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隽彻底不敢动了。 梨花轻声笑着继续往下滑,她抓着男人的头发微微用力,又故意地用大腿磨蹭了下,垂眼问:“老师,这样算是在治病吗?” 她还记得林以隽的皮肤饥渴症。 少女的柔软的脯生生挤在他身上,饶是他一动不动,呼起伏间软绵绵顶着,即使隔着两重衣物都能清晰受到。 男人的手指探进大腿边缘,沿着内的一角微微掀开,带有水汽的指尖从一端挤了进去。他的覆在少女的大腿内侧,的气息洒在软上,一路濡地从舌尖处咬。 他一边轻咬一边捏,完全沉溺于少女的温柔乡中,“梨花是乖孩子,是好学生,会帮老师治病的吧?” “不行哦,老师。”梨花伸手把他的头推远,只有男人藏在内里的手指还在作祟,“办公室里有监控。” 她悬空的脚在空中摆动,黑玛丽珍鞋上的白绒球不停地晃呀的,脚踝处的白袜子也跟着翘摇后摆。 梨花歪着头后仰,像是要远离他一样,抬起手指着摄像头的位置,好心地提醒他,“老师,有人在看哦。” 林以隽仿佛没听见,他一只手抬着少女的大腿,另一只手已经挑开了内,从他的视线依稀能看清楚在外的蒂。 “别去管,老师现在先给你上课。”他用力扒开,手指正轻轻挑逗着核,时而重重按,时而慢捻细。 荒唐至极。 他还给她上起生理课来了。 好没师德的坏老师。 受到冷风呼啸而过,梨花不自觉地抱着双臂,尽力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可是老师,我有点冷。” 林以隽鼻尖呼出的热气洒在花上,他微微着气说道,“没事,老师给你舔舔就暖和起来了。” “老师,你真的好,都不怕有人这个时候会闯进办公室。”梨花叹了口气,似乎是被他的不要脸给打败了,她扯着他的头发往外离开,“一点都不害臊。” 她赌气地收回腿,一脚踹在男人的肩膀上,清丽的小脸被冻得泛红,红微微翕动,“你不要脸,我还要点脸呢。” 林以隽闻言缓了缓神,半清醒半沉沦地回答,“梨花乖,我帮你把脸挡住,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你真虫上脑了?” 梨花这下是真的无语了。 她使劲踹开林以隽的身体,男人软得像是一滩泥水跌坐在地板,梨花把百褶裙的皱纹一一抚平,低头发现他还在痴痴的发呆。 真是没救了。 梨花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刚刚短暂的温情仿佛是林以隽梦中的幻想,少女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情意的脸。 她轻啧一声,他的病怎么更严重了。 林以隽离开了她的身体,手指开始在地板上抓,指间沾上了些许灰尘的污渍,那难听的声音听得梨花浑身起了皮疙瘩。 她想也不想往男人脸上踹过去,呵斥他停止抓地板的行为。效果很见效,他不再执着于抓东西,下一瞬他就跪着爬向少女的位置。 梨花懒得看他一眼,把脚踩在林以隽的脸上,他安静了片刻,开始胡的伸手抓挠自己的皮肤。 梨花之前在网上查过他的病,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林以隽会得这种怪病,以及她为什么是他的渴肤对象。 印象中,她以前甚至只有一次接触过他。那时候她被迫留堂,当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只看见林以隽在隔着衣物自,脸上的快乐与痛苦掺半。 她没有大声尖叫,更没有出言讽刺,也没有静静离开,仅仅只是按着规矩,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报道”。 林以隽闻言回头,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身下的巨物肿膨大了几分,就这样他也没有选择掩饰自己,腾出一只手招呼她过去。 当时梨花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平静地站在门框边,她蹙了蹙眉头,语气显得极为平和,丝毫没有促狭或捉的意味,“老师,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观摩欣赏你的自,那我觉得很无趣。” “请在足了自己的需求再来找我。”她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林以隽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偏偏认准了她这个人,一天不和她接触就浑身难受。起初还好,只是偶尔会不舒服。 后来更加严重,身体开始出现瘙难耐的症状,不抓东西就不消停,最后慢慢演变为自残倾向。 林以隽为了不让伤痕过于密集,引来旁人的猜疑,所以隔三差五就会把梨花喊到办公室,通过细微的接触来缓解痛苦。 现在想想,也许那时候她就应该一走了之,早知道就不说那么多了,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恶心的地步。 思及此,梨花面无表情地看着林以隽的自残行为,一点阻止他的打算也没有。 男人的指甲并不算长,也没有很尖锐,梨花不担心他会把自己划出血痕,唯一要紧大概就是他什么时候能恢复神智。 梨花踩着他的脸用力几分,林以隽的指甲几乎都刮在脖颈和手臂处,留下了少许轻浅不一的红痕,与白皙的皮肤相比格外显眼,他慢慢停下了自残的动作。 见状,少女把脚从他脸上撤下来。男人却捧着她的脚踝轻轻的按,时不时侧脸磨蹭着白袜子,他紧紧贴着了口气,餍足地眯着眼睛。 梨花无情地踢着他的脸庞,出悉的嫌恶表情,她的面上几乎没什么笑意,眸底间藏着深深的讥讽,“对学生动手动脚的老师应该称呼禽兽才对,老师,要是您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可以帮你在网上挂链接。” “我想,他们那些人,应该很乐于帮助您治疗自我。”少女从桌子上跳下来,往办公室门口走去,声音如常清冷淡漠,“这样的话,您的病早就该好了。” “皮肤饥渴症不是什么大病,也许您应该多和别人接触接触。”梨花边走边说,好心地为他提出建议,“比如说,您的未婚。她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师,您会听取学生的意见,对吧?” 虽然是反问的句式,但少女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梨花走出办公室,在长廊处冷不丁地打了个嚏。她摸了摸红通通的鼻尖,身上又冷又饿,她真是要受不了了。 林以隽这狗东西,说得好听,还让她暖和起来,她都快冻成冰块了,也没见他起身关窗。 只会足自己的傻男人,早点去死。cOmIC5.COM |