “来哥哥家穿得这么 不就是来找 吗?” “小骗子,跟他们说晚上没睡好是在补习?补习什么?怎么吃男人的几把吗?” 不怪赵渊兴奋,这是他的卧室,柜子上摆着他学生时代的各种奖杯和证书,是他学生时代的记录和剪影。而她穿着稚 的校服娇滴滴地喊他哥哥,让他恍惚有种回到校园的错觉。 如果那时候他认识她,肯定等不到十七岁就要给她开了苞。 “你的老师和同学知道你每天在我的 上求 吗,嗯?三好学生?” “好 ,好 ,好 ,的确是三好。” 他的话越来越下 ,越来越不堪入耳。宋榆本以为自己的 话也算是一 ,但碰到赵渊只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每每 近高 的时候赵渊总喜 用几把磨她的 口,故意不进来,只问她。 “喜不喜 我?” 宋榆不愿意回答,他就继续吊着她, 子,揪 蒂,甚至往撑得发白的 口强 进两 手指,就是不给个痛快。 直至她被 内的空虚 疯,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赵渊如愿以偿地送她登顶。 “那天在学校里,为什么要对他笑…” “我只有一个念头, 死他。” 尤其是在看到宋媛发给他的那些图片之后。 多可笑啊,她接近他只是为了宋媛,而她喜 的,一直另有其人。 “没有…不是的…”宋榆在他怀里 泪,女孩浸 泪水的眼睛清澈得像雨过天晴后的天空。 他吻去她咸 的眼泪,下体 干得却愈发 烈。 “小榆,做我一个人的木偶娃娃吧。” 事断断续续地持续了许久,宋榆好像真的被他当成了所谓的娃娃。她的脚被脚链束缚在 头,可自由活动的范围只是一张 的大小。吃饭、喝水都要赵渊亲力亲为,衣服更不必说,不能穿内 和 衣,通常都是赤 状态。偶尔他兴致来了会给她换上情趣内衣,但都是遮不住什么 的几片布料。 小 更是几乎没空闲过,男人的几把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似的。即使是吃饭,女孩嘴里边接过他用嘴渡过去的水,下体还要泡着半软的几把。更不必谈他抱着女孩去洗澡,直接一路从卧室 到卫生间。 宋榆的神志甚至都被 得有些不清醒,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调教成了 妇。男人的几把只要贴过来就会乖乖张开腿等 ,被他翻个身就会下意识翘起 股 出小 。 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 的痕迹,体 的腥臊味道。她觉得自己差点被 死,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默默数着他扔下的一只只套子。 她多希望能有人敲下这扇门,可是没有,后来她才知道,赵渊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房间打扰他。 到后面,宋榆莫名有些想哭。 明明她是应该高兴的,男人无止境的 干和反复的 问反而填补了她内心的丝缕空虚。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 受到被需要以及…被 。 而且,在这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眼里只有她。 可是他 的是她的身体。 终于,在某一次 后,赵渊再度 问她喜不喜 的时候,女孩爆发了。 “我不喜 !我讨厌你!” 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 干。 然后…两人开始了冷战。 她把自己当成了拥有既定程序的 娃娃,听话地张腿、听话地呻 ,但除了在 事其余时候不肯再给他一个眼神,不肯再理睬他的一句话。 除了提到季凡的时候。 “人晕过去了?”赵渊光着上半身,下体围着浴巾,拿着对讲机问道。 他故意站在宋榆旁边,位置巧妙地她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季凡被绑在地下室待了两天,听了两天的活 ,几把涨得发红,今晨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处理?”赵渊垂眸瞥了眼坐在 上的女孩,后者 身体上是青紫的吻痕,莹润的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 “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男人话锋一转,凌厉了起来,“还要我教你们做事?” 这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做尽做绝,不留后患。 一如当年在弗莱本斯处理那个鸭一样。 宋榆一颗心落入谷底。 “你说了…只要我好好吃饭,不会动他的。” “让他多活了两天,已经是宽容了。”赵渊看着她的眼睛掉下豆大的泪珠,心中妒火丛生,但愤怒中又夹杂了些许多余的情绪。 他分不清,只知道不想再看到她为别人落泪。 “你以为哭我就会心软?” 他上前扣住她的下巴,语气冷硬狠绝。 “忘记告诉你,你招惹的,是个疯子。” 宋榆咬着 ,没有说话。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赵渊。 她本也不想哭,她想找到自己的手机,去报警、打电话,做点什么都好。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泪水没有用。 可当她看到赵渊起身到走廊接电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因为她看到了,来电人,是江琬婷。 是他微信上的那朵红玫瑰。 这些天他接电话并不避讳,可唯独心头旧 的来电,是避开她到外面打的。 他是要和那位江小姐说什么呢?情话吗? 那她算什么呢? 她不断告诉自己,她不吃亏。 她不喜 赵渊,她只是利用他。换作任何一个人是宋媛的丈夫,她都会主动去勾引对方。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宋榆想自己现在一定很 狈,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三次哭得如此撕心裂肺,毫无成年人的体面与尊严。 她哭着哭着已经听不到赵渊通电话的声音,索 哭得更厉害,哭完就断情绝 。 但她哭着哭着,耳边好像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乖宝,不哭了好不好?” “姐夫错了,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她。 上是他甚至还来不及挂断的手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